林嶼一個人焦急等待着,直到看見沈晏之過來,才松了口氣,她問:“怎麼樣了?”
“四樓全清幹淨了。”沈晏之重新畫了張圖,在四樓處打了個叉。
“那我們快走吧,總呆在這裡,我密集恐懼症都要犯了。”
林嶼迫不及待的離開二樓。
三人在走廊裡慢行,腳步放的很輕,他們要去三樓,三樓的人少,也更分散,還是要仔細些。
沈晏之握緊那把刀,手放在門把手上,忽然想到什麼,看向了林嶼手腕上的留置針,她說:“把那個東西取下來吧。”
林嶼也是終于想起了自己還有這麼個道具,雖然不知道它是幹什麼用的,但還是很聽勸的撕下上面的膠帶,将它取出來。
留置針取出後,針眼處冒出一滴血。
一個醫生忽然沖過來,停在門口處出不來,她看着林嶼的手腕,張着嘴,發出意義不明的怪叫。
原來如此,紅色的血液才能吸引他們啊。
沈晏之一刀割斷她的咽喉,幹脆又利落。
三層的醫生護士全都圍過來了,人并不多,滿打滿算也才六個。
護士又想搶刀,沈晏之這一次攔下他了,說:“你自己沒有道具嗎?”
“丢了……都是那個賤人!”護士又開始狂怒,沈晏之就趁這個時候解決了門口的那幾個人。
林嶼堵上手腕處的針眼,說:“哦,原來是這麼個作用,這不就是當誘餌嗎?”
護士聽到“誘餌”這兩個字,又受刺激了,嘴裡不幹不淨的罵起來,連生殖器官都帶上了,聽的沈晏之和林嶼二人直皺眉頭。
林嶼又一次聽到護士提起這個人,不免好奇,問:“你說的那個人,也是玩家嗎?”
護士的狀态有些癫狂,聽見林嶼的話,他過了一會才反應過來,說:“對,是玩家,哼哼,她現在肯定在外面過的好好的,不,不,她也可能是死了,哈哈,她最好是死了!”
林嶼問:“她也是你在路邊随便拉過來的一個搭子嗎?”
沈晏之:“……”
沒提到我,但是又感覺提到我了呢。
“搭檔?”護士咯咯笑了起來,“呸!她也配,她算個什麼貨色,她就是我養的一條狗,這條狗居然,居然還敢反咬我一口!”
沈晏之堵上耳朵。
不論是與非,聽他這麼說話,真的讓人很不舒服,感覺耳朵有些髒了。
林嶼那邊還在問:“那她是誰,你說出來,搞不好我還見過。”
護士看向她,眼神中是讓人看不懂的複雜情緒,他說:“你就是沒見過她,也有可能聽過她的名字,她大小算個明星。”
“哦?”林嶼雖然不知道護士和那個明星有什麼恩怨,但她聞到了瓜的味道。
她說:“說來聽聽。”
護士說:“她叫單莺。”
沈晏之冷不丁聽到了熟人的名字,把手從耳朵上拿下來,認真聽着。
“單,莺?”林嶼反複咂摸着這兩個字,說:“好像……有那麼一點耳熟,聽你的意思,你和她挺熟?”
護士冷笑兩聲,說:“我是她經濟人。”
“哦,是這樣。”林嶼感覺更奇怪了,問:“那你們有什麼矛盾嗎,她為什麼要把你關在這裡呀?”
“呵,能有什麼矛盾。”護士咬着後槽牙,狠狠的說道:“我不過就是讓她去陪酒而已,她不就是幹這個用的嗎?在那裡矜持個狗屁,真把自己當盤……”
護士還沒說完,手腕就被人掐住,随後天懸地轉,重重摔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