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子裡面的一群人焦慮地踱着步,神情忐忑不安。
葉無雙在一群保镖的簇擁下走進這裡,她面上沒有任何表情,隻有眼神中透着揮之不去的冷漠。
她徑直地走到屋子裡的椅子上坐下來,看都沒有看那些人:“你們找我有事嗎?”
那些人看着她眼睛一亮,下一刻又局促地搓着手,将來意說了出來。
葉無雙聽了他們的話,唇角譏諷,冷笑出聲:
“來求我救命,哈哈,我們都到了這種地步,你們就不覺得可笑嗎?”
那些人挫敗地垂頭,嘴裡發苦——
汝陽應氏的老祖宗在幾百年前因軍功受封汝陽王,族人曆來引以驕傲。而在幾百年後,應氏又有一個人權封王爵,榮耀滿身,可如此光宗耀祖的事,他們家族卻沾不上一點光。
甚至到了現在,他們還要求上門來。
因為那一對愚蠢的夫妻,應氏此代最年輕聰穎的天才、最出息的子嗣和家族離了心,應氏内部自然頗有微詞,把他們趕下了家主的位置,隻是到底是天才的父母,所以并不敢做得太過,還是好吃好喝地供着。
可是這一對夫妻就是看不懂形式,就是喜歡作死,在那一堆房地産大鳄搞事的時候跳出來,借着血親的身份上蹿下跳。
結果事情就發展到了現在的結果,那些房地産大佬都死光了,應家也被對家打壓。
這都是什麼破爛事啊!
葉無雙笑夠了,反而不笑了。
她不笑時,氣氛變得更加的凝重嚴肅。
她半擡着眼眸,望着應誤霜的生母:“母親,你至今仍然怨恨應誤霜嗎?”
“沒錯!”應母仰着頭瞪着她,從鼻孔噴出一聲冷笑:“如此不是你,我不會受那麼大的罪。”
她話語中全是怨恨,所有人臉色都大變,葉無雙倒沒有什麼變化,她甚至還頗為如同地點了點頭說道:“我是讓你懷孕難産的罪魁禍首,差一點就讓你失去了自己的性命,你怨恨于我,倒也是情有可原的。”
應家人聽着葉無雙的話,心裡不受控制地起了一點喜意。
然而下一秒,葉無雙就盯住了應母旁邊的應父:“我是讓她受了大罪,可我對你有什麼妨礙呢?你有什麼理由怨恨我?就憑我讓你在農村多吃了三年的苦?”
葉無雙冷笑了幾聲:“禽獸尚有舔犢情深,你之為人——實在可恨。”
“看在你們給了我生了我、養了我十幾年的份上——”葉無雙譏笑一聲,提聲喊道:“青衣。”
“幾位請——”許青衣身後領着幾個人走進來。
那幾個人都是氣度非凡之人,他們看着屋裡的衆人,眼眸中閃爍不動聲色的思量,表面上卻毫不失禮:“誤霜小姐。”
葉無雙揮揮手,她的身後有人呈上一份文件,各自分發給那些人觀看。
這文件裡面放的就是她在燕臨的世界裡研究了一輩子才研究出來的男性生子技術,根據一種雄性生子的海馬的特性,讓男人可以通過吃藥在體内形成一個孕育孩子的子宮,等到要出生時通過剖腹産取出孩子。
“嚯——技術已經發展到這個程度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