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這酒,是他親自給她滿的。
他寬大的手掌伸向少女旗袍前的盤扣,在對方尚在發呆時,啞聲問了一句,“要脫衣服嗎?”
黎若若水眸眨了眨,搖頭,“不要。我等下洗澡的時候進去會脫。”
她還沒意識到男人話裡的意思,也不會想到,因為這句“不要”惹來了多少麻煩。
耿逸并沒有因為她的回答而停止動作,相反旗袍的盤扣已經被他悉數解開。
淺粉色布料下的皮膚嫩的如玉如瓷,他薄唇溢出一絲笑,應上她先前的話,“好,那不脫。”
他俯身欺上那紅唇,手臂将人壓向懷裡,空出的手掌已經滑向那綢緞似的旗袍裙底。
在酒店的時候他就想這麼做了。
所以他才會壞心地給小姑娘的杯子裡倒滿了果酒。
畢竟這種事情第一次做還是不要太過清醒,他沒經曆過也不想黎若若太痛。
可是,他也沒想過,這樣的事情會發生在吧台上。
光色下,是少女嗚嗚咽咽的低泣聲,平日裡嬌軟柔和的,現在卻隻有勾人心動的媚了。
卧室裡的燈并沒有關,吧台前男人高大寬厚的身影把少女遮得嚴嚴實實的,隻有垂在他西裝褲兩旁的纖細小腿,胡亂蹬着,玲珑如玉的右腳踝上還挂着那丁點的布料,随着動作搖搖晃晃的。
從背後看去,男人穿戴整齊,隻襯衫卷到手臂,青筋暴起的胳膊上,還壓着一隻白嫩的小手。
耿逸想過就這麼放過她的,可是他覺得那樣或許對他也不公平。
原來,白嫩雙腿摩擦的快感和此刻身體契合的酥麻沒法比的。
他甚至佩服先前的自己,竟然這麼能忍。
“若若,為什麼不打電話給我?”
他垂首時,勁瘦的腰細細地磨,眼底的侵略感快要溢出來。
三天,整整三天,他發的信息都石沉大海,電話也永遠是無法接通。
他一度以為她或許聽了父母的電話離開了遠京。
黎若若還在哭,聲音斷斷續續的,“我又…又不是故意的。每天出去玩…很累的呀,我回來就睡嗯……”
她的話說都說不完整。
她手機放在黎千林那裡,每次她問有沒有電話找她,他都說沒有,她哪裡會多想。
“錯了就是錯了,錯了就該受罰!”耿逸的聲音啞的不像話,他動情時的神色撩人心弦。
可黎若若此刻已經無暇欣賞,因為她發現男人動情時不止撩人,還要人命的。
她被這種耳鬓厮磨的快感抛起又丢下,擺脫不了的難耐感讓她仰起天鵝似的玉頸,試圖掙脫。
她鬓角的碎發全濕了,衣服亂的不成樣子,瓷白的小臉更是挂滿了淚痕。
可眼前的男人,依舊着裝整齊。
“小逸,你是…不是瘋啦?”
她聲音斷斷續續的帶着哭腔,手掌拍打推搡用盡,也沒能撼動他分毫。
耿逸眼底陰沉的笑有些駭人,他垂眸掩下那瘋狂,惡劣地笑出了聲,“瘋?若若,今晚才剛剛開始,這點就受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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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店發生有人暈倒的事,似乎并沒有引起太大的恐慌,所有人都在按部就班的工作。
楊凡反正挺無語的,為黎若若抱不平的同時,也是把萬福銀那群人問候了一遍。
不過聽說黎若若已經被調回了總部,她還挺開心。
這遠行其他的不說,這人文關懷做的算是非常到位了,員工身體弱在店裡暈倒,竟然立馬就把人調回總部了。
楊凡還在和朋友說這事呢,卻不想又得到了新八卦。
看着手機裡發來的圖片,她兩指拉開放大,又湊近看了眼。
“這不是…那天若若打車的滴滴司機嗎?”
因為對方長得确實挺帥的,她還多看了兩眼,所以印象有點深刻。
她有點懷疑消息的準确性,馬上又回複了對方。
Fz:【你确定這人是咱們公司的太子爺?】
西瓜紅不紅:【确定以及肯定,公司官博發的,如假包換!】
楊凡不相信地把圖片又點開看了一遍。
照片裡是訂婚宴的屏風背景,俊男美女側着身子面向對方,手裡各拿着一個巴掌大的紅雙喜字。
男人西裝革履戴着眼鏡,露出的側臉不多,也足夠認清了。
楊凡搖搖頭,接着回複道:【實話告訴我,咱們公司是不是快要倒閉了?】
要不這遠行的太子爺怎麼都開始跑滴滴了!
她煩躁地伸手撓了撓頭,愣了幾秒,又迅速把照片拿起來看了一下。
直到看清照片裡女主角的側臉,她才恍然。
媽呀,這不是黎若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