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某天晚上。
天大寒,硯冰堅,手指不可屈伸。
我們帶着一身幽怨寒氣的小餘老師加完班回家。
今年A市的天氣尤為寒冷,晚上餘尚回到家的時候指針已經指向一點了,家裡隻有玄關處還留着一盞燈。餘尚記得呈傅第二天早上六七點就要起床,去一個比較偏的錄音棚,所以洗漱的動作很輕很快,十分鐘後就推開了房間門。
房間裡呈傅背對着門側躺着,餘尚隻是輕笑一下,随後動作很輕很輕地拉開被子……
“餘尚。”呈傅冷不丁地叫了一聲。
餘尚沒想到有這麼一出,被吓了一跳的同時正愣在原地。
良久,餘尚才試探性地開口:“你沒睡?”
呈傅好像是裝不下去了,聲音不算大地笑了幾聲,随後坐在床上,用手勾住餘尚的脖子。
“回來的好晚啊,小餘老師。”
餘尚偏頭咳了幾聲,解釋道:“最近學校考試很多,我們教研組在一塊兒分析成績,制定教案來着。”
呈傅點點頭,輕輕貼了貼他的側臉:“累了吧,早點休息。”
“你不是明天要早起嗎?怎麼還不睡?”餘尚問。
呈傅哼哼幾聲,翻出群聊的聊天記錄給餘尚看:“因為本來就我一個人,下午的時候他們給我發消息,說是那邊裝修施工聲音很大,錄不了了,讓我過幾天再去。”
“所以明天不用早起?”餘尚問。
“是呀,可是你還是要五點起床。”呈傅攤攤手,輕吻他一下,一字一句道:“早、點、休、息~”
2.
依舊是某天,但是是四五月的某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