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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Chapter Eighteen:聖徒的隕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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驚心的綠光為本就陰森的墓穴添上了幾分肅穆,弗麗嘉感到後腦勺一陣疼痛,就在剛剛斯科皮和她一起摔向了一邊的冰牆,躲過了那陣可怕的綠光。

“嗷,你沒事……我的手好像沒知覺了”,斯科皮的魔杖被丢棄在遠處,一層暗紅色的血液浸透了霍格沃茨校服的袖子,在他蒼白的皮膚上暈染下一層詭異的明亮色彩。血液滴在了冰塊上,幾束巴德爾極寒苔藓簇擁起來,如溫柔的海藻想要撫慰他依然淌血的傷口。

“噓”,一陣腳步聲傳來,弗麗嘉如一隻兔子一般豎起了自己的耳朵,她看了一眼不遠處被石化的凱撒,又回過頭直勾勾地盯着剛剛冒出綠光的洞穴,等待着在那一人高的影子出現的瞬間給它一個石化咒。

紅光随着弗麗嘉的魔杖一起被彈飛,咒語的力量将她和斯科皮推到了一起。

“彼得洛夫先生?”

彼得洛夫臉上依然是他們熟悉的慈祥的笑容,他來回把玩着弗麗嘉的魔杖,“ 我曾經希望奎塔納先生能為瓦利亞制作一支懷特河怪背脊刺魔杖,要知道這是北美魔杖制作人蒂亞戈奎塔納的獨門絕技,目前猜測隻有他的侄孫奎塔納先生得到了誘捕懷特河怪的秘密,可惜他即便接受了我從阿拉巴馬帶回的背脊獸鬓毛也不肯答應我這件事”,他笑了笑,仿佛正在邀請弗麗嘉喝下午茶一般,“ 我知道他是害怕他爺爺那群貪婪的親戚會為此來找他的麻煩,所以也不得不接受本來就執拗的瓦利亞獲得了龍神經的魔杖,恐怕這輩子也别想将他固執的性格給改過來了,當然我不是在責怪奎塔納先生”,他笑了笑,“ 即便我現在也在羨慕這根流線型的魔杖”。

斯科皮用受傷的手将弗麗嘉往身後拉了拉。

“你……你想殺了我們?可是這說不通,你是凱撒父親的朋友……”弗麗嘉看着躺在地上的凱撒,她無法理清面前的一切,“你也是托卡列夫保守派陣營的人?”

“沃特森小姐,或者我該稱呼你格林德沃小姐,你和凱撒一樣都很善良”,彼得洛夫如一個老師一般溫和地說,“ 但善良往往意味着愚蠢,而當你身上承載着毀滅一切的力量時,你的愚蠢将會将所有人推向深淵”。

弗麗嘉的心髒咯噔一聲,她不禁懷疑起彼得洛夫是否和可米利安一樣有着窺視人思想的天賦。

“毀滅一切的力量?” 斯科皮流血的手握住了弗麗嘉,即便有着潤滑的鮮血,他依然捏得很緊,“你在說什麼?”

“馬爾福先生”,彼得洛夫仿佛看到一個小夥一般搖了搖頭,“我相信你去魔法部工作會大有作為,但是你這樣的表演對我而言還是太過簡單了些”。他搖了搖頭,将幾顆向他聚集的巴德爾極寒苔藓輕輕推向一邊,“ 做一個政客最大的壞處也許就是你總不能将一切都說清楚,更何況我還不隻是一個簡單的政客,我總想找人傾訴,現在看來,你們是最佳的選擇了”。

這不是一個多麼好的兆頭,弗麗嘉知道他已經起了殺心。

“我當然不是托卡列夫保守陣營的”,他聳了聳肩,“ 要知道這幫老家夥吝啬到一點兒面包渣都不肯施舍,我難道要幫他們維護他們的權利嗎?這世界需要混亂,混亂才能讓一切權利重組”。

“所以我更願意跟着混亂的中心,隻有他才能給我我想要的”,他走到了凱撒的身邊,一陣無緣頭的風将凱撒翻過身,彼得洛夫用魔杖在他的周身畫了畫,“ 制造混亂,足夠的混亂才能讓兩方都放棄不可能和談,隻有足夠的刺痛與挑釁才能讓巫師和麻瓜走出千年的舒适區”。

“你是聖瓦尼的手下?” 弗麗嘉反應過來。

“手下?” 他看着弗麗嘉癟了癟嘴,“恐怕聖瓦尼會不喜歡這個稱呼”,他笑道,“我記得他的說法是什麼來着,我們都将服務于即将到來的新世界。不過說實話,我覺得這說法挺幼稚與無趣的”,他搖搖頭,“畢竟我相信這個群體裡有許多像我一樣的人,隻為着未來可能的利益。當然目前看來,這兩者并不沖突,所以我選擇聽從他的指令來保護你,也順從他的要求來保護你,雖然自始至終我都不明白,你,一個未成年女巫對新世界究竟有何種的用處”。

弗麗嘉明白過來,他這些日子不遺餘力想要幫助自己的初衷。

“雖然我使用了千百種調查方法,但你被赫敏韋斯萊保護地太好,每一次當我離真相隻有幾英寸的距離時都會被她打斷,不得不說,我确實低估了她作為政客的能力”,他笑了笑,“但她終究還是太年輕,她不該為一個在巫師獵人裡面做卧底的女巫動太多感情,要不我将永遠看不出這一層破綻”。

“巫師獵人?” 斯科皮插嘴道,“ 巫師獵人不是麻瓜的組織嗎?”

他歎氣道,“ 孩子們,你們的眼睛總是會被眼前的東西迷惑。與整個魔法世界對抗是最愚蠢的做法,我們的任務應該是讓每一個巫師都站在我們的一邊,而仇恨是最簡單的辦法”。

“你們創造了巫師獵人?” 斯科皮驚訝地問道。

“我們可不敢擔下如此大的虛名”,他笑了笑,“ 最早巫師獵人是保守派創造出來,讓巫師支持《巫師保密法》的組織,讓一部份傲羅潛藏在麻瓜之中,制造足夠的恐慌,巫師們将會乖乖呆在地下。隻要維持一個輕微的平衡,讓被迫害的群體停留在邊緣巫師群體裡,就不會觸怒多數的巫師”。他看着斯科皮點點頭,“畢竟你知道,在災難沒有落到自己頭上時,沒人會去在意它。不得不說之前這做法一直挺湊效的,前提是沒有遇到我們”。

他揮舞着弗麗嘉的魔杖,一陣隐約的金色煙霧将冰封的墓穴變得明亮,“ 要知道巫師和麻瓜之間的矛盾早已超過了這群老古董所能看到的極限,高壓之下,我們隻需将這根弦稍稍撥弄一些,讓被迫害的人變成人們身邊的人,讓仇恨的火焰被推得足夠高,屆時所有的巫師都将站在麻瓜的對立面,而我們将擁有足夠多的盟友”。

他想了想說道,“ 幾乎所有巫師,總有些人,比如我的妻子會把麻瓜想得過分美好,以至于想要将自己的丈夫推向風口浪尖。你知道我是痛心疾首的,但為了瓦利亞的未來,我不得不割下了她的頭顱”。

他以一種極其平靜的聲音說出這句話,這讓弗麗嘉的後背一陣冰涼,她不禁同情起瓦利亞來,他将自己全部的仇恨都推向凱撒,這對他而言不知究竟是幸福還是不幸。“赫敏韋斯萊是個聰明人,知道巫師獵人裡錯綜複雜的關系,但她卻陷入了保守派為她設下的圈套,她的卧底,不得不提一嘴她居然讓一個剛成年的人去做卧底,殺害了一名嘗試搭救人質的保守派傲羅。這新聞足夠将她拖下水了,現在的她除了依靠我們,我想不出她還能有什麼辦法”。

“結果她還想做着最後的掙紮,用你的新聞去掩埋我們這位救世主職業生涯以來最大的醜聞,但隻要有把柄被保守派的人拿住,她将終生失去說話的權利。而且……” 他頓了頓,“她似乎還不知道她手中有你這張王牌……” 他揮舞魔杖,将斯科皮推向一邊,湊到了弗麗嘉的面前,“我一直有一個疑問,為什麼聖瓦尼要我來保護你,還有你獨特而熟悉的眼睛”。

他按住了弗麗嘉的腦袋,仔細打量着她眼睛裡的六芒星。

“我們家族曾是格林德沃最忠實的追随者,可惜他沒能兌現給我們的承諾”,他将魔杖抵在了弗麗嘉的肚子上。

“你放開她!我……” 斯科皮的威脅消失在了空氣裡。

“但我的祖先曾探聽到一些關于格林德沃最後的詛咒”,他的瞳孔因為興奮而微微顫抖着,“ 帶着符咒出生的孩子,用血脈換取的毀滅一切的力量。感謝赫敏韋斯萊用你的身世來遮擋醜聞,現在我都明白了,明白為什麼聖瓦尼讓我将你的名字投進火焰杯,明白為什麼他要保護你”,魔杖的杖尖冒出了些微的火星,将弗麗嘉的毛衣燒出了一個細小的空隙,“現在,該是你償還他欠我們的承諾的時候……”

弗麗嘉用力踢向彼得洛夫的兩腿之間,但對方是一個成年男人,力量的懸殊讓她的行為變得毫無意義。

“格林德沃小姐,你這行為既不合時宜,又非常不得體”。

“那這樣呢”,弗麗嘉一口咬住了彼得洛夫的手,但這并沒能成功,反而讓彼得洛夫用力地捏向了她的脖子。

“孩子,我并不想這麼早動手的,但是你讓我不得不這樣做了”,他将魔杖抵在了弗麗嘉的額頭上,“阿瓦達…….”

“除你武器!”

那綠色的光芒并沒有從魔杖裡冒出,弗麗嘉感覺自己在空中旋轉了一圈,以至于最終落在地上時,她感覺到了骨頭斷裂的聲音。那熟悉的聲音如往常一樣讓她安心,克隆塔夫總會在她最危機的時刻出現,她來不及檢查自己是否有問題,她忍受着劇痛撿起了剛剛斯科皮遺落的魔杖。

“看來今天的墓穴有夠熱鬧”,彼得洛夫站起身,整了整大衣的領子,他有些不屑地看向站在弗麗嘉面前的克隆塔夫,“克隆塔夫?”

“我真是活該一天到晚幫你收拾爛攤子”,克隆塔夫背對着弗麗嘉厲聲吼道,“ 站起來!”

弗麗嘉費力地站起身,解開了一邊斯科皮的束縛咒,“謝謝教授……”

克隆塔夫沒有回應,她看不見他的表情,隻往他的身邊靠了靠。直到此時她才看見克隆塔夫早已紅透的手臂,以及手臂上布滿的血絲,她擔憂地問道,“教授?”

然而他并沒有回應她,隻往身後藏了藏可怖的雙手。

“如果我記得沒錯,你從德姆斯特朗離開是因為董事會的彈劾”,彼得洛夫從空中變出了一柄木劍,“理由是你的身份”。

“也謝謝你當初幫我說話”,克隆塔夫笑道,“ 以前我一直認為你是德姆斯特朗流氓董事會裡為數不多的好人,現在看來,我得弄些清醒劑給自己。畢竟你甚至連忠誠都做不到”。

“我忠于利益”,他将木劍指向空中,“ 這一點我從未叛變”。

“看來以後我們對人的評價要稍稍更改一些”,克隆塔夫也舉起了魔杖,“ 畢竟像你這樣的意外因素還真是難辦”。

“如果你們活着出去”,彼得洛夫笑道,“那才是你該考慮的問題”。

說着他的杖尖飄出大片白色的顆粒,周圍的巴德爾極寒苔藓變成了深紅色。

“鹽!” 斯科皮驚叫到,“巴德爾極寒苔藓遇到鹽後會嗜血”,他握住弗麗嘉的手,“ 凱撒!”

血紅的顔色飛快地向整個牆壁蔓延,弗麗嘉和斯科皮沖向被晶藍色苔藓包圍的凱撒,期間克隆塔夫幫他們擋下了各色的咒語,但弗麗嘉知道作為決鬥大師的克隆塔夫已經遲鈍了太多。她快速解開凱撒身上纏繞着的極寒苔藓,斯科皮吃力地背起了他。此時克隆塔夫與彼得洛夫的咒語連接到了一起,克隆塔夫不僅要對付彼得洛夫的咒語,還要顧及周圍的苔藓,這讓本就吃力的他更加力不從心。弗麗嘉站在斯科皮和凱撒的面前,努力用火焰咒驅趕着向他們蔓延而來的苔藓,但這并不成功。

“這家夥怎麼這麼沉!” 斯科皮的抱怨聲從背後傳來,他用力踹開了一條向凱撒伸去的苔藓,“ 如果這些觸手解決不了,我就把尚塔爾丢給它們,至少可以争取點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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