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佑擡頭,“急着送你去醫院,路上出了車禍,對不起,是我的錯。”李念微愣了一下,原來自己不是低血糖暈倒死了穿的,合着是和元佑這小子一起出的車禍。
李念微當時暈厥狀态,自然不知道元佑開車的手都急的顫抖。
李念微心中五味雜陳,見他那麼認真的道歉,突然不知道說什麼,她擡了擡手,摸了摸元佑的頭。
元佑瞬間紅了鼻子,輕輕将頭埋到她的腰間,這久違的親近,讓兩人都有種重回以前的感覺。
“傷口還痛嗎?”
“沒事,你沒聽大夫說,沒傷到骨頭,皮外傷。”
“你在這好好休息,有我在,不會讓人在傷你!”說到這個李念微突然想到,她上次半夜逃命,逃到這裡被拒之門外,李念微斜了一眼元佑,心想上次我差點讓人砍了,你還呼呼睡大覺呢。
“我知道害我的人是誰,阿佑,你聽過穿書嘛?”
元佑迷茫的搖搖頭,李念微了然,他不看小說,自然不知道這些。
李念微開始給元佑解惑,同時,那邊的霍連山已經派人動身出門抓人了。
霍連山言語恐吓了幾下薛怡,她吓的把一切都撂了。
按照薛怡的說法,一個女子自稱是武陽侯府大姑娘身邊的大丫鬟,名喚春淺,指使她在今日帶着李念微前往珈藍寺上香,路上會遇到一輛馬車,那馬車不似一般馬車,她見了便會認出來,然後把李念微推下去,擋住那馬車的路,事成之後,便會想辦法把他父親調入京都,也會和她常來往,帶她入定京貴女的圈子。
她在家中無依無靠,母親早亡,繼母不喜,自己年歲漸長,不得不為自己做打算,薛怡不想低她生的孩子一頭。
她雖然是縣令之女,但是太安縣令本人都不知道,岐王離京來太安的事情,更何況薛怡,她隻是被人利用了的一顆棋子,至于那位自稱春淺的丫鬟,霍連山也不相信她的身份是真的。
“那人現在在哪?”
“她住在悅康客棧,我都是去那裡找的她。”
霍連山卻未帶人去客棧,這時候去,估計已經人去樓空了。
他直接帶着薛怡去了城門口,薛怡縮在馬車裡,盡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看着外面要出城的人。
“是她!”
這句話對霍連山來說猶如天籁,他當即出了馬車,身邊侍衛立刻拿下了此人,一旁的城門守衛瞬間不樂意了。
立刻拔刀相向,霍連山摸出腰間令牌,“武德司辦案,閑人避退!”
守衛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呆呆的沒有動作,小小太安,什麼時候來了武德司的大神。
武德司乃陛下親衛,所到之處,百官不阻,政令必行。
霍連山并未武德司的人,這令牌拿着隻是為在外方便行事。
将那春淺帶回去,這丫頭比薛怡嘴硬,竟然咬死不說。
隻是霍連山給上了刑,終于沒忍住,吐了了幹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