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主臉色頓時變得蒼白:"這...這..."
"限你三天之内還清,否則别怪我不客氣。"姜梓萱冷冷地說完,轉身離去。
接下來幾天,姜梓萱挨家挨戶地催債。她充分運用現代保镖的技能,或威脅,或恐吓,很快就收回了大部分欠款。
這天,她來到最後一戶債主家。這是個種地的佃戶,住在城郊,欠款二十兩銀子。
走進破舊的茅屋,撲面而來一股黴味。屋内的陳設極其簡陋,隻有幾件破舊的家具。一個四十多歲的男子和一個二十歲左右的年輕人坐在堂屋裡。
"你們就是趙家父子吧?我是來收債的。"姜梓萱開門見山地說。
"姑娘,求你行行好,再寬限些時日吧。"趙父跪下哀求道:"去年遭了災,顆粒無收,實在拿不出錢來。"
"少廢話,今天必須還錢!"姜梓萱厲聲喝道。
"爹,咱們不能受這些人的欺負!"趙家兒子突然站起來,抄起一根木棍就要打人。
姜梓萱眼疾手快,一個擒拿手就制住了他。但她沒想到這個年輕人力氣出奇的大,掙紮中竟然帶倒了她,兩人扭打在一起。
混亂中,姜梓萱使出了一記緻命的格鬥術。年輕人應聲倒地,額頭重重地撞在門檻上,當場斷氣。
"我的兒啊!"趙父痛苦的哀嚎響徹屋子。
姜梓萱看着地上的屍體,心中産生一絲波動。在現代時她不止一次取人性命,但對付這些普通百姓,她還是有些悸動。
"閉嘴!"她整理一下情緒,冷冷地說:"要怪就怪你兒子不長眼,敢對我動手。現在你不僅要還錢,還得賠我精神損失費五十兩!"
"你...你這個惡魔!"趙父悲憤交加。
"再廢話,我連你也殺了。"姜梓萱從懷中掏出一把寒光閃閃的匕首。
趙父癱軟在地,眼淚奪眶而出。
姜梓萱冷笑着轉身離去,留下身後的哭聲在暮色中回蕩。
回到百草堂,她把這件事如實禀告了豔三珏。
"做得好。"豔三珏滿意地說:"這種刁民,死了活該。從今以後,你就是我的左膀右臂了。"
"多謝信任。"姜梓萱淡淡的一笑,微微躬身。
夜深了,姜梓萱躺在床上,想起今天發生的一切。她知道自己已經無路可退,隻能繼續走下去。
"既然能讓我妹妹重活一次,那我就為她活得無所顧忌吧。"她喃喃自語。
窗外,一輪殘月懸挂在夜空,灑下慘淡的光輝。槐花的暗香依舊在風中飄散,卻帶着一絲血腥的氣息。
殊不知此時,豔三珏正在自己房間,翻看近日收賬的成果。
"果然是個狠角色。"
豔三珏站在書房的雕花木窗前,望着庭院對面房中的倩影,眼中閃過一絲贊賞。
這幾日,姜梓萱替她收債的手段傳遍了華陰縣。有人說她心狠手辣,有人說她是魔鬼轉世,更有人說她是百草堂養的一條惡犬。但豔三珏知道,正是需要這樣的人才,才能讓他的生意更上一層樓。
"掌櫃的,不好了!"小翠慌慌張張地跑進來,"趙家那個老頭,去縣衙告狀了!"
豔三珏眉頭微皺:"他敢?"
"是真的!"小翠連忙道,"剛才街上就有人議論,說趙老頭狀告我們草菅人命,縣太爺已經收了狀紙。"
豔三珏冷笑一聲:"去,把姜梓萱叫來。"
不多時,姜梓萱換了一身幹淨衣裳,站在書房中。她面色平靜,仿佛對即将面臨的麻煩毫不在意。
"萱妹妹,你可知道趙家的事情鬧大了?"豔三珏問道。
"知道。"姜梓萱淡然道,"不過不必擔心,我自有計較。"
"哦?說來聽聽。"
姜梓萱從袖中取出一疊紙張:"這是趙家三代以來的所有把柄。雖然他們現在窮困潦倒,一副可憐模樣。但他們祖上做過強盜,他爹走私過私鹽,至于他兒子,更是個愛賭博的混混。"
豔三珏接過紙張,仔細翻看,臉上露出驚訝之色:"這些你是如何得知的?"
"我在辦事之前,總喜歡先摸清對手的底細。"姜梓萱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這些證據,足以讓趙家永無翻身之日。"
"好!"豔三珏大笑,"萱妹妹果然不負我望。這樣,你現在就去一趟縣衙,把這些證據交給師爺。他是我的人,自然知道該怎麼辦。"
姜梓萱應聲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