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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Chapter four:傲羅辦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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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麗嘉再次醒來的時候,她已經躺在了一個全白的房間裡,她被喬治等人圍繞着,她應該還沒有昏迷多久,球場裡的尖叫和之前的痛感她還能清晰的回憶起來,想起了那個兜帽人,她不禁打了個寒顫,她看着在場的人,不知道其他人有沒有事:

“其他人怎麼樣了?”,她抓着一旁的阿不思焦慮地問道:“ 斯科皮,莉莉...…”

“斯科皮沒事”,阿不思忙說:“ 他和他的家人已經拿到門鑰匙離開了。”

“莉莉被一隻惡爾精引誘了,現在還在昏迷,金妮他們在陪她,其他人都沒事,其他人先回去報平安,還有些回去工作去了。”喬治望着她說,

“我在哪兒?”弗麗嘉看着這個用白色的帷幕隔成的一個個隔間問道,

“雷克雅未客的醫院”,喬治說:“ 你和莉莉都昏迷了,不适宜用任何方式回去,等你們康複一點了我們再走。”

“那帳篷”,弗麗嘉想起他們很棒的帳篷說:“ 可惜了帳篷。”

“你在遇到這麼多驚心動魄的事情之後想的第一件事居然是帳篷。”喬治笑了,他揉揉弗麗嘉的腦袋,

“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聽到旁邊病床上病人的哀嚎,她擔憂地問道,

“不知道什麼人帶了很多狼人還有惡爾精之類的生物進了賽場” 阿不思看起來并沒有從驚吓中緩過來,他臉色蒼白地說,“今天剛好是滿月,他們制造了大面積的騷亂,場地内很多人被咬了,還有一些遇到了踩踏事件,但是那些狼人在人們撤退完之後又突然的消失了。”

“波特先生...…” 她急切地拽着阿不思的衣袖,“ 我要見波特先生,我看到了那個兜帽人聖瓦尼。”

“兜帽人?”阿不思和喬治驚訝地望着弗麗嘉,她将事情的經過告訴了他們,

“該死”,喬治看起來異常憤怒地說:“ 鑽心咒,居然對一個小孩子用鑽心咒。”

“什麼是鑽心咒?”弗麗嘉問道,

“三大不可饒恕咒”,喬治嚴肅地說:“ 用一個就可以進阿茲卡班了,伏地魔時期很多巫師用這個咒語折磨人。我們得現在去通知哈利,我去找金妮,阿不思,你照顧弗麗嘉。”

“你們是怎麼找到我的?”弗麗嘉在喬治匆匆忙忙走後問阿不思,

“爸爸帶着傲羅小分隊在驅趕狼人,疏散人群,等他們疏散完了,喬治告訴爸爸你失蹤了,他們便去球場找你,爸爸說剛找到你的時候你已經神智不清了,還沖赫敏阿姨喊媽媽。”

阿不思說完,弗麗嘉感覺自己臉上紅了一圈。

“你有其他人的消息嘛?”弗麗嘉問道:“ 科林,肖恩他們”。

“我們得回去才知道”,阿不思焦慮地說:“ 現場太混亂了,我們能逃出來已經很幸運了。”

旁邊床上的人又發出了一聲慘叫,弗麗嘉想起了之前救自己的男巫,不知道他現在怎麼樣了。阿不思跟她講起了他們落下來之後的事。過了一會兒喬治帶着波特夫人還有一個之前弗麗嘉見過的女人走了過來,她看着弗麗嘉的時候眼眶有些濕潤。

“弗麗嘉”,波特夫人輕輕摸了摸她用紗布纏了一半的腦袋,眼眶有些濕潤,“ 他們居然對你用鑽心咒,你才十二歲。”

“弗麗嘉,這位是赫敏韋斯萊”,喬治在一旁介紹,

“《家養小精靈權益保護法》?”弗麗嘉激動地問,

“我聽阿不思說過你們的故事”,赫敏韋斯萊緊張的神情放松了一些,微笑着跟她說,“聽說你是法案的忠實擁護者。可是我現在沒辦法跟你讨論這個”,她又恢複了嚴肅,“ 我現在立刻帶你去傲羅辦公室的總部。”

弗麗嘉點點頭,自己也許可以提供一些情報,但是當她準備起身時,她發現那是一件根本不可能完成的事,她的腿被綁上了厚厚的紗布。赫敏韋斯萊似乎明白她的想法,她憑空變出了一個懸在空中的座椅,再把弗麗嘉懸到了座椅上說:“ 這個是找戴麗絲借的,你可以控制這把椅子去任何你想去的地方。”

她嘗試了一番,椅子非常敏感,她甚至能讓椅子打個轉兒。她開心的想向赫敏道謝,但是想起自己之前沖赫敏喊媽媽,不由得又有一些不好意思。

雖然波特夫人有些反對,赫敏韋斯萊依然帶着弗麗嘉去了一個很大的壁爐前,她解釋說這是專用的壁爐,給病人的所以會舒适很多,阿不思在赫敏韋斯萊的反對下也沒有跟來。她給她和弗麗嘉身上灑滿了綠色的亮晶晶的粉末,弗麗嘉學着她之前教她的喊了一聲:“英國魔法部傲羅辦公室的總部哈利波特辦公室。”

她感到自己就像是被吸進了一個巨大的漩渦,身子開始急速的旋轉,赫敏韋斯萊剛剛借給她的座椅緊緊的挨着她,飛旋的綠色火焰在她周圍起舞,拍在身上涼涼的,沒有一絲溫暖。終于他們停止了旋轉,弗麗嘉被一口煙灰嗆的咳嗽了好幾聲。

等她環顧四周時,這裡已經不是雷克雅未客的醫院裡的白色牆壁,周圍是一些老式的黑色光滑牆面,房間裡雜亂的放着很多奇怪的儀器,而房間正中央是一個特别大的辦公桌,辦公桌上放着一些相框,各種文件被随意的丢棄在桌上。

“哈利真的是不能收拾一下他的辦公室嘛?”赫敏韋斯萊在一旁抱怨道:“ 每次都這麼亂。”

她蹲下身望着弗麗嘉說:“ 你在這裡等一會兒,哈利一會兒就回來,我得先去處理一些事情,你在這裡是絕對安全的。”

弗麗嘉點點頭,又一陣綠光後赫敏韋斯萊便消失在了壁爐裡。弗麗嘉坐在辦公室裡轉悠着,她感覺自己特别像一個幽靈,她在一個旋轉的帶着很多支管的金屬儀器前看了很久,用手戳了戳其中一個觸角,結果那個儀器便開始尖叫,她手忙腳亂的在儀器上找了半天,最後當她觸碰到其中一個像是羊角一樣的東西時那個儀器整個散架了。

她驚恐的退後,考慮着待會兒怎麼跟波特先生解釋。飄椅撞上了後面的書桌,書桌上擺放着波特家的全家福。

在全家福的旁邊是一張長長的照片,弗麗嘉将它取下,相框的背後是一張泛黃的羊皮紙,上面寫着标題為“鄧布利多軍”的名單,其中一個叫“盧娜·洛夫古德”的人還把名字寫反了,相框裡是是十幾個年輕人,他們都穿着霍格沃茨的校服,看起來意氣風發的模樣。

年少的哈利波特站在這群人中間,他看起來比現在還要嚴肅,似乎一個很重的重擔壓在他身上一般;站在他旁邊應該就是赫敏韋斯萊,那時候的她臉上還有些嬰兒肥,頭發也和羅絲一樣亂蓬蓬的;她還發現了隆巴頓教授,他的臉看起來比現在還圓;波特夫人也在這群人中間,看起來還是少女模樣。

在這群人身後,站着兩個長得一模一樣臉上帶着壞笑的男孩子,其中有一個應該是年輕的喬治,那時候他的耳朵還在,而另一個或許就是弗雷德韋斯萊了,他們看起來十七八歲的年紀,似乎正在為做一件拯救世界的事情而笑的很開心,弗麗嘉仔細觀察了很久也沒能分清他們誰是喬治。

她飄在椅子上,盯着相框看了很久,直到她撞上了一個什麼東西,一個淺淺的石盆從櫃子裡飄到了她的面前,盆的邊緣雕刻着看不懂的文字和符号,盆裡是一些明亮的銀色物質,看起來像是液體但是又像是氣體,她好奇的打量那些物質,它們在不停的旋轉,在沒有風的時候卻帶着漣漪。

她忍不住拿魔杖戳了一下這些東西,在她認識詹姆斯和弗雷德之後便知道,在魔法世界用自己的手指去戳任何東西都是不明智的。這時鏡面一般的盆裡的物質開始飛速的旋轉,弗麗嘉低頭想搞清楚這究竟是什麼東西,她仿佛從一個很高的地方俯視着一個審訊室一樣的地方,她擡起頭看了看銀盆的側面,隻有薄薄的一層,又轉頭看向那個審訊室,審訊室裡似乎有什麼人在說話,她繼續靠近盆面,頭發一不小心掉到了盆面,身體向前一沖,仿佛被吸到了一個黑色的漩渦。

片刻後她發現自己坐在了盆底那間黑色屋子裡的一條凳子上,屋裡的光線很昏暗,跟波特先生的辦公室一樣,四周都沒有窗戶,隻有像霍格沃茨那樣插在牆壁支架上的火把,一排排的巫師坐在她四周的階梯式的長凳上,屋子正中間擺着一把空椅子,它的扶手上纏着鎖鍊,似乎是用來綁人用的,弗麗嘉驚恐的意識到她可能進了傲羅辦公室的審訊室。

她擡頭去找她掉下來的圓形天窗,但是并沒有看到。這裡看起來特别陰森,她四周的密密麻麻的巫師似乎也沒有因為她的到來感到驚訝,她轉頭時驚恐的發現坐在她旁邊的正是波特先生,還有赫敏韋斯萊和羅恩韋斯萊,他們看起來年輕了很多,波特先生額頭上的傷疤看起來還很清晰,而羅恩韋斯萊的肚子看起來也沒有現在那麼大,他們似乎在等待着什麼,弗麗嘉猶豫着伸出手在波特先生的面前晃了晃,而波特先生似乎并沒有什麼反應。

似乎在場的人都看不見她。

這時一個淡金色頭發的年輕人被兩個人押到了空椅子上,準确的說是兩團黑色的東西,弗麗嘉也不知道那兩個黑色的東西是什麼,但是當他們靠近時她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懼,那兩個東西把年輕人押到椅子上後便飄到了出口處,關上了門,似乎從它們進來開始,審訊室裡的溫度降低了很多。

她自習看了看坐在椅子上的少年,意外的發現那是斯科皮的父親,椅子上金色的鎖鍊像蛇一樣纏在了他的手上還有腳上,他的頭發雜亂的耷拉在他的臉上,他看起來還很年輕,但是和弗麗嘉平時看到的嚴肅的樣子不同,他灰色的眼睛裡充滿着恐懼。

“德拉科馬爾福”,他們不遠處一個戴着黑色高帽的巫師正拿着一份文件念着:“ 為神秘人提供指揮部,涉嫌參與殺害阿不思 鄧布利多,涉嫌傷害凱蒂貝爾,以及羅恩韋斯萊,參與食死徒,證據确鑿,本庭暫時裁決将德拉科馬爾福交由攝魂怪……”

“等等……” 身旁的波特先生不是站起來的,而是從椅子上彈起來的,審訊室裡的巫師都看了過來:“我想我在上次的審訊時已經為德拉科馬爾福做了證,他和他媽媽在最後時刻救了我。”

“波特先生”,戴高帽的巫師很客氣地說:“ 即使是臨陣倒戈也不能清洗掉他之前做的事,他确實參與了謀殺鄧布利多。”

“他是被脅迫的”,赫敏韋斯萊也站了起來,德拉科馬爾福的臉因為恐懼而扭曲變了形,

“你們有确鑿的證據嗎?” 高帽的巫師問道,

“在戰鬥的關鍵時刻扭轉了戰局” ,赫敏韋斯萊激動地說:“ 而且他所有犯下的罪行都屬于謀殺未遂,還是被伏地魔用他父母的性命脅迫時犯下的,這一點你們完全可以用攝神取念看到。”

“我可以作證”,波特先生堅定地說:“ 他在天台已經對鄧布利多放下了魔杖,整件事我都已經提供過記憶了。”

“我也可以” ,羅恩韋斯萊也站了起來,他很厭惡地看了一眼德拉科馬爾福:“ 對于涉嫌傷害我的指控我可以撤訴。”

“這裡是審判室”,高帽男巫無奈地說:“ 不是你們校園裡管理員的辦公室。”

“您可能忘了您在跟誰說話。”一旁一個年邁的女巫嚴肅地對高帽男巫說:“ 我們剛剛經曆的戰争究竟是怎麼赢的,我想我們都清楚。”

那高帽的男巫很不耐煩地搖搖手說:“那我們在此表決,不同意德拉科馬爾福交由攝魂怪親吻判決的舉手。”

地牢裡異常的安靜,除了哈利波特他們并沒有人舉手,德拉科馬爾福像一個乞丐一般渴求着在場人的憐憫,這時剛剛幫哈利波特說話的女巫舉起了手,她周圍的人也陸陸續續舉起了手,直到最後基本一半的巫師都舉起了手。

接着高帽男巫又讓同意裁決的舉手,弗麗嘉算了算,比不同意的少兩票。而此刻的德拉科馬爾福應該已經沒有力氣去數究竟有多少票,赫敏韋斯萊倒是松了一口氣,她牢牢地握着身邊羅恩韋斯萊的手。

那高帽的男巫很不情願地說:“ 本庭裁決,德拉科馬爾福交由阿茲卡班,關兩年監禁。你死罪可以逃,活罪可逃不了。”

那男孩兒的笑容摻雜着汗液還有眼淚,他瘋了似的望向哈利波特和赫敏韋斯萊這一邊,他一臉地欣喜,波特先生沖他點了點頭,羅恩韋斯萊在哈利波特的耳邊小聲嘀咕:“ 我可是看着你的面子,哥們兒。”

“他罪不緻死”,赫敏韋斯萊無奈地說:“ 如果我們不做證他會被直接交給攝魂怪,斯科林傑克是很希望攝魂怪能有靈魂吃。”

這時高帽的男巫沖他不客氣地說:“ 你應該感到慶幸,你結交了救世主,你父親可就沒這麼幸運了。”

男孩的臉上再次出現了恐懼,他絕望地望着高帽的男巫喊道:“ 我的父親,你們要幹什麼。”

“我想今天晚上就會給他執行了吧”,高帽男巫微笑着說:“ 你知道攝魂怪已經餓的太久了。”

“不”,德拉科馬爾福發出一聲悲鳴,他如同溺死的人一般沖着波特先生他們喊:“ 幫幫我,波特,格蘭傑,幫幫我父親,韋斯萊,我們是同學,幫幫我。”

“恐怕他們也不能幫你”,高帽男巫笑的更歡了:“ 救世主也需要證據。”

赫敏韋斯萊把頭埋進了羅恩韋斯萊的肩膀裡,似乎并不想看下去,而哈利波特則是攥緊了拳頭。

“告訴我,你需要什麼”,德拉科馬爾福瘋狂地望着高帽的男巫:“ 告訴我你需要什麼,斯科林傑,金子,什麼都可以。”

斯科林傑鄙夷地望着他說:“ 傲羅是不會和食死徒做交易的,德拉科馬爾福先生,我好心的提醒你,心懷感恩的接受判決,說不定威森加摩下一秒改變主意也說不定。”

“不,你告訴我你們想要什麼?” 德拉科馬爾福似乎已經瘋了他吼道:“ 随便什麼,情報對不對,你們需要名字?”

斯科林傑擡起了頭,德拉科馬爾福似乎看到了一絲希望 ,“ 你能給我們提供什麼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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