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從白皙挺秀的下颚線上落下,流往脖子,胸膛,隐入襯衣,白色襯衣濕透之後,下面的腹肌愈發若隐若現。
男人的手也修長漂亮,骨節分明,他一顆一顆解着扣子,薄薄的腹肌厚度正好,在水光映照下晶瑩剔透,随着呼吸微微起伏,性感動人。
“想試試嗎?”男人的聲音帶着誘惑。
她咽了咽口水,猶豫着伸出了手……
就在此時,突然之間,一陣急促的音樂傳來,眼前一切突然消失。
許輕雲睜開眼睛,頓時暴躁起來:
“誰啊!一大早擾人清夢!”
不,不是清夢,是葷夢!
她活了二十幾年,第一次在夢裡吃點好的,還沒碰上就被吵醒了,這任誰也要生氣。
她憤怒地拖過床頭的手機,正想關掉繼續睡,卻瞅到了來電的主人。
哦,是老媽。
她看下時間,已經九點半了,又想到了什麼,隻得扯了扯頭發,接通了電話。
她無奈說道:
“陳大美人啊!這麼早你吵醒我幹嘛啊?我正睡美容覺呢!”
“早?太陽都曬屁股了吧!許輕雲,可不早了,睡什麼美容覺,早點睡比什麼都有效。不會昨晚又熬夜到一點了吧?”
“沒有呢,十二點就睡了。”
事實上,是三點,昨晚趕稿子,一不小心就到十二點了。
嗯,至于為什麼是三點睡,自然要問手機了。
手機孜孜不倦地給她推老三抓小四,大爺跳廣場舞出軌大爺,我和80個男房客不可說的故事……等等震驚的八卦和新聞。
還有最重要的,锲而不舍地給她推送帥哥視頻,現實裡醜男一堆,網上一個比一個好看,一個比一個在嚴打淨網下還能扭,劇情與肉.體相結合,這不比她寫小說要懂得擦.邊。
于是,怒刷兩個多小時。
當然沒錯。
她就看看怎麼了,畢竟那麼累,放松一下又不犯法,也不會感染HPV。
果然,多看還是有好處的,現實生活中她還是母胎單身,實際上,她在夢裡都差點摸上了。
真遺憾。
差一點就摸上了。
許輕雲想到夢裡,就滿臉通黃。
“我信你才有鬼,看你的黑眼圈,可越來越嚴重了。不管了,沒有别的事,就是想告訴你一個好消息。”
“什麼好消息?你不會又給我找了什麼奇葩相親男吧?我告訴你,我是不會去的!我甯願單身到老!”
“别那麼排斥嘛!這一回不一樣,你還記得……”陳錦月故作神秘地賣關子。
但許輕雲依舊不為所動:
“不記得,什麼都不記得!别給我介紹什麼八竿子打不着的熟人了!沒什麼事我就挂了……”
“等等,你聽我說,這回真不一樣,是賀擎!小時候和你玩得特别好的賀擎。你小時候還說要嫁給他呢?你真的不記得了嗎?我記得你們高中還一個學校來着?他還經常來我們家做作業,那小男孩可是長得标緻又懂禮貌。”
賀擎?
許輕雲把這個名字從腦海中摳出來。
哦,記得,當然記得,這家夥……算起來是她初戀?
不過,他不是失蹤好久了嗎?
“記得,他的确是高中出國留學了!成功避開了高考,可惡。”許輕雲問道,“不過,我聽說他在國外參與零元購進去了,怎麼判這麼輕,就回來了?”
陳錦月:“……”
“你不是吧?坐過牢的,我可不要!”
再帥也不要,許輕雲回憶着記憶中少年精緻的臉,防止自己心動,内心又補充了一句。
陳錦月:“……你哪裡聽的謠言?他隻是去留學了,不是去坐牢了!什麼零元購,他可是好孩子,而且他家那麼有錢,你想什麼呢?”
“那你怎麼解釋他突然失聯了?”許輕雲反駁,“剛開始,我們還企鵝聯系呢,後來他突然就掉線了,整整八年沒上線!據我所知,也沒和其他老師同學聯系過!”
陳錦月:“……”這好難解釋。
“總之是誤會!沒有的事,至于為什麼失聯,也許國外沒辦法翻牆用企鵝呢?你自己問問他就好了。”
許輕雲:“我記得當時賀家一家都搬走了,失聯了,你今天怎麼突然和他們聯系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