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預計許雲澤應該會主動交代一切沒想到他隻是眉眼彎彎地笑着看他,這推人入坑的兇手現在竟還笑得出來?
"不和我解釋解釋嗎?"白淵被他牽着走,看似被迫實則自願的。
"想解釋的太多了,且現在還不是時候想想你還是晚一點知道吧。"
聲音來源處是找着了,早前被許雲澤推入黑洞的人此刻拿着石塊敲打着石柱,那些聲響就是他們制造出來的,但為何這些人沒事在敲打石柱?難道是中了什麼術法嗎?
"這是在?"白淵一臉費解地看着他們。
"白淵,這些石柱是什麼意思啊?我看這石柱跟暗門之間似乎有所關聯。"秋水高舉着手裡的石塊,連帶指了暗門的方向。
暗門白淵是看到了,但他們奇怪的行徑他也是見着了,驚訝的不是這處還有暗門而是這群人的腦袋,這怎麼看都像是一個法陣,法陣不應該用法術來解嗎?還是這些年混在人群太久忘了自身本身妖?就算不用法術也有别的方式能解吧?需要在這裡敲石柱?
"阿淵,并非他們不用法術而是在這裡他們的法術起不了作用。"
他心底琢磨着許雲澤說的話似别有深意,明明早先他才使用法術點亮光明為何到他們這裡就不能?就因他曾經吸收過萬惡之念?
"别敲了,吵。"許雲澤一聲令下所有人都停了手,一群人本就覺得敲石柱無濟于事現在終于有人制止高興地丢下手上的石塊,但論是誰一開始提議敲石柱破暗門的還真想不起來了。
"白淵,你知怎麼解了?"上離的手都被磨掉了一層皮,這麼多年來還是第一次親自動手做事。
沒想到白淵隻是聳了聳肩。
"啥意思啊?"
"阿淵,你用術法将石柱圍成一正方形,一共十二根。"許雲澤發話了,其實他根本沒去算總共有幾根隻單憑印象。
白淵施法,所有人都震驚了,因為全部人之中就隻有他能使用法術,而他的法術将石柱産生了位移,本以為接下來會發生什麼變化,結果隻有石柱移動其他的全無。
"白淵,這小祖宗整你呢!"
白淵不在乎許雲澤究竟是不是在整他,他就隻覺得許雲澤不會毫無緣由地叫他這樣做,果真他看許雲澤走到了四方形的正中央然後他啥事都沒做暗門便開了。
"這什麼解法?"
白淵也想問,但暗門一開的那一瞬間所有人都驚訝不語,偌大的冰層無止盡延伸出去一座座冰山立于眼前宛若一個異世界。
"這到底是哪裡?"思遊開口問卻沒人能回上話,因為所有人都是第一次來除了許雲澤。
寒風刺骨,冷冽的風絲毫不銳減,白淵本想施法使許雲澤溫暖些可他搖頭表示他不會冷。
白淵跟在他身後若有所思,自從許雲澤出了車禍後似乎像換了一個人不僅僅是說話的語氣、态度都是,雖然舉止跟平常沒什麼不同,但就是有種說不上來的古怪。
一群人在許雲澤的帶領下不知在冰川上行走多時,終于來到了一片冰牆面前,冰牆裡封着一個與許雲澤長得一摸一樣的人,雖長相幾乎一緻但在白淵的眼裡看來還是能分辨出誰是誰,凍着的這個人清冷嚴峻好似靠近了就會被凍傷與許雲澤散發出來的柔和大相徑庭。
"這?"所有人下意識離那冰牆裡的人跟身旁的許雲澤站有一段距離,眼下這情況任誰看了都會覺得這是一場陰謀。
眼前這個許雲澤車禍之後行為舉止古怪不說,還将他們無端地推入了黑洞後一句話都沒解釋,明知這是萬惡之念的起源之處,又為何将他們帶入死胡同裡,除非他是萬惡之念的的禍源,無論怎麼想都會覺得此行都是個陷阱。
此後白淵陷入了一段很長的沉默裡,久久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