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側着身,那衣襟因為因此有些松散,露出一對精緻優美的鎖骨,還有那若隐若現的…
視線不敢再做停留,隻覺得自己臉上漸漸,有些熱意。
慕顔悠悠醒轉,便見到洛浔不知所措的坐在床尾。
她這才醒覺過來,她昨晚同洛浔一道睡在了這床上,她昨夜也喝了點酒,加上哄着正在傷心難過的洛浔,過了深夜已覺勞累。
也不知怎的,便一同上了床,歇下,這…如今這番場景,委實有些尴尬。
洛浔見慕顔皺着眉,一時半會兒也不說話,慌忙起身,下了床,便跪在地上。
希望昨晚沒有做什麼,讓自己女兒身的身份暴露:“微臣該死,殿下贖罪,微臣……臣……”
“驸馬不必如此,你未做何冒犯之舉,起來吧。”
門外的人見裡邊有了動靜,便在門口喚道:“公主殿下,驸馬爺,南宮将軍在府外恭候多時,不知公主,驸馬是否召見?”
南宮晟來了?陽城離北境不遠,兩日便可達,南宮晟應該是要回京的途中,知道慕顔在陽城,便直接趕來了陽城。
這下,那些看熱鬧的人,可是都仰長着脖子,看戲呢。
擡眼看了看慕顔,她不緊不慢的穿着外衣,又撇眼看了一眼自己,将一旁自己的衣物,扔了過來。
洛浔立馬接過,才發覺她如今也是隻穿着裡衣站在那裡。
輕咳了一聲,應着外面人的話,讓他先帶南宮晟去正堂,那李肆應該也知道南宮晟來了,怕是一會兒便會過來。
她們前往正堂的時候,南宮晟正端坐在那裡,一身藍衫,面如玉冠。
南宮晟雖然是征戰沙場的将軍,但是他不是如别人所想的一般是個粗狂的漢子,反而是個俊美的男子。
這樣的一個頂天立地的英雄,又相貌不凡,不知是多少深閨小姐姑娘家,心中的如玉郎君。
好久不見……南宮晟……
南宮晟比慕顔大了三歲,二十五的年紀,卻尚未成家娶親,駐守了邊關十年,立下許多功績。
人們都說他是在等聖上将三公主,許配給他,因此才遲遲未有成親,縱然慕邺未有旨意,他也非慕顔不娶。
如此癡情的男子,讓多少女子心妒又心疼,心下思想,若是這癡情的将軍,将情用在自己身上,那該有多好。
南宮晟見門外來的兩人,起身恭敬行禮道:“參見三公主,三驸馬。”
“南宮晟,幾年未見,你倒是頗為客氣了。”
不管是誰,見到慕顔都會行禮,何況是她欲收為麾下,為自己所用的親近之人,她也都會僅着不失禮儀。
道起身,單單對着南宮晟,卻無半點公主架子,她們關系果然不同。
“殿下說笑了。”南宮晟的聲音比那些将軍的聲音,要好聽的多。
他的聲音幹淨清晰,沒有那般老練沙啞,倒是讓人聽了挺舒心的,一舉一動,若事不知他是久經沙場的将軍,怕是以為他是哪家的翩翩公子。
他嘴角挂着笑,轉頭看着洛浔,開口道:“聽聞驸馬,體弱多病,如今看來,都是一些虛無缥缈的話。”
搖着扇子的手有些停頓,洛浔坐在一旁,那南宮晟總是一副打量的眼神看着自己,這讓洛浔很不舒服。
慕顔似看出她有些不适,便開口打破沉默:“本宮以為,你就對排兵布陣感興趣,沒想到也同那些人一樣,對這些莫須有的傳言也上心。”
“你這驸馬,可是名動天下的人物,幾句傳言,想不入耳,都難。”
下人們很快便将茶水端了上來,那門口直嚷着哎呀哎呀的李肆,也從哪裡巴巴的跑了進來,給慕顔和洛浔行了禮之後,又跑去巴結着南宮晟。
洛浔将撐開的扇,遮在自己的臉前,看到那一臉黑線的南宮晟,有些好笑。
南宮晟向來不會應付這樣的場面,連是聖上給他舉辦的慶功宴上,多有大臣來向自己敬酒,他也是一股腦的喝着,并無過多言語。
此次這李肆拉着他,講這講那,有的沒的,噓寒問暖的,他的頭都要大了,隻想着這人怎的如此厭煩,若是可以的話,真想一腳踹的遠遠的,最好還能把他的嘴摔的閉上。
慕顔知道南宮晟的性子,也知道洛浔此刻心裡記挂的事情,便對着那喋喋不休的李肆開口道:“李肆,昨晚你府中遭遇了刺客,你那手下說刺客墜崖了,本宮和驸馬想去一探究竟,讓人帶路吧。”
李肆雖有不願,但是好在死無對證,而且那刺客也并無拿到什麼,隻是對慕顔和洛浔的态度雖抱有懷疑,但也不多說什麼,便換來了護衛,帶他們前去。
雖然南宮晟此次回京,未有帶大軍,将他們都放在了北境,繼續駐守在那裡,等他回去,但是路上也有不便,隻帶了十幾位精兵,都守在府外。
見一行人出來,便跟在了他們身後,一同前往那墜崖的地點。
那是一篇荒野之地,那懸崖邊上,是一望無際的天邊,還有那對面另一處的崖案,說不定這懸崖下面,真的有峽谷,若是有峽谷,說不定還有水源。
洛浔站在崖邊,感受着那強大的風,将自己的發絲吹的有些淩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