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焰草的确是好東西,溟洲王用下的第二日便清醒過來,這出兵望宴之事,也就提上了日程。
“王子若對我不滿,等救了我父兄,我自會去求父王解除你我婚約,絕不叫你為難!”點兵時,望宴公主與溟洲王子道。
“不,我要娶你!”溟洲王子神色堅定,不是玩笑:“我長這麼大,還沒見過你這樣勇敢的女人,隻有你配做我的王妃!”
望宴公主詫異的擡眼看溟洲王子:“可…我叫你如此為難…”
“不算!”溟洲王子道:“隻是一開始我父王病重,我的确無心思去管旁人之事,但如今我父王醒來,我也下定決心要娶你!”
望宴公主垂了眼眸,臉上泛起一絲紅暈:“若王子能救得我父兄,我定依約嫁來溟洲!”
“好了!走吧!姑娘之事,看來是可得解決了!”這說話的是景衡,他與玄岐在這溟洲逗留這幾日,就為确定溟洲王子是否會真的幫望宴公主。這會子事情定下來,自然也該再次踏上回中原之路。
“不着急!”玄岐卻不急不慢的:“等他們出發。”
“你…”景衡訝異:“你不是最急着回中原嗎?怎這回倒是不急了?”
“呵!”玄岐輕笑:“我之前為何急,你又不是不清楚,如今我哪裡還用得着急!”
“你真是…”景衡突然湊近,靠在玄岐懷裡,在他耳邊輕聲道:“你這麼容易滿足?一回就夠了?不想快些回去,日日笙歌?”
玄岐的眼睛轉來轉去,好幾回後,才信沒聽錯景衡之言:“阿衡,我發現我看錯你了!”
景衡撤身,挑眉:“看錯哪裡了?”
“你真的很壞!”玄岐捏了景衡下颚,湊過去便是一頓吮吻:“那日我們圓房時,你還說怕我太過,今日卻說要與我日日笙歌?怎的?不怕我了?”
“怕!”景衡偏頭:“正是因為怕,才要多做,你不是說這有助于我修煉嗎?你還不教我修煉之法?”
“教,回去就教!”玄岐牽了景衡的手就走:“現在就走!”
“他們…?”看着玄岐在拖景衡走,溟洲王子不禁問起望宴公主:“怎奇奇怪怪的?”
“他們是很好的一對愛人!”望宴公主道。
“愛人?”溟洲王子詫異:“他們不都是男的麼?”
“男人之間,若情到深處,也是會很愛很愛的!”望宴公主看着玄岐與景衡離去的背影:“他們一定會幸福的!”
船上,船艙内,景衡才被玄岐拖進門,便被推着倒在了床上。接着便是玄岐的泰山壓頂,開始解起他衣裳來。
“玄…玄岐,你等等!”景衡慌亂的捉住玄岐搗亂的雙手:“先聽我說!”
玄岐雙手被捉住,還剩嘴依舊不老實,低頭一下一下的啄吻着景衡的唇瓣:“你說!”
景衡側臉躲開玄岐的親吻:“你這樣我怎麼說?”
“那我不親嘴了,親别處!”玄岐說着真換了地方,改親景衡臉頰和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