維克托如他所說,确實是會打排球的,
實力意外的還不錯,
扣球的威力很猛,與他那美麗的臉龐完全不符。
赢下一球後,勇利都感到不可思議,
畢竟真田和幸村的實力是有目共睹的,
能從他們這對組合中拿下分數,可見實力不俗。
勇利一激動就朝他一撲,兩人十分熟練的···當衆親了一口。
這讓準備發球的真田,腳底一個踉跄,差點摔倒在地。
全場:!!!!!
?!!!!
隔壁剛剛赢得三對三比賽的日向等人,也被這一幕驚呆了。
日向捂着眼,整個人都熟了:“啊···真是沒眼看啊···”
黑尾調侃了句:“外國人果然開放。”
帝光的人也是被這幕吓呆了。
本來還躺在地上翻雜志的青峰,一擡頭也恰好看到了這一幕。
直男青峰瞬間石化:原來男人之間···是可以的?
勇利親完後,大概是意識到了這一行為有些不妥,拉着維克托跑了。
青峰:“什麼情況?”
黑子:“他們訂婚了,是一對。”
黃濑:“哈?”
綠間:“?!”
赤司:“難怪戴了對戒。”
“對戒?”火神突然意識到了什麼,看向一旁的冰室。
他跟冰室從小就交換了對戒,現在脖子上還挂着的。
但那是他們兄弟情的象征···
不過,現在想想,兄弟情哪有送對戒的···
冰室感受到了火神的目光,兩人對視了片刻,連忙别開了視線。
迹部坐在桦地給他準備的躺椅上,喝着飲品,波瀾不驚的目睹了全程。
“都是些沒見過市面的愚民,這有什麼好驚訝的?”
可是當他把杯子放到桦地的托盤上時,卻因手抖導緻玻璃摔碎了一地。
迹部:···
這時,教練聚完餐回來,讓他們所有人快回去休息了。
老是訓練也不行,
得勞逸結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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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宿舍一片祥和,
但大家都還被今天目睹了兩男人接吻的事,而難以入眠。
本就入睡困難的幸村,今天是徹底睡不着了。
真田睡在他下鋪:“你睡了嗎?”
幸村:“還沒。”
真田:“出去透透氣?”
幸村:“好。”
同樣溜出來散步的還有的帝光的青峰,他似乎受到了什麼打擊似的,像個遊魂一樣遊蕩在院子裡。
真田和幸村差點被他吓一跳。
沒有人知道,青峰在内心做了多大的掙紮,
因為半小時前,他跟黑子去浴室洗澡,
他竟然起了反應···
他知道黑子于他而言是特别的,
直到今天,看到維克托和勇利,他才恍然開竅了一般,
黑子的唇在他眼裡像塗了一層蜜糖般,非常誘人,
剛剛差點在浴室梁成大錯,
這才會失魂落魄的在院子裡遊蕩。
真田比青峰好不到哪兒去。
他跟幸村從小一起長大,
要問從什麼時候開始,他對幸村的感情變了質?
他自己也說不上來,
但他清楚自己的心意。
幸村最近也開始逗他玩兒,
今天一同目睹了維克托和勇利的一吻後,
真田覺得自己和幸村對視時,心躁動的厲害,
幸村語氣柔和:“靜不下來嗎?”
真田:“嗯?”
幸村:“你整理帽子好幾次了。”
真田也沒注意到自己的這一無意識的行為:“嗯···”
幸村:“你是不是有話要說?”
真田倚在樹旁,月光透過來,樹影斑駁,幸村的身材清瘦而高大, 氣質矜貴淡漠。
他看着幸村那張極具魅惑的薄唇愣了神。
幸村:“玄太郎?”
真田:“我想聽你讀‘白色的月’。”
“我的愛人?”幸村說話間溫柔的笑意中,莫名帶了點撩撥的意味。
真田的心猛地一條,月光下,幸村的膚色白皙, 五官利落分明。
沉默幾秒,
幸村的眼神深邃,喉結滾動,用确切的語氣再重複了一遍:“我的愛人。”
真田被這一句徹底破了防,他捏住幸村的下巴,逐漸靠近,近到咫尺,呼吸溫熱,
幸村的唇間微張,帶着淡淡的笑意,微微擡頭時,誘人的唇落到了真田的垂下視線中。
心跳如鼓,咚咚咚的聲音突破而出,
真田被自己這破膛而出的心跳聲吓了一跳,
理智瞬間回歸,
他松開幸村,連忙退了兩步:“我···我···抱歉,幸村,我對你産生了一些不該有的想法···”
幸村無奈的歎了口氣,将人拽回來,在真田唇上輕輕吻了吻,快到隻有一秒:“我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