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大雨還在不停的下,沒有一絲減小的趨勢,甚至還隐隐變大。
南宮芷怕陸祁言一人在這會有危險,讓南宮墨在這陪着他,自己和溫雯去。
南宮墨聽到姐姐的安排,滿臉寫着不開心,他語氣悶悶不樂道:“我也想去。”
陸祁言也覺得在縣令府他們不敢做什麼,也道:“我自己在這就可以。”
可南宮芷卻不這麼想,如果之前隻有假縣令一人還好說,可現在,還有一個疑似是那名縣長的人。
她怎麼可能放心,再說,她們本來的任務就是護送這位巡撫使南下,如果他出了什麼事情,當如何交代?
她也理解自己弟弟,畢竟好不容易出來一次,當然不想隻呆在屋子裡。
她歎一口氣,無奈道:“那就你們倆去,我留在這。”
“不用,你和他們一起去吧,我一個人在這就好。”陸祁言面上帶着可憐兮兮,語氣卻還是無所謂的說道。
南宮芷怎麼聽這話,怎麼感覺不對,活脫脫的感覺自己像一個要抛夫棄子的渣女一樣。
南宮墨也還想說什麼,她看見擺擺手,讓兩人趕緊走。
溫雯拉着他離開,畢竟,一會兒要去參加宴席的話就沒時間了。
陸祁言還在一旁要開口說話,還沒來得及說出口,就被南宮芷捂住嘴。
“行了你,閉嘴吧。”
陸祁言感受到嘴上傳來的溫度,耳朵慢慢變紅,整個人僵硬起來。
他輕咳一聲,不動聲色的拿開那隻手。
南宮芷似乎也發現了不妥,臉上帶着不自在,站起身向門口走去,想要緩解這份尴尬。
還是陸祁言先開口打斷了這份尴尬“那個,要喝點水嘛?”
南宮芷點點頭,端起水杯一飲而盡。
溫雯與南宮墨來到陳縣令卧室門外。
她在窗戶上戳了一個小洞,看見房内沒有什麼人,招呼着身後的南宮墨過來。
兩人觀察者四周,沒看見有人,小心翼翼地推開房門,進去之後,緩緩關上。
兩人觀察着這間房内的裝橫,與其他地方簡直大相徑庭,其他地方隻能用破敗不堪來形容。
可這間屋子裝橫豪華,整一間房都金光閃閃的,都快把兩人的雙眼給閃瞎了。
南宮墨簡直不敢相信他眼前所看到的,揉了揉眼睛,咽了一口口水,不敢置信的開口問道:“這真的是一個地方嗎?”
“如你所見,是的。”
“如果我沒有見過那些房間的話,我真懷疑自己走錯了。”
“行了,别廢話了,一會兒來人了。”
“哦哦,不過,我很好奇,你是怎麼知道的。”
“那天閑逛的時候,看見這個假縣令抱着一個盒子進了這裡,偷偷跟過來看了一眼,這不看不要緊,嚯,一盒子的金子啊!”
兩人沒有廢話,在房間内翻找起來,可是兩人都快把房間給翻遍了,就是沒見到那盒金子在哪。
兩人背靠背,跌坐在地上,滿臉的喪氣模樣。
南宮墨懷疑的問道:“你真的确定他是拿到這裡來了?”
“怎麼,你不相信我?”
“不是,隻是咱們都找遍了,愣是沒見到那個盒子的影兒。”
溫雯雙手捧着臉,自我懷疑道:“難不成真是我看錯了。”可一瞬間之後,她又否定道:“不可能,我絕對沒看錯,就是在這裡。”
她手撐在地上,想要借力站起來,不知道是碰到哪了,,旁邊的床緩緩向旁邊移動。
露出床底的一方天地。
兩人都驚訝的看着彼此,溫雯驚呼道:“我去,這狗東西藏得可真深。”
南宮墨上前拉開地上的地磚,溫雯跟在他身後,待他拉開之後,果看到了那個盒子。
她拿起來,打開一看,眼睛差點被閃瞎。
她對南宮墨點點頭,道:“沒錯了,趕緊走。”
南宮墨把房間恢複原樣,跟在溫雯身後“給我吧挺沉的,我抱着吧。”
溫雯覺得也對,免費的勞動力不用白不用,把盒子交給他。
兩人來到門前,她緩緩打開一條門縫,小心翼翼的觀察着,沒發現危險之後,和南宮墨順速打開房門。
遠離這是非之地。
一路上,兩人飛快地奔跑,一秒鐘都不敢停下,索性路上沒有遇見什麼人,不然,兩人抱着這個盒子可不好解釋。
在房間裡等待的南宮芷見這麼長時間了,那兩人還沒有回來,不免有些着急,起身準備去找找。
誰知道,才剛起身,就聽見“砰。”的一聲,她看過去,看見那兩人氣喘籲籲地撐着胳膊站在那兒,懷裡還抱着一個盒子。
“跑這麼快幹嘛?後邊有人追你們?”她詢問道。
溫雯舉起手,有氣無力的開口道:“水,給我水。”
“哦,哦。”她從桌子上倒了兩杯水交給他們,并接過了南宮墨手裡的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