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求來一個人……救救我……”
那女子跪地,遲峴一個眼神示意,幾個執行官上去将那名女子救出,帶到了遲峴面前。
其中一名執行官自覺地将外套脫下套在她的身上,那女生哽咽道,“謝謝你們……謝謝你們救了我…………”
後邊傳來一陣謾罵聲,“真是沒用的東西,這也能讓她跑出來。”
遲峴給他拿了一瓶水,叫住幾個人控制住後面的村民,剛剛追她的男人拿了一個東西丢在她身上,她往遲峴那邊靠了靠,像是意識到什麼,有退開幾步,說了句,“抱歉……”
哭着訴說着,“求求你……求求你救救我……”
“我是安琪,我才不是什麼三妹……我是安琪,我是被綁過來的,我不是自願的……”
“我沒有自願……不要打我……”
像是觸動到了什麼關鍵詞,她又道,“他們打我……對……他們打我,用鞭條抽我,還把我扔進豬籠裡……”
“他們虐待我……我想回家……我想回家……”
“我逃不掉……我逃不掉……”
“就連吳樂姐……都在勸我别掙紮了,可是……可是……吳樂姐就比我先到這一年啊……我們明明都沒有錯……為什麼……”
“求求你……帶我回家。”
戶主生氣道,“别聽那死娘們胡說……”
轉而他變得一臉谄媚,“他們夫妻兩口子鬧别扭了,加上她精神不太好,總是說胡話,我們這邊的人都習慣了……你說是吧!!”
戶主看着那個男人,眼神示意道,“是是……原本我是想着給她一個教訓,誰曾想他聽到有外人來就跑出來了,沒看住人……讓大家看了笑話,怪我怪我……好了我錯了,我們回家吧。”
安琪看着他的眼睛,害怕道,“不要打我……不要用這個眼神看我……”
“我才不是他的媳婦,我是安琪,我是被綁來的……我不是本地人……”
戶主道,“好好好……安琪,别鬧了,你問問這裡,誰不是本地人啊,我們都是看着你長大的。”
見遲峴他們不為所動,又繼續道,“這位客人,這是我們自家村裡的事情,您們外來的人就别多管閑事了吧……”
“就是就是……”身後圍着的村民正應和着他,隻有幾個被攬住手臂的女子低頭不語,眼中神情看不真切。
安琪看着他,和他身邊的村民,尋求認可似的看着那群人,可是那些人後退了幾步。
安琪退了一步,想要拉住遲峴的褲腿,看着自己肮髒的手,又收回去,“别聽他胡說,他一直再做這些非法買賣……一直都在……什麼黃花樹,什麼綠植場,都是借口!!!借口!!!”
大緻了解的出遲峴将這裡的情況報告給審判局,将那名女士安頓好,她靠着車後座睡着了,将車門合上,防止閑言碎語傳進去打擾她休息。
“您瞧瞧,這叫什麼事兒。”那戶主賣慘道,“我清清白白開這個綠植場那麼多年,頭一次一頂大鍋就這樣從天上掉下來,不信您可以去我家看看,我家後院真種着黃花樹……”
“評理的事情不歸我管。”遲峴留下這句話,就讓其他人将這裡圍住。
那戶主也是個暴脾氣的,見遲峴依舊沒有松口的模樣,罵道,“真不知道你有什麼好豪橫的……”
“狗仗人勢的東西……”
“你跟那些被綁來的人沒有半點關系,你最好别落到我的手上,否則我一定讓你體會一下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那種無力感。”
不理會狗吠,圍牆搬的執行官将手中的槍往前舉了舉,“安靜點。”
當晚幾架直升機臨于上空,降落,來了一個A級執行官接手。
遲峴:“大緻情況就這些。”
“好的,我明白了,我一定會将這件事情差個水落石出,放心吧。”
遲峴點頭,“詢問那些女子的名姓住址後,将人好生送回去。”
“好。”
見有人來,那些原住村民開始鬧了起來,像是笃定這些武裝的人不敢動他們一根汗毛,死命往前沖,奪槍,攻擊,毆打……有些人甚至抄起自己的棍子,鐵鍬……去擊打,多對一,執行官們抵擋着他們的攻擊,遲峴拿出手槍,對着天上開了一發,眼裡閃過不善。
那群人瞬間停下手中的動作,不敢再鬧事。
A級執行官有序地開展自己的動作,遲峴帶着他那批小隊離開了這裡。
“承最,再等等我……我很快就會找到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