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出去吧!”
顧時歸将楚之年趕出門後,繼續躺回床上,蓋好被子,“系統系統,你之前帶的那些宿主遇到的男主都這樣聽話嗎?”
【不是哦,隻有宿主大人您遇到的男主這樣聽話】
....
紀無霜房内。
一位身穿黑衣的修士單膝跪在紀無霜的面前:“禀報紀仙長,我等查到的消息是,這個楚之年是先前參加宗門選拔的第一名,被顧師叔一眼選中,贈送了築基丹,随後收為貼身仆役。”
“在金陵池一戰中,充當先鋒,擊退魔界之主,奪取金陵池。”
“因特殊功績被玄門宗嘉獎,榮獲長老一職,成功迎娶顧師叔。”
紀無霜聽着手下人對他彙報的楚之年的消息,總覺得這消息太過于單薄了。
“還有金燕,這家夥在時歸沒有離開玄門宗之前,都是什麼行蹤。”
手下人道:“金燕此人,在顧師叔離開宗門前還跟在顧師叔的身邊。形式舉動與往常一樣,隻是唯一一次不同是,在顧師叔離開宗門的前一晚,金燕在顧師叔的山頭留宿了一晚。”
“金燕曾經從來沒有在顧師叔的山頭留宿過,這是頭一回。”
紀無霜捏着下巴,思考着:“一切變化,都在楚之年這個家夥出現之後。”
“這個楚之年定然有所問題....”
紀無霜在之前的魔界之戰中趕到後,也和楚之年一起上過戰場,他總感覺楚之年所用的功法身形都十分熟悉,像是他見到金燕身上的傀儡絲一樣感到煩躁的事物一樣。
“到底是因為什麼?”
“為什麼我總感覺很熟悉?”
“不過不管是什麼...楚之年必死無疑!”
...
半夜時分。
顧時歸正在床上打坐。
修真人士,晚上是不睡覺的,會用打坐代替睡覺。
“嘎吱~”
門開了。
楚之年從門外走進來。
這時候楚之年的身上已經沒有了酒的臭味。
隻剩下一種清新的味道。
顧時歸知道楚之年進到了屋子裡,但他怡然不動,心裡想着:“這楚之年是要做什麼?”
楚之年輕手輕腳的走到顧時歸的床前,跪下,仰望着顧時歸,眼眸中滿滿當當的都是愛意。
楚之年沒有講話,他很安靜,隻是守着顧時歸。
如果可以,楚之年一定能夠一聲不吭的就在顧時歸的床榻前跪上一晚上。
但是顧時歸有點不耐煩,睜開了眼睛:“你這是做什麼?”
楚之年:“時歸,我們已經...已經是道侶了,所以我覺得我們..是不是可以在同一間房間裡...修煉?”
“我不會打擾你,就這樣看看你就好了。”
楚之年驚豔于顧時歸的美貌,感歎于顧時歸的聖潔,隻敢偷偷的注目,而始終不敢碰觸。
顧時歸無語,“随你。”
反正也不是什麼很難接受的事情。
...
魔界。
段亦寒盤腿坐在玄冰之上打坐修煉,恢複元氣。
他緊皺眉頭,腦子裡還在不斷的回想着楚之年打敗他的時候。
“總覺得...那功法十分熟悉...”
“到底是在哪裡見過呢....”
段亦寒的下屬早是将楚之年的消息全數帶給了段亦寒,但是段亦寒總認為楚之年不會這樣簡單,所有一切的消息都太少了,像是殘缺了什麼很重要的東西一樣。
段亦寒深深呼吸,又淺淺吐息,慢慢恢複着元氣。
楚之年雖說是傷到了段亦寒,但修養一段日子之後還能夠修複。
“曾經能夠傷到我的...可隻有玄門宗前掌門。”
“奇怪,為什麼...我想不起來那家夥的名字了?”
“我記得他是在渡飛升劫的時候灰飛煙滅了...”
“算至如今不過百餘年。”
“我的記性不可能這樣差,那可不是什麼小兵小卒,可是曾經險些将我魔界毀于一旦的可怕家夥!”
“按道理來說,我就算是死都不可能忘記他的姓名!”
“史書記載,隻有成功成仙成神的人才會讓在凡間的曾經有所因果的人忘卻姓名。”
“可那家夥不是在最後一道天劫下身死道消了嗎?”
段亦寒聯想到突然冒出來的楚之年,不過二十歲,居然就有了能夠打敗他的實力。
“莫不是...那家夥奪舍重生了?!”
段亦寒想到楚之年所施展的讓他趕到熟悉的劍訣身法,越想越覺得可能。
“不管這楚之年到底是不是奪舍重生的,既然有着能夠打敗我的力量,定是要設計殺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