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聽到她說的話後,跟前的人很果斷地撩起了自己的衣服,拉起她的手就放到了上面。
“給摸啊,想怎麼摸,怎麼看都行。”
滾燙的手感頓時傳來,略帶柔軟又堅硬,随着他呼吸的起伏逐漸緊湊,也跟着有了浮動。
“這可是你說的啊,那我可不客氣了。”她說着胡亂摸了一把。
何述面上沒什麼表情變化,逐漸泛紅的耳尖和加重的呼吸聲卻出賣了他,體溫一點點地上升。
他仍舊是嘴硬道:“行,随便摸。”
莫檸眉眼彎彎,一個壞主意在腦海中浮現,手比腦子快地開始實行,随着她向下的動作,何述猛地一驚,臉上泛起了潮紅。
運動褲被拉到了膝蓋處,蠟筆小新的内褲就這樣明晃晃地露在了外面。
他慌張地四處查看,剛忙提上了褲子,驚慌又無奈地看了眼,還處在醉酒狀态的人。
“哈哈哈哈哈,還是蠟筆小新的,你這個人還真有童真童趣。”莫檸笑得捂着肚子,看着他無可奈何的表情更是止不住了笑意。
何述小跑着回到了駕駛位,立馬關上了車門和車窗,他雙手合十,“檸檸,别鬧了,我不生氣就是了。”
而後,他透過車窗觀察外面的情況,好在沒有人注意到他們這邊,“這可是在外面,被人看到了還以為我是個變态,欺負你呢。”
莫檸自動屏蔽後面這一句話,隻聽到了他生氣了這幾個字,道:“你還敢生我的氣,我沒錯。”
“好好好,是我的錯。是我沒有關注女朋友的情緒,還要你跑出來發洩了。”何述邊哄着她,邊替她系好安全帶。
“乖乖坐好,我送你回學校。”
車子啟動,适宜的空調溫度很快讓耍酒瘋的人昏昏欲睡,在行駛了一段路程後,何述問道:“你們宿舍有人今天沒去酒吧嗎?等下讓她們來接你回宿舍,你這個樣子,我不放心你一個人回去。”
過了好久沒見她回答,何述微微側頭看去,發現人已經睡着了。
本着不想叫醒她,即使是已經到了H大的校園門口,他還是調頭繞着學校開了起來。
不知道在繞了第幾圈時,莫檸緩緩醒來,酒勁兒還沒完全消下去,她扶着額頭,轉頭看了眼認真開車的人,嘟囔着問道:“何述,還有多遠到學校啊?我想回宿舍去躺着。”
“馬上,不到五分鐘就能到了。”他應着,一直開的很穩。
臨下車時,莫檸借着酒勁兒,道:“何述,你有沒有發現,我們之間的價值觀很不同。橫在我們之間的差距太大了。”
校園裡流傳的一些不好言論,何述也略有耳聞,他道:“這些都能改變的,檸檸一直以來都很優秀,往後肯定也會超越我,變得更優秀的。”
“可我現在有點累了。”她清楚地知道,有些事情是要自己拼命地去努力,才能與他站在一起。
可他,好似從一開始就是悠閑地站在山頂,欣賞着風景。她需要拼上所有的力氣,才能追上他的高度。
“檸檸,我真的很愛你,信我,這些都可以去改變的。”見她下車往女生宿舍樓走去,何述心裡一下子空了,着急忙慌地說着。
“可能會變的吧。”莫檸頭也不回地說着,像是在對他說,也像是在告訴自己。
而這一切的矛盾堆積,都是有淵源的。
—
每逢周末的時間,莫檸都會去學校附近的店裡打小時工,補貼一些生活費。她上大學的錢,是貸的助學貸款。
然而每周去做這種并不穩定的小時工也是不固定的,有好多的時候都是剛好店裡忙,需要她幫忙,她幫着幹些活兒。
這樣的工資少,活兒又多又累,還不固定,常常幹了一天後就不再來了。
周六早上七點,在鬧鐘響的一瞬間,她就趕忙關掉鬧鐘,輕手輕腳地下床,盡可能不發出一點聲音地收拾完後,出宿舍門。
成周末裡宿舍起的最早的人。
“姐,今天店裡還缺幫手嗎?我是附近大學的,我能……”往往在她一句話都沒說完的時候,店裡的老闆就會擺着手說:“不招,不招。别處看看去吧。”
在聽到諸如此類的話後,她隻得悻悻離去,碰一鼻子灰的事情太多了,她面對過的拒絕也太多太多了。
馮晚意也勸過她去找一份家教的工作,可這樣的活兒,哪是說遇見就遇見的呢?
這天周六,她依舊在從早餐鋪子買了個包子之後,四處找打聽着可以打小時工的店,順便留意着街邊一切有關招聘工作的消息。
莫檸的周末過得并不輕松,甚至是很累很累的。
在同齡人四處遊玩世界各地打卡拍照時,她在為了生活費而奔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