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夫人!”鳳城無奈道:“這小子如今是緝事郎,朝廷命官,既然回來,勢必要回去述職的,不然回頭被置個玩忽職守的罪,我也保不住他!”
“這麼嚴重?”玉音聽得皺眉,這才不敢攔鳳瀾秋了,且催促他:“那你快去,早去早回,别耽擱了!”
“好,那我去了!”鳳瀾秋說完走出丞相府,馬車也不用了,直接往了廷尉屬。
“影月!”聽說鳳瀾秋來了,吳庸忙放下手裡的事迎出來:“真的是你回來了!”
“見過吳大人!”鳳瀾秋向吳庸行禮。
“快别!”吳庸将鳳瀾秋拉進私室:“快,與我說說你這一年多都去哪兒了?”
鳳瀾秋隻得将這一年多的事再說一遍。
吳庸聽完一陣唏噓: “原來如此,我說你怎麼突然就沒消息了,可叫我好是擔心!”
“下官失職,不止未将案子辦好,還叫大人擔心,請大人恕罪!”鳳瀾秋說着又要起身行禮。
“别!”吳庸再次阻止鳳瀾秋。“你這也是情非得已,我怎會怪你,稍後我便入宮去與皇上奏明!”
鳳瀾秋道:“有勞吳大人了!”
“你也算是我的門生,實在不必與我客氣!”吳庸說着歎起氣來:“就是不知寂塵是否也如你這般幸運了!”
“寂塵?”鳳瀾秋皺眉:“他怎麼了?”
吳庸道:“自打你沒了消息,我便去信寂塵,着意叫他回來去尋你,結果他去了幾個月,也突然斷了消息,我再派人去,也如石沉大海,隻怕全遭了那些惡徒的道啊!”
“怎會如此?”鳳瀾秋眉頭皺得更深了:“他可是寅王唯一的兒子,若他真有個好歹,叫寅王如何承受得了?”
“自打寂塵沒了消息!”吳庸搖着頭:“我都不敢見寅王,這心中,實在是愧疚!”
鳳瀾秋想了想,再問:“寂塵是在南越失蹤的?”
“嗯!”吳庸點頭:“我最後一次收到他的信,便是說他将要到南越,也不知那南越是何等虎狼之地!”
“大人…”鳳瀾秋欲言又止。
吳庸問:“你想說什麼?”
鳳瀾秋張合兩次嘴唇:“不若我再往一趟南越吧!”
“你還去?”吳庸搖頭拒絕:“不行,你若再有個什麼,我該如何向丞相交代?”
“那便放任寂塵不管嗎?”鳳瀾秋道:“大人放心,我如今身懷道術,足夠自保,就不為軍饷,隻為寂塵安危,我該走這一趟!”
“這…”吳庸猶豫之時,突然想起來:“你那個…狐妖呢?”
“阿狸是妖靈!”鳳瀾秋糾正吳庸說法,爾後歎氣:“我也不知道他在哪裡,這趟出去,我也正好尋他!”
“如此…我倒是該成全你了!”吳庸說着一撫掌:“罷了,我等下便入宮請命,再派你去一趟,不過切記,務必以保自身安危為要!”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