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雯懶散的趴在桌子上。
“可是都過了這麼久,還能查到什麼,就算查到了,你看看咱們誰能和皇上叫闆。”
南宮墨也非常認同。
她看着兩人一副垂頭喪氣的模樣,氣不打一處來。
正在她想要訓斥兩人的時候。
門外響起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誰呀?”南宮芷問道。
“南宮少主,求你救救我們家小姐。”門外小厮焦急地說道。
她雖然心生疑惑,但還是打開房門。
隻見門外小厮一臉着急,南宮芷讓他進門,瞧了瞧外面,沒看見什麼可疑的人,關上房門。
一轉身就看見小厮“噗通。”跪下。
“求您救救我們家小姐。”
說完一下一下的磕頭,南宮芷可受不起,趕忙扶他到椅子上坐好。
“你先說怎麼了?”
“我們家小姐剛才被官府帶走了。”
南宮芷蹙眉,問道:“那有沒有說是因為什麼?”
小厮搖搖頭。
她一時也犯了難,思考半響。
“行了,先别急,你先回去,我想想辦法。”
陸祁言站起來“我和你一起。”
“你去幹什麼?”
“萬一有什麼事情,我的身份總歸讓他們不敢拿你如何。”
南宮芷想也是,和陸祁言一起出門了,并囑咐溫雯和南宮墨兩人非必要先别外出了。
街上喜慶的氛圍,比他們那天來的時候更甚,每一個樹樁上,都纏滿了紅綢,挂滿了紅燈籠。
每家每戶門前都挂了一個雕刻的貓頭,貓耳處還系了一小塊紅綢,看來貓神節就快到了。
縣衙外。
南宮芷與陸祁言兩人鬼鬼祟祟的躲在一處房屋拐角處。
“你說咱們怎麼進去?”
“走進去。”陸祁言回答的一臉認真。
南宮芷不可思議的看着他,那眼神中好像在懷疑,他的腦子真的沒問題嗎?
“不行,這次不到萬不得已不能暴露身份。”
“那你有什麼好辦法?”
南宮芷低頭思索一會兒,突然,她想到一個辦法,伸手招呼陸祁言側耳過來。
她在他耳邊低語,陸祁言聽的眉頭直皺。
最後,他搖搖頭,一臉的不認同。
“怎麼不行了?”
“我朝律法,妻子家暴丈夫坐一年牢,丈夫家暴妻子,處髡刑。”
“那你說怎麼辦?”
陸祁言突然瞥見縣衙門外的乞丐,唇角露出微笑。
“等着。”
南宮芷就看到他徑直縣衙門口走去。
不一會兒,帶回兩個乞丐。
南宮芷不明白他是什麼意思,眼神中帶着狐疑。
“正如你之前所說的,我覺得我們還是先打探清楚因為什麼,再做打算的好。”
南宮芷無話可說,确實是她太過着急了。
陸祁言拿出銀子交給那兩名乞丐。
“把你們知道的都說出來。”
兩名乞丐看見白花花的銀子,一個個眼睛都放光。
“我們倆今天一早就在這邊,剛才見兩名官兵押着一名女子,仔細一看,這不是那戲園子的女班主嗎,就稍微留意了一點,就聽他們說,好像是因為胡亂編排貓神節,具體的我們也不知道了。”
說完,兩人看着陸祁言,陸祁言一擺手讓兩人離開。
兩人拿着銀子喜滋滋的跑走了,估計是去買酒喝了。
貓神節?又是貓神節的事,看來得先知道這個貓神節到底藏着什麼秘密。
他們滿面愁容地回到客棧。
溫雯一看他們的表情就知道事情不順利,拿出那名小厮離開前交給南宮芷。
她接過打開,信上寫着:
不出意外,你看到這封信的時候,我應該已經被官府的人抓走了,原因是什麼,不言而喻。
寫這封信就是為了以防萬一,關于貓神節的事情,在放滿我回憶的房間,我生活發生巨大變化的那處,可以找到答案。
看完這封信,南宮芷心裡有一股難以言表的滋味,看來在她排那出戲的時候,就已經料到了結局。
收好信件,整理好情緒。
她發現少了一個人,問道:“南宮墨呢?”
聲音從身後傳來。
“這呢。”
轉頭就看着他抱着一堆東西走來,
“祁言兄,你幫我拿點,我拿不了了。”
陸祁言很是無奈的從他懷裡拿過幾樣,放在桌子上。
他問道:“你去幹嘛了?”
“這不是在客棧裡呆着無聊嗎,我聽他們聊天,說是湘味坊的鹵味和點心特别好吃,就去買了點。”
他看着滿滿的一桌子,無語道:“那也不用買這麼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