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哪還有什麼理由能一直保護他嘛!
不止是哼哼唧唧表達各種不滿的雲山,溫恪自己也是隻維持了假笑在臉上。
他本身也不是很的起雲家的發家史,何況他的父親和場上其他嘉賓的父輩上的政派不同即使是自己和父親的聯絡并不頻繁,可這也不代表這樣不尴尬啊!他也不想和雲山回去雲家的好嗎!
但出于自己的身份,溫恪也不能像雲山那樣黏黏糊糊的撒嬌,隻是在季年滿臉不解的轉頭看過來時遞上一個相當委屈的眼神。
溫恪深知會哭的孩子有糖吃的這一大道理,他也沒閑着。
季年雖然不清楚到底是個什麼情況,但是溫恪總比雲山要成熟很多的,那,那是不是溫恪真的受委屈了呀?
他隻能用眼神傳達出對溫恪遭遇的同情和理解。
——就是這樣,别隻在意雲山,也看看我吧。
而顧邢和簡唳戈的神色和雲山溫恪相比也沒好到哪裡去。
雖然顧邢一直以來臉都挺冷厲的,但是在季年面前他一直都是更溫和也更好說話的。
季年仔細想了想,除了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他好像從未再見過顧哥這麼面無表情了。
對此感到不可思議的貓貓又将目光轉向簡唳戈。
雖然簡唳戈在節目中一直是以一個人少話不多的面癱的形象出現,但是不論是季年小朋友,還是節目組的工作人員和粉絲觀衆們,都已經發現了皮囊下真實的他。
一個人害羞沉默的天然呆,真實性格上比白子緒上一次的人妻外在還要人妻。
簡-男媽媽。
不同于誇贊身材這次是真的出于性格行為上的男媽媽。
而讓簡唳戈的表情都這麼糾結的事,季年想了又想,他是真的不知道會是什麼了。
在小屋的客廳裡,現在相隔距離最遠的,除去季年和白子緒,就是顧邢和簡唳戈了。
兩個獸人隔着嘉賓們對視了一眼,又表情奇怪的收回視線。
哦,不,比起對視,用對峙來說更為準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