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丫又要搞偷襲是吧!”
沈晏之等人趕到二樓時,陸泊星正和一個男人扭打在一起,徐簡跑過去想要将二人分開,奈何力氣太小,反挨了幾拳。
“怎,怎麼辦?”顧文雅本來就膽小,見徐簡挨打,更不敢過去。
沈晏之走過去,也不分是誰對着那二人猛踢幾腳。
無差别攻擊。
二人分開了。
沈晏之看清了那個男人的臉。
是先前和陸泊星在樓道裡對罵的那個闆寸。
叫什麼來着?
哦對,陳闊。
陳闊見了沈晏之,眼神躲閃着,惡人先告狀:“我隻是從這經過,這孫子先動的手!”
“你這回不能打我!”
徐簡捂着臉,他剛才被打了,心裡正郁悶着,“哦,可是我看見你要推他。”
“你少血口噴人!〞陳闊急了,臉色通紅,“你來的時候我們早都打在一塊了,你哪隻眼睛看到我推他了!”
“那他為什麼要打你?”徐簡個子不高,比陳闊矮了一頭,卻莫名的很有氣勢。
“他為什麼不打别人,隻打你呢?〞
“沒想過自己的問題嗎?”
“多反思反思吧。”
陳闊愣住了。
其餘幾個人也愣住了。
這是PUA啊!
陳闊張口想反駁什麼,可沈晏之摩拳擦掌的靠近他了。
“對啊,他為什麼不打别人隻打你呢?”
“好好想想自己做了什麼。”
“有這個時間反思一下自己吧。”
陳闊欲言又止,百口莫辯,最後被四個人一齊從樓梯口丢下去。
陸泊星是想要直接下去的,被徐簡攔住了。
徐簡走了一會兒,拿了一卷麻繩過來,沈晏之一眼看出,那是上次拉自己上來的那條繩子。
花園裡很安靜,安靜到仿佛時間凝結。
徐簡把繩子系在陸泊星腰上,沈晏之和顧文雅幫他拉着繩子的後端,一點點的把陸泊星放下。
所有生物都沉寂着,閉着眼睛,安歇在一處。
陸泊星靠近那白色的蚌,雙手在上面扒拉幾下,轉過頭看着二樓的幾人,他不敢發出聲音,用口型說了幾個字。
顧文雅說:“他說那個蚌殼打不開。”
徐簡:“那我和沈晏之放你下去。”
顧文雅滿臉問号,“放我下去有什麼用?”
徐簡說:“因為你擅長撬東西。”
顧文雅:“首先,我能撬開的東西裡不包括蚌,其次,我也沒道具啊。〞
沈晏之抓着那節麻繩,粗略的測了下長度,對那兩個人說:“把我放下去吧。”
“啊?”
“嗯?”
沈晏之淡定的将另一條繩子纏在自己腰上,将繩子的另一端扔給二人,指着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