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澄跟着蘇寒去無名氏的自白拍攝地探班,卻被導演驚呼他才是厲澤晉的最佳人選。秦導看着和秦朗說話的男子,眼光犀利又專注。
“秦導,秦導…”徐飛叫着秦導,好不容易喚回了秦導的注意力。
“啊,徐飛啊…”秦導看了眼徐飛,又看向了不遠處白子澄。
徐飛倒是不在意,“秦導,這位是嚴氏嚴總的朋友,過來參觀一下。”
“嚴總的朋友?也是投資人嗎?”秦導終于轉過頭來,看向站在徐飛的蘇寒,這一看,也是一眼的驚豔,不似剛才看的那個清冷,眼前的更有一股書卷氣。
蘇寒淺淺一笑,“您好,秦導,我叫蘇寒…”
蘇寒謙遜有禮,儀表堂堂,英俊潇灑,一副金邊的眼鏡更顯專業的風範,秦導這才認真的和蘇寒打了個招呼,不過秦導似乎更在意的依舊是白子澄。
“那位先生?”秦導問蘇寒,目光看向白子澄。
“那位是我的同事兼師弟白子澄。”說着他向那邊招了招手,叫了一聲,“子澄…”白子澄點了點頭,向他們走了過來。
秦導看着和白子澄一起過來的秦朗,剛剛看兩人說話熱絡的樣子,秦導就有些好奇的問秦朗,“你們認識?”
“啊,我們是朋友…”
“朋友?”秦導有些納悶,盯着白子澄的臉看了又看。
“您好,秦導。”白子澄伸出手,禮貌的打了聲招呼。
“真不好意思,在你們拍戲的時候,過來參觀…”一旁的蘇寒說道。
開始是有點不耐煩的秦導,在看到白子澄之後,早就忘了不耐煩,“哪裡哪裡…白子澄是吧,你是做什麼的?”秦導繼續問
“醫生…”
“醫生…”秦導驚異的重複了這兩個字。然後繼續說道,“你喜歡表演嗎?”
白子澄看了一眼站在秦導身邊的柏展晨,淺淺一笑,“我比較喜歡看。”
順着白子澄的視線,秦導也看到了柏展晨,他看了看柏展晨又看了看白子澄,“你們也認識?”
“我們三個都認識,還一起拍過戲和廣告。”柏展晨指了指秦朗和白子澄,頓時讓秦導更顯驚訝。
“你們三個?”他擡手指了指面前的三個年輕人。
秦朗接過話,“我們以前演過一個偶像劇,展晨和子澄還一起拍過一個腕表的廣告。”
“是嗎?”秦導看向白子澄。
“勤工儉學,也是展晨的介紹才有機會…”白子澄看向柏展晨,臉上帶着笑意。
“難得難得,怎麼沒有繼續在演藝界發展啊。”秦導對白子澄似乎有着特别的執着。
“秦導,子澄是學醫的啊。”秦朗在一旁說道。
“哦,哦……”秦導的聲音裡帶着惋惜。
看着秦導對白子澄問個不停,一旁的徐飛打斷了一行人的對話,“秦導,到午餐時間了,我們一起去吃個飯吧…”
“好,好…”秦導答應着。
一行六人,開了兩輛車,去了附近的有名的梅林酒家吃飯,這是一家靠近江邊的酒家,特色是江鮮。
徐飛已經提前定好了位和餐,等他們到了,涼菜已經上桌了。
秦導的身邊坐着徐飛和蘇寒,白子澄坐在蘇寒的身邊,秦朗本想坐在白子澄的身邊,卻被柏展晨搶先一步坐了下來,秦朗倒是沒覺得什麼,坐在了徐飛的身邊。下午還要拍戲,所以并沒有點酒,簡單的吃飯和聊天。蘇寒對這部劇顯然也很有興趣,與秦導聊着拍戲的進程,與秦導對演員的評價。似乎徐飛對秦導說了蘇寒與嚴氏關系非淺,所以秦導對蘇寒也都是有問必答,更何況,蘇寒器宇不凡,白子澄也是蘇寒帶來的。
來的途中,秦導似乎找了些白子澄表演的片段還有出演的廣告,對白子澄沒有在演藝圈發展更加的惋惜。
“不得不說,從我這裡看,展晨和白醫生還有些像。”秦導說着,看向蘇寒旁邊的白子澄和柏展晨。蘇寒也看了過去,“确實是有點像,特别是戴眼鏡的時候。”
這個時候的柏展晨已經将眼鏡摘了,此時的他正在将一瓶礦泉水放在白子澄的手邊。
“展晨,我說這些,你别生氣啊,可能是子澄是醫生,自帶一種專業清冷的氣質,比你更像書裡的厲澤晉。”秦導一向直言不諱,也不怕得罪人。
柏展晨倒是沒有生氣,“秦導說的是,我那時候接到劇本,首先也是想到的子澄,我還向他請教了一些專業知識。”
“難怪我們有醫學顧問,都很少看你請教,你都是去請教子澄了吧。”秦導說。
“是啊,就是子澄太忙了,很多時候沒時間回複我…這次怎麼有空到這裡來?”柏展晨看向白子澄。
“出差,順路陪師哥過來看看。”白子澄回答着。
“這是剛來,還是準備回去啊?”秦朗問白子澄。
“準備回去了…”白子澄回答。
“這個小城還不錯,有沒有逛逛…”秦朗和白子澄忽然交談了起來,柏展晨微微皺了皺眉。
這個時候,菜也陸陸續續的上桌了,都是N城特色菜,蘇寒和白子澄還都挺喜歡,柏展晨更是看見白子澄将江鮮小魚剔骨除刺,手法娴熟,在其他人都在說話的時候,他将盛着魚肉的小碟子遞給了柏展晨,這也是白子澄的一個小小愛好,喜歡給魚挑刺,但是自己又不想吃太多,柏展晨将碟子裡的魚肉一口不剩的都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