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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chapter12 拉文克勞的試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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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入四月中旬的霍格沃茨,冬日的陰霾早已掃去,春日的陽光融化了一切堅冰。作為月圓後的第一個星期日,斯科皮迎來了身為狼人最輕松的一天。這意味着每月黑暗的那一晚已經過去,而令人擔憂的下一個日子還很遙遠。因此,當洛肯和弗麗嘉找到他時,他正興高采烈地幫助低年級的斯萊特林學生捉跑到桌子上的巧克力蛙。禮堂遮擋住了仍然有些寒冷的微風,穹頂上的彎月漂浮在蠟燭間,一切溫馨得令人陶醉。但他們再也無法沉浸在這搖搖欲墜的溫柔鄉中,弗麗嘉拉着斯科皮離開了禮堂,并一五一十地告訴了他今晚要去尋找《魔法之書》的計劃。以至于當三人出現在拉文克勞休息室門口時,斯科皮才勉強理清楚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你是說海蓮娜·拉文克勞用拉文克勞的遺物建立了一個城邦,更離奇的是她已經消失了?”

“是的,她實現了遠超她母親的事業,我知道這很令人震驚。”弗麗嘉警惕着周圍的動靜,小聲回答斯科皮。

“我想瞌睡眼震驚的不是慕夏的真實身份。”洛肯歎氣道,“而是我們讓拉文克勞學院的幽靈消失了。”

“讓學院幽靈消失,學生守則裡不知道有沒有這一條。”斯科皮回應道,“或許我們可以在畢業時想辦法讓皮皮鬼消失,費爾奇會為此為我立一座雕像。”

“今天結束後可以試試。”洛肯點頭道,“莉莉手裡有活點地圖,我們能夠消滅霍格沃茨所有的幽靈。”

“到了……”此時三人已經到了拉文克勞休息室的門口,寒風灌進了走廊。冥想盆裡慕夏的風景時不時在她眼前浮現,以至于她完全無法靜下心來處理格雷女士留下的最後謎語。斯科皮為此擋住那些讓她心煩意亂的寒風,讓她能夠專心解決慕夏的謎題。

“你确定是在這裡?”洛肯看着面前的雕像,有些疑惑地問道,“格雷女士告訴你的?”

“我能想到霍格沃茨謎題最多的地方,而且這裡……”她回想起那個帶有鷹的大門,咽下了後半句,這裡曾在她的夢裡出現過。她無暇解釋有些荒謬的理由,敲了敲門環,鷹狀青銅門環問道:“你需要什麼?”

“跟随智慧的聲音。”弗麗嘉說道,“我來尋找格雷女士的遺物。”

“記憶如何保留?”門環如上次見到的一樣抛出了一個謎題。

“用冥想盆?”斯科皮答道,“這并不困難。”

門環陷入了沉默,洛肯思考了一陣回答道,“通過文字,記憶便得以收集成為曆史。”

“你認為呢?”門環的聲音問向沒有吭聲的弗麗嘉,“用情感,冥想盆能夠記錄一五一十的記憶,文字可以記錄失真的記憶,而情感,會保留記憶最深刻的部分。”

“很不錯的答案。”門并沒有如上次所見的打開,它的聲音在遠處傳來,“你們不是第一個走進她記憶的人。”木質大門上的羽毛開始交錯,它們所經過的地方留下了繁雜精美的圖案,那是一片藤蔓,如小蛇,又如大腦的神經元。在最後一片羽毛掠過之後,呈現在他們面前的是一副關于大腦的精美詭異畫像。這樣的畫像她曾在阿密的記憶中見過,長老院的長柱上纏繞着這樣的繪畫。

他們對面前的創作發出一聲驚呼,随着古老的門“咔哒”一聲打開,門後出現在他們面前的是一艘小船。湖面明亮如白晝,甚至将已經進入暮色的走廊照亮。

三人互相對望,這是他們追尋已久的真相,他們牽起彼此的手,毫不猶豫地踏上了小船。門在他們的身後關閉,小船緩緩在湖間移動,即使作為一片湖,這裡也透露着強烈的詭異。因為他們的頭頂沒有天空,隻有一片相同的湖泊,陽光透過湖面反射到了他們的眼睛裡。

“這是?”斯科皮用魔杖攪了攪湖面,漣漪在切開湖面的同時,成片的小巷與戴着頭紗的人們于波紋中出現,小精靈或嬉笑着交談,或抱着弗麗嘉未曾見過的弦樂和手鼓歌唱,圍觀者中更有美麗的女巫和妖精跟着舞蹈,高大的人馬簇擁着熱鬧的人群,用四隻角跺着歡快的步伐。

這裡的街景與記憶中的慕夏毫無二緻,弗麗嘉很快得出結論,“慕夏的記憶。”她在繁雜的人群中試圖尋找阿裡與格雷女士的影子,但這是徒勞,歡樂的湖面上隻有各個族群模糊的影子,卻瞧不見任何具體的個人。她有些懷疑地道:“我不知道……”

“空間魔法。”洛肯看向頭頂的湖面,又伸出魔杖在水中攪了攪,“這是一位高深的魔法師的傑作,溫度、濕度以及聲音,她模拟了一切。”

“空間魔法的器皿裡注入了格雷女士的記憶?”斯科皮看向天空,那裡有一片一幕一樣的湖面,湖中他們所在的位置也漂浮着一條小船,隻是它并沒有乘客。

“這不像是記憶……”弗麗嘉有一個奇怪的想法,“更像是她的思想。”

“思想是無法收集的。”洛肯否定道,“它們不像記憶那樣恒定,伴随着人的想法而變化,因此無法被收集也無法被定義。”

一陣悠長而單調的弦樂從遙遠的湖面傳來,仿佛帶着弗麗嘉穿梭到了阿拉伯廣袤的沙漠裡。空靈的女聲用溫柔的暗黑語唱道:

With a glow that softly gleams,(柔和的光輝輕輕閃爍,)

Yet it holds no warmth, it seems.(卻似乎無溫暖可言。)

A radiant guide in shadows deep,(在深邃陰影中的引導,)

Whispers secrets as we sleep.(低語秘密,伴我們入眠。)

No fire within, just tranquil light,(内無火焰,隻有甯靜的光,)

A silent sentinel of the night.(夜的無聲守望者。)

歌聲悠長如沙漠裡的黃昏,金色的陽光卻感受不到任何溫暖。弗麗嘉将歌詞翻譯為英文,用魔杖寫在空氣裡,這花了些時間。當一切結束,他們目光所及已經變成了一片金色。沒有太陽的世界裡,一切光源都來自遙遠的兩個畫面的交界處。這光芒與格雷女士消失時一樣,隻是它少了些什麼。

“光輝閃爍,卻沒有溫暖。”洛肯閱讀着漂浮在空中的銀色文字,“有光輝卻沒有溫度,會發光但沒有溫度的東西可多了,謎底肯定不會是熒光閃爍,不過我們可以試試。”

洛肯點亮了魔杖,弗麗嘉察覺到頭頂的小船上也跟着亮了起來,但它們在夕陽的強烈侵蝕下變得微弱。

“内無火焰,隻有光芒。”弗麗嘉也重複道,“我知道冥想盆裡全是這樣的記憶。”

“我知道答案了。”斯科皮看了一眼頭頂,他有些無奈地搖了搖頭,“夜的無聲守望者,低語秘密伴我入眠,謎底是月亮。”

弗麗嘉看向斯科皮無奈的臉,心頭微微一疼。每個月伴随斯科皮的秘密入眠的便是那輪一直守望着一切的月亮。沒有人會比狼人更害怕月亮,也沒有人比狼人更懂月亮。

“我們應該怎麼做?”斯科皮露出一個笑容,這是對弗麗嘉憐憫的拒絕。他故意讓自己的聲音變得歡快,“對着湖面大喊?”他高喊了一聲“月亮”,聲音帶來了新一輪的漣漪。但什麼都沒有改變,音樂與湖面的舞蹈依舊沒有結束。

“做拉文克勞的學生可真難。”弗麗嘉無奈地坐在小船裡。“或者我們應該想辦法讓月亮露出來?”

“好主意,我們連太陽在哪兒都沒有看見。”洛肯沮喪地說道,“要不然我們可以把太陽弄到水裡,天就黑了。”

“把太陽弄到水裡。”斯科皮擡起頭,他用“清水如泉”帶着小船在湖中旋轉,這引來了洛肯一陣抱怨,“夠了夠了,瞌睡眼,我要被你轉暈了。”

“看那裡。”斯科皮指着天空中的小船,它在以相同的速度旋轉,漣漪與畫面也都同頻:“那裡有一面鏡子。”他肯定地說道,“天空被一面鏡子遮擋,所以我們永遠看不到天空。”

“你是說我們應該打破天空?”弗麗嘉明白過來,她舉起了魔杖,“這是個不錯的想法。”

“可是,萬一天空掉落下來露出更多可怕的東西呢?”洛肯懷疑地看着兩人,“比如成群的女妖?”

“不試試恐怕永遠不會知道。”弗麗嘉牽起斯科皮的手,兩人的魔杖對準了天空。

“飛沙走石!”

咒語到達頭頂花了些時間,甯靜的幾秒裡弗麗嘉甚至懷疑這是否就是謎底,直到一聲巨大的“咯吱”聲中斷了歌聲,緊接着又一陣“咯吱”聲傳來,完美的湖面從他們的小船邊生出一道漆黑的裂痕。

“我的梅林啊!”洛肯抱住兩人,“不是上面掉下來,而是我們掉下去。”

頭頂的湖面與腳底的湖面一起開裂,醜陋的黑色裂紋将和諧的慕夏光景撕開一道巨大的口子,湖面如紙頁一般被撕裂。斯科皮緊握着弗麗嘉的手,有些潮濕,他緊張得喉結抖動,顫抖着喊道,“抓緊!”

一陣陣碎裂聲在序曲結束後紛至沓來,小船劇烈晃動起來,他們緊緊抱着彼此,直到強烈的失重将他們沖散。墜落的瞬間,弗麗嘉隻能感覺到斯科皮抓得她生疼的手和手邊唯一救命的魔杖。斯科皮在他們墜落的瞬間給地面加了一層緩沖咒,當她再次趴在地面,聞着地闆潮濕的泥土氣息時,那依然在墜落的心髒終于得以安全落地。一股生還的喜悅和安全感讓她忍不住笑出了聲。

但奇怪的是,她卻聽不到自己的聲音。她站起身摸過自己的臉,确定上面依然有溫度。斯科皮和洛肯就在她的身邊,他們也坐起了身,張大嘴巴想要發出聲音,如弗麗嘉一樣,這個世界仿佛一個巨大的黑洞,将他們的聲音也一起吸了進去。

洛肯拿出了魔杖,他動了動嘴巴,然而魔杖上空空如也。顯然在這個空間裡,他們隻能使用無聲咒。弗麗嘉有些慶幸,自己至少在六年級學會了最基礎的無聲咒。但這也僅僅局限于将魔杖點亮這樣的基礎。

“我們是在湖心島?”斯科皮指了指四周,在空中用魔杖寫道。他們此時所處的是熟悉的黑湖中心的湖心島上,因為黑烏賊的傳說,即便是格蘭芬多也鮮有對這裡好奇的學生。蘇格蘭松巨大的枝葉将小島包裹,圓形的樹幹下是一尊小小的墓碑,隻見那墓碑上用暗黑語寫着:

In shadows deep, where silence breathes,(在深邃的陰影中,寂靜呼吸,)

A whisper stirs, as life deceives. (低語輕聲,生命欺騙。)

For in the end, what seems to cease, (因為在終點,看似停息,)

Is but a door to timeless peace. (不過是通往永恒安甯的門。)

From ashes rise new dreams anew, (從灰燼中崛起新的夢,)

In every end, a spark breaks through. (在每一個結束中,火花閃爍。)

文字并沒有結束,剩餘的文字因為磨損而看不清。弗麗嘉輕輕撫摸那段已經被磨損的文字,心中想着:“又一個謎語。”不需要她指示,三人便分好了工。她在這裡一邊看着墓碑上的文字,一邊用魔杖書寫着它的英文翻譯,明亮的文字漂浮在空中,成為這漆黑世界裡唯一的光源。

在她忙于翻譯文字時,斯科皮和洛肯圍繞着小島觀察起來。這島并不大,兩人幾分鐘内便走了多個來回。一束光柱從洛肯的魔杖裡飄向湖面,然而它們很快被一片渾厚的黑暗吞沒。他又一次用“飛沙走石”擊打湖面,依然沒有任何聲音傳出。

“我們還在空間魔法裡。”洛肯寫道,然後撿起一塊石頭丢進湖裡,世界像是被施以靜音咒,擊不起一點聲響。“這裡隐去了所有的聲音。”

“看那裡。”斯科皮謹慎地指着湖面,一個個氣泡從水下冒出,就像是被燒開的水。雖然空氣裡沒有聲音,但他們似乎能夠聽到水越來越沸騰的“咕噜”聲。兩人聚到弗麗嘉的身邊,周圍的溫度伴随着越來越劇烈的氣泡而升高。

斯科皮走近湖邊,他用手靠近湖面,升騰而上的溫度讓他快速收回了手。他又丢了一顆松果在湖裡,那松果因為過高的溫度在湖水中燃燒,最終化作一片灰燼。他見狀連連後退幾步。

洛肯連連搖晃兩人,臉上強烈的驚恐在文字的光影下顯得格外詭異,他快速地寫道:“湖面在上升。”

湖邊的斯科皮見狀連連後退,他的魔杖靠近湖邊,湖面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逐漸上升。弗麗嘉忙安撫洛肯,指着面前已經翻譯結束的謎語,他很快理解這是一個限時謎語。文字的光芒下,洛肯滿頭大汗,她無法确定是因為緊張還是因為逐漸升高的溫度。

“霧?”在幾秒鐘的思考後,洛肯在空中寫下他的答案,弗麗嘉輕輕搖了搖頭,看起來洛肯已經陷入了恐慌。無聲的威脅讓斯科皮也顫抖起來,他将湖面擋在身後,似乎這樣的方式可以化解面前的危機。她努力讓自己保持鎮靜。“生命欺騙,在終點看似停息,不過是通往永恒安甯的門。”這個謎語和之前的很不一樣,它似乎在講述一個道理而不是一件事物。“從灰燼中崛起新的夢。”久遠的記憶在她腦海中浮現,她似乎曾在某個墓碑上看到過同樣含義的文字,努力在腦海中搜索。

洛肯搖晃着弗麗嘉的胳膊,此時湖面已經上升到距離斯科皮隻有幾英寸的地方,沿途掉落的松果均被湖水點燃,消失在黑夜中。但湖水突然停下了上升,像一個保護圈一樣把他們逼在一個狹小的空間裡。洛肯的神情讓她明白,這不是結束,這湖水随時會再次升高,而他們會像那些掉落的松果一樣被燒成灰燼。

弗麗嘉看向迷茫的斯科皮,他提着自己的長袍,汗珠将頭發梳成了一縷縷的。她隐隐覺得這個謎底和阿不思有關,但此時他卻并不在這裡,而是躺在戈德裡克山谷溫暖的椅子裡。一個畫面突然擊中了她,她再次撫摸墓碑上的文字,“莉莉&詹姆斯·波特”的名字跳到了她的眼前。她拿起魔杖,在這行詩的結尾補充道:“For death is not the end, but a beginning.(死亡并非終結,而是新開始)。”

洛肯疑惑地看着她,一個大膽的想法在她的腦海中形成。

“我們得跳進湖裡。”這段話讓洛肯睜大了眼睛,連連搖頭,他指着自己的腦袋示意弗麗嘉腦子不太正常。

她拉着斯科皮看向那首完整的詩,再次指着她大膽的想法,示意這就是這一關的謎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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