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在副駕偷偷瞪開車的傅岑之:“去東郊,我還有東西沒收拾呢!”
傅岑之在前面路口調轉車頭後:“沒必要帶太多東西,你是我的保镖,又不是嫁給我。”
江禾:……
神經病。
“做你的美夢去吧!”江禾環着胳膊,“我以後下班是照常回家嗎?”
“保镖,應該寸步不離。”
江禾汗顔,這比原世界牛馬還辛苦,原世界工作好歹還上六休一,朝九晚五,怎麼穿越到小說裡,還整上全年無休了呢!
“你上廁所我也要跟着?”江禾笑嘻嘻的,嘴角挂着一點小八卦,“傅總和女朋友親熱我也要看着?”
“你想看就看呗,眼睛在你身上。”
靠,這人什麼惡趣味。
他立馬往另一邊躲了躲:“沒興趣,我怕看你看太多萎了。”
聞言,傅岑之微微蹙眉:“你說話文明一點,從現在開始你關乎着傅氏的名譽。”
“得得得,知道了。”
車子進入東郊,江禾立馬跑下車,他來隻是想收拾一點衣服和日用品,沒想到傅岑之也跟了進來。
房子空空蕩蕩,除了零零散散的衣服之外看不出什麼生活痕迹,傅岑之站在一樓中間看江禾像隻小貓忙前忙後上蹿下跳收拾東西。
半晌,江禾提着兩大包衣服站在傅岑之身邊,随手還丢給傅岑之一包:“好了,走吧!”
傅岑之挑眉看了眼懷裡的包裹,颔首露出一個不易察覺的笑容:“都帶齊了?”
“就這點東西,我是當你的保镖,又不是嫁給你。”江禾把這句話原分不動又還給了傅岑之。
把東西塞進後備箱之後,江禾打開副駕,屁股還沒碰到座位,他就被傅岑之一把拽了出來,傅岑之像拎小雞仔一樣把他丢在一旁:“你去開車。”說罷,他便邁開長腿坐進副駕。
一套動作行雲流水,氣得江禾對着空氣打了一套組合拳,他咬咬牙忍着來到駕駛位:“那傅總得小心點,我車技堪憂,撞死了我可不負責。”
“黃泉路上有你陪我,夠了。”
“呸呸呸!”江禾趕緊捂上嘴,“我還不想死呢!”
到傅岑之家後,江禾在裡面溜達一圈,淡雅米色系風格,頂端的吊燈光芒柔和,牆上挂着兩幅和房間格調不符的油畫,江禾靠近看了眼署名,不認識,估計是哪個不知名藝術家吧!
可以确定的一點是,他的家和他這個人一樣,冷冷清清一點人情味都沒有,整個家充斥着一種生人勿進的陌生感。
“你住我旁邊那間屋子。”傅岑之擡手指了指二樓的房間,“最右邊是書房,旁邊是我的卧室,最左邊那間房子不要随便進去。”
聽到這個,江禾有些來了興趣,他歪着頭靠近傅岑之:“有秘密?”
“我怕吓到你。”
切,江禾努努嘴無所謂地提着行李直奔房間。
房間裡幹幹淨淨,家具一塵不染,江禾把衣服塞進衣櫃後先躺在床上适應了一下,還挺軟。
“這就休息了?”站在門口得傅岑之眼神複雜地看向江禾。
聽到聲音後,江禾一個鯉魚打挺從床上蹦起來,他甩甩手離開房間:“我就想試試這床睡起來舒不舒服。”
“舒服嗎?”
“舒服。”
這問題問的,江禾總覺得哪裡怪怪的。
眼看到了飯點,江禾早上就沒來得及吃飯,現在已經是前胸貼後背,他眼巴巴看向傅岑之:“傅總不管飯嗎?”
聞聲,傅岑之掏出手機在一旁打起電話,江禾隐隐約約好像聽到什麼做飯。
反正有的吃就行,不然保镖沒當成,他先餓死在傅岑之家了。
半個小時後,一個中年婦女提着大包小包食材進來,看到家裡還有一個江禾後,女人擦了擦手上前和他打招呼:“我是做飯阿姨,你叫我宋姐就行。”
“我叫江禾,是他保镖。”
宋姐明顯一愣,她笑着來到廚房:“飯菜一會兒就好,你們先等等,傅總不愛外面的吃食,之前每頓飯都是我做好了找人送去,今天難得在家吃。”
傅岑之翹着二郎腿坐在沙發上,阖上雙眼閉目養神,江禾不想和他靠太近,便來宋姐身邊打下手。
“他平常也是這副難伺候樣嗎?”
宋姐笑笑不語。
倒是沙發上的傅岑之睜開眼:“我聽得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