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以後還麻煩宋姐找别人吧!”
“這是怎麼了?和傅總鬧矛盾了?”
“沒有的事!”
江禾開車往大本營的方向前往,暈倒之前,他記得很清楚,傅岑之說郁禮有問題。
他想求證,江禾其實不願相信,他身邊難道真的一個信不過的人都沒有嗎?
到大本營的時候,郁禮還在給兄弟們上課,他靠在門口的牆上等着下課。
郁禮打開門看到江禾在門口,還有些驚訝:“江禾?你怎麼在這兒?”
“你過來,有事問你。”江禾朝着郁禮揮揮手。
兩人來到拐角處,郁禮面上還是那抹溫潤的笑容:“怎麼了?看起來這麼着急。”
“你和裴……”江禾停頓一下,回憶了一下傅岑之告訴他的名字,“裴敬川是什麼關系?”
郁禮臉上的笑容瞬間凝滞,他尴尬地從口袋裡取出一支煙,當着江禾的面點上:“你都知道了?”
“不知道。”江禾看着郁禮的眼睛,“你來大本營當老師,隻是為了接近我?什麼目的?”
郁禮吐出煙圈,他笑笑:“為了你哥。”
“什麼意思?這件事和我哥有什麼關系?”
郁禮拍拍江禾的肩膀:“裴敬川是我表哥,他喜歡你哥,而我,喜歡你。”
什麼?
“他喜歡我哥?”
郁禮汗顔,合着後半句就自動忽略了?
“不可以嗎?”
江禾更崩潰了,如果是裴敬川喜歡江淮,那被綁架的那一周江淮根本不是被打,脖子上的痕迹也不是被打留下的,而是……
江淮是多麼好面子且守規矩的一個人呀,江禾心裡一口氣堵的難受,難怪從那之後,江淮渾身都透着一股子屈辱勁兒。
他深吸口氣:“這些日子謝謝你了,你回去告訴你表哥,有什麼事情沖着我來,沒必要盯着我哥不放。”
“啧,怕是不行呀,我表哥那個人很執着,喜歡的人不會輕易放手的。”
“那你告訴他,他如果再對我哥做什麼,我就算賠上這條命也會和他奉陪到底。”
郁禮挑挑眉:“何必呢?萬一江淮也喜歡我表哥呢?你這不是強拆鴛鴦。”
“你覺得可能嗎?”江禾反問郁禮,“你的工資我已經轉給你了,從今天開始,你就不用來了。”
“他們的事和我們沒關系啊,幹嘛要和我劃清界限呢?”
“我隻是不想和與裴敬川相關的人扯上關系。”
郁禮隻覺得好笑,他提醒道:“傅岑之,他可是我表哥好朋友,你也要和他劃清界限?”
“這就和你沒關系了。”
郁禮想過江禾知道一切的一天,他隻是沒料到江禾做事會這麼絕,這麼果斷。
處理完郁禮的事情後,江禾索性來到他失憶之前最喜歡的酒吧。
他現在連口喘氣的機會都沒有,離開傅岑之後,往後的路需要他一步一步探索。
“江禾,你怎麼在這兒?”林津南本來是過來放松放松,沒想到竟然遇上了江禾。
看他這樣,林津南也猜個七七八八了。
“怎麼?喝口酒都不行嗎?”江禾一邊說着,一邊勾住林津南的脖子,“小林,你這不仗義啊,哥失憶之後你怎麼不告訴我呢?”
“我……”林津南把酒推到江禾面前,“你那好上司,傅岑之不願意啊!”
也對,江禾想起來了,林津南還提醒過他奶奶的忌日,是傅岑之删了聊天記錄。
“行了啊,今晚好好陪我喝兩杯。”
林津南立馬笑嘻嘻地撇下朋友,扶着江禾來到卡座:“好,那我們不醉不歸。”
江禾流量真的很一般,尤其是在林津南有意想要灌醉他的情況下,一杯又一杯烈酒,辣的江禾嗓子疼。
轉眼的功夫,桌子上的酒瓶已經空了。
林津南靠在江禾身上:“江哥哥,你還是不願意和我在一起嗎?我比傅岑之差哪兒了?”
江禾眯着眼睛,視線一片模糊,結結巴巴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别……别給老子,提……”
“他……”
“好,不提他。”林津南架着江禾的胳膊,“樓上有房間,我帶你去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