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在此時發洩,他就這麼一點點的攻略城池。
兩人都是第一次親吻,卻纏綿至極。
這世的徐引舟不像前世被養的清風明月,溫潤如玉,他卑劣,惡毒,滿腹算計。
前世他和周元郢一起經曆了各自人生的重要階段,那怕他不願承認,滿心壓下。前世那個溫潤公子,心底是有着周元郢的。
隻是前世的他不懂,就算懂得他也不會跨過雷池。
那周元郢呢!前世的徐引舟從不會去想這個問題,而今生的徐引舟,隻是盡可能的拿到更多。
至于現在的天道,他還能做什麼就不會找他。
不知過去多久,周元郢隻感覺唇上一痛,壓制住他的人從他身上移開,濕潤的薄唇上被血染成紅色。
徐引舟的聲音似乎跟在耳畔:“那你現在呢,周元郢你告訴我,你還願意相信我嗎?嗯!哪怕知道我圖謀不軌,心思惡劣,你還願意和我在一起嗎?”
豔美的男人,眯起那雙清澈锃亮的眼,他在等他,在守株待兔。
周元郢沒說話,他應該離開逃走的,可面對面前的人,卻始終狠不下心,唇上的粘膩感混合着徐引舟身上的清幽香似乎還在,纏繞着他,撕裂着他。
當着徐引舟的面,周元郢舔舐掉唇上的血迹,在他戲谑的目光中,握上他的手。
就像之前想的一樣,若真的時候徐引舟又有何不可。
“我願意。”周元郢道。
又是這樣,前世的周元郢也是這樣無理由的順應他的所有要求。
他拉起眼前人,動作不說粗魯,卻也格外霸道強勢。
将周元郢推在床上,俯身而上,一口咬在他修長的頸脖處,像一隻迷路的小獸迫切用這種方法來自我保護。
周元郢沒有反抗,脖子上傳來着酥癢和疼痛感,他伸出手輕撫眼前人的額發,他隻覺得徐引舟在這十年裡受了天大的委屈。
天道這一夜很安生,徐引舟知道他是在顧忌着什麼。
……
雲白不知道昨日兩人間發生了什麼,但眼尖的他一眼發現周元郢脖子上刺紅的咬痕,他又不是真正的孩子,再加上十年裡修仙界生存,腦子裡一下想到不該想的東西。
瞪大的雙眼不可置信的盯着那個痕迹。
“你,誰給你的膽子,你竟敢……”雲白說的咬牙切齒。
周元郢卻隻是淡定的點頭,面對别人他可沒那些溫柔。
雲白更難受,可又不敢去詢問徐引舟,隻能生吞下這口氣。
徐引舟此時已經走到樓下,見兩人遲遲沒有動作,于是擡起眸輕輕蹙眉表示疑惑。
雲白連忙超過周元郢下了樓,委委屈屈的拉着徐引舟的衣側。
等着兩人都到了身旁,徐引舟準備離開這兒。
雲白昨日在明台山惹出的事始終是個麻煩,還是不要在此地就留,免得在生出些禍端來。
可事與願違,三人都準備出客棧門了,卻被一人攔下。
來人一襲金黃衣,在陽光下有些耀眼,他拿着未出鞘的劍攔住三人的去路,來往的行人見有事情發生,連連退出一個安全範圍後,才用好奇打量的目光對他們進行審視。
徐引舟一下就認出,來人正是如今徐家的少主,他同父同母的弟弟,徐引行。
也是天道将他弄離原本路線後,讓世界順應産生來代替他的角色。
跟當年默默一觀相比,徐引行長大長高了,臉上的嬰兒肥也逐漸消了下去,他眼神堅定,一副嚴明的模樣。
徐引行很明顯認識周元郢,隻是目光一閃後,緻歉道:“貿然來訪,多有得罪。”隻是他拿着劍的手卻沒有放下。
雲白皺眉:“你要幹什麼。”
“在下中林徐家少主徐引行,也是昨日修仙大比的赢家,但這個名号卻勝之不武,我們之前還有一戰。”
雲白滿臉不屑:“我昨日便退賽,誰是這一屆第一第二,我不感興趣,也不想知道。”
“你為何要退賽。”
“我為何不能退賽。”
“修仙大比一直被認為修仙界之興榮,你若是不感興趣,你為什麼要參加。”
雲白:“直言也無妨,我參加修仙大比,不過是想在修仙界出名,找到我要找的人,不然你真認為這所謂的大比我會稀罕。”
圍觀群衆嘩然,作為昨日在場人之一的徐引行目光落在帶着面具的徐引舟身上,雲白說的就是他。
對方有理有據的将理由說出來,徐引行也沒權利再來糾結,他從儲物袋裡拿出一個不知道是什麼的東西,抛給雲白。
“你雖有你的理由和緣故,但第一,我還是受之有愧,這是大比第一名的獎勵,是你的。”
語畢,徐引行面對周元郢行了個禮,毫不停留的朝外離開。
場上隻有雲白的無語聲:“誰稀罕。”
原本想将手中東西扔掉的雲白,被徐引舟輕輕一瞥,接受到信号的他乖乖的把東西收進了外人眼中的儲物袋裡。
三人絲毫不在停留,離開了鬧劇的中央,當事人雖離開了,但這場鬧劇卻瘋一般的傳遍整個修仙界。
徐引舟想着,他這個弟弟也是個死腦筋,跟他前世某些時候簡直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