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時序兩手空空的樣子,微生歡疑惑道:“你沒有武器?
時序悶笑道:“我的武器你會看見的。”
宣布開始後,微生歡的劍直接朝着男子刺去,劍尖直指男子的脖子,男子倒也不慌,雙手蘊含着力量,将微生歡的劍懸于兩掌之間,讓劍不得寸進,兩個人的目光在空中相撞。
互不相讓之勢在兩人周圍散開,雙方都在在運功輸送這内力。眼見兩道力量交界處即将承受不住壓力,為了不被這道力量沖擊,微生歡和男子齊齊跳起向後退了幾步。
在他們拉開距離時,兩道力量形成的屏障瞬間爆發,是的煙塵飛起。
初次交鋒,微生歡覺得時序的武功和他這個人一樣,極其一般。不過微生歡心中也有疑慮,這樣平平無奇的武功,怎麼敢上台後就挑戰位居第二的自己。
思想掙紮後,微生歡的劍動了,微生歡持劍在空中武動,伴随着微生歡的動作,空中隐約浮現出桃花。
就當台下的所有人都以為,微生歡會沿用之前一直用的‘落英缤紛’時。微生歡的劍卻并沒有停下,反而是反手将劍在身後畫出一個半圓。而後迅速的又正手畫了一個半圓,兩個半圓合二為一。
這時風起,桃花在風中紛紛凋零,消失,無聲的風吹起。
台下之人不自覺的感到身上一涼,衆人明顯感覺到,這一次的風跟之前的微風不同。之前的風如春風拂面,讓人舒心所以讓人忽視了其殺傷力。那麼這一次的風,就如凜冽的北風,讓人心頭一顫。
台上的微生歡将劍向前一送,灰色裹攜着粉色的劍氣直直地朝着時序湧去。
之所以用‘風起潋滟’而非‘落英缤紛’是因為微生歡怕對手故意隐藏實力,所以不能因為大意而輸掉比賽的選擇。
隻是令微生歡沒有想到的是,當‘風氣潋滟’的劍氣湧到時序面前時,時序根本就沒有躲,反而十分淡然的沖像劍氣之中。
看到時序的這個動作,微生歡要不是記得還在比賽,差一點就要扔下劍,去查看時序的情況。雖然微生歡忍住了心神,但是還是不免降低了劍氣的輸出。
作為施展此招的微生歡深知,此招幾乎用了自己大半的内力,同時也是将‘風起潋滟’的極緻。
座位上的穆晏清看到這樣的情景,疑惑道:“就這?峤鸢這不是必赢嗎?”
看見沒有人搭理他,他又問道:“是不是,蕭桁哥。”
沒有聽見蕭桁的回答,穆晏清側過身道:“是…不……”
穆晏清看到蕭桁的眼一瞬不變的緊緊盯着台上。蕭桁皺緊的眉頭,和眼中的閃過的關系,讓穆晏清心頭一緊,話都沒有說完。
這時,穆晏清才覺得這場比試似乎沒有自己看見的那麼簡單。
倘若真是水平一般的人,怎麼可能一上台放着那麼多可能獲勝的選手不選,而是選擇挑戰了一個自己毫無勝算的選手。
而且上台後,又敢不運用功力,可以說是毫無防禦的走進對手的招式中。這一系列的行為都透露着詭異。
台上。
微生歡感覺對方應該不能抵抗太長時間,所以漸漸的收回了功力。
衆人也知道微生歡這一招的威力,已經做好看見血肉模糊,辨不出人鬼的血肉時。卻發現處于微生歡劍招中的時序此時正完好無損的站在台上。
有人吃驚道:“啊,這……”
有人欽佩道:“哇,這都你躲的過。”
有人疑問道:“他用的什麼武功?”
“……”
台下人的話,不斷傳到台上,他們的話好似給了時序力量,但是力量好像給過了,時序有些高傲的仰起頭,趾高氣揚地對微生歡道:“你自己下去,還是我打你下去?”
微生歡自時序從劍招中出來,就一直在觀察着時序。‘風氣潋滟’的殺傷力自然是不必說的,而時序能毫發無損的出來,肯定有過人之處。隻是…不知在哪?
雖然沒有看出時序是什麼路子,但是聽到時序的話,微生歡道:“打的過我再說吧。”
說着也不給時序反應的機會,直接提劍上前,直指要害。
令微生歡沒有想到的是,時序即不運功也不躲閃,就待在原地等待着微生歡。就連微生歡的劍已經距離時序的胸口隻有一尺遠時,時序也隻是眼簾輕擡,勾唇笑了,嘴裡無聲地突出三個字:“你…輸…了。”
微生歡大驚,想要調轉方向,可是已經來不及了。
隻見微生歡的劍…劍尖在時序胸口上…是被微生歡固定在時序胸口上,隻因微生歡的劍被時序的衣服攔了下來,此招對時序沒有受到絲毫損傷。如果不是微生歡握着劍,恐怕劍早就掉落到英雄台上。
微生歡心中一驚。
‘他身上的衣服竟然如此堅硬。’但是微生歡很快就想到了對策。
微生歡做出調整,既然被衣服保護的不行,那就攻擊露在外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