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伶:[蛤?]
系統:[主角攻打着防患于未然的旗号,準備召集各方英雄好漢來攻打魔教,實則……是為了救您。]
這句話每一字都懂,但合在一起怎麼就看不明白了呢。
楚伶兩眼蒙圈:[他不和剛穿越而來的主角受卿卿我我,來救我幹嘛?]
系統強制冷靜道:[因為他知道了您的特殊體質,以為您在魔教遭受着非人的虐待……]
楚伶也冷靜道:[原來如此,那事情就好辦了,現在我和反派都沒有玩崩,送一封代表平安的書信回去,再提到自己在魔教一切安好,隻是來遊玩,過段時間自會回去雲雲,問題便可迎刃而解。]
系統:[……機智如您。]
至于為何不一開始就送信回去,一是原主本來就是偷跑出來,再且偷跑出來之前也留了信件,借口要仗劍天涯而已;
二則以楚小公子的性情,成功潛伏進魔教之後,便更加不敢往回寄信了,怕楚老莊主與大哥擔憂,又怕自己的事情暴露,所以各種憂心之下,唯有先盡快偷取到情報。
至此,楚伶也無需多做什麼,隻是現在眼看着劇情即将要跑偏,這才想到了這點,用于安撫。
當然這封信也需要費點功夫,必然要讓對方相信他所言真實,而非受魔教逼迫做出的假象,或者幹脆就是魔教自個編造的謊言。
這是個技術活啊。
“子衿,為我研墨。”
靜谧的書房中,有暖和的金色光芒自木格栅的窗棂外傾斜進來,灑落在案台、筆筒、與幾本書籍的古棕色封皮上。
立在案台後的颀長身影,亦暴露在光線之中,烏黑的墨發垂落下來,白皙盛雪的肌膚,鴉羽似的睫毛長翹,透過塵埃在空中仿佛泛着光般,朦朦胧胧的暈染出那極緻完美的容顔,直教人心神驟顫,魂不守舍。
[統兒,加載原主的書法和字迹了嗎?别我一落筆,就跟狗爬字似的。]
[放心宿主,一切妥當。]
畢竟是要遵循人設,扮演原主,讓楚伶演一演還成,但其他硬性條件,不開挂真不行。
[對了統兒,其實我一直還有一個疑問。]
[您說。]
[既然我替換了原主,那……原主呢?]
[在系統空間裡沉睡呢,到最後完成任務的時候,宿主可以選擇将他放出來,給予一定的補償,也可以給他一場造化。]
[哦?]
[就是給他看看原著劇情,然後讓他選擇,是要繼續回去做他的楚小公子,當然這時候已經過了劇情,算是幫他度過了原著的死劫,然後我會讓他失去了一些我們走任務期間的記憶,再重新融入小說世界;
或者,帶着記憶去另一個安穩的小說世界,體驗一次不一樣的人生,當然是沒有系統的。]
楚伶驚訝:[那不就是穿越?]
系統:[是的。]
楚伶:[你們系統的售後還真是體貼寬容又大方啊。]
系統:[謝謝誇獎。]
書信寫完,洋洋灑灑的十幾頁,滿是楚小公子那純真又古靈精怪的口吻,代表了楚小公子的心迹絕非作假,再附上一件貼身信物,絕對妥妥的。
不過這事兒還需要與‘鬼大哥’說一聲,相信他不會拒絕的,這是雙赢的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