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動,"玄烨将手伸到姜梓萱的後背,巨大的推力迫使她的唇距離玄烨隻有咫尺。
姜梓萱閉上眼睛感受着玄烨雨點般的吻落在自己的身上。
"皇上,時候不早了,您早點休息。"姜梓萱突然起身,卻被玄烨一把拉住。
"以前你恨不得讓朕天天陪你。"玄烨冷笑道,"如今你卻又要躲着朕,朕沒那麼多耐心陪你玩,懂嗎?"
姜梓萱擡頭直視着他:"皇上,臣妾并非躲避。隻是太皇太後交代的事情一日不完成,臣妾心裡就……."
"住口!"玄烨打斷她的話,"你可知道,自從你不辭而别。太皇太後也不告訴朕你的行蹤。這幾個月來朕派了多少人找你?朕甚至以為你出了意外!"
看着玄烨眼中掩飾不住的擔憂,姜梓萱心裡莫名一暖。她知道,這個男人是真的在關心她。
"皇上恕罪。"姜梓萱低頭道,"臣妾知錯。"
玄烨伸手挑起她的下巴:"知錯?那你可知該如何贖罪?"
姜梓萱心中一顫,她太了解男人眼中的危險信号了。果然,下一刻,玄烨輕哼一聲,門口的李德全便帶着随從退下,随後傳來下樓的腳步聲。
"朕給你一次機會,若是這次你還敢推脫..."玄烨的手指輕輕劃過她的臉頰,聲音低沉而充滿威脅。
姜梓萱咬了咬唇:"皇上想要臣妾如何贖罪?"
玄烨突然将她打橫抱起,大步走向内室:"自然是要你好好服侍朕。"
内室的床榻上鋪着錦緞被褥,屋内熏着檀香。玄烨将姜梓萱放在床上,居高臨下地看着她:"朕可是想死你了。"
姜梓萱臉頰微紅,卻強裝鎮定:"皇上後宮佳麗三千,何必..."
話未說完,玄烨已經俯身吻住了她的唇。這個吻帶着懲罰的意味,卻又充滿了思念。姜梓萱感受着他的氣息,不知不覺淪陷其中。
"唔..."姜梓萱輕聲嗚咽,玄烨這才放開她。看着她微微喘息的樣子,玄烨眼中閃過一絲滿意。
"後宮佳麗再多,也及不上你一人。"玄烨一邊說着,一邊解開她的衣扣,"再說,朕又不是昏君,哪裡的三千人。"
姜梓萱想要掙紮,卻被玄烨制住。她知道今天是躲不過去了,索性放棄抵抗:"皇上,這裡是九香樓,隻怕有客人的..."
"怕什麼?"玄烨低笑,仿佛已經預判到姜梓萱的說辭,道,"朕已經包下了整層樓,沒人敢來打擾。"
随着衣衫漸漸褪去,姜梓萱感受着玄烨的溫度。她從未想過,自己會與一個帝王如此親密。玄烨的吻從她的唇一路向下,所到之處燃起一片火熱。
"啊..."姜梓萱忍不住發出一聲輕吟,換來玄烨更加熱烈的愛撫。
"梓萱..."玄烨在她耳邊低語,"你永遠都是朕的。"
窗外暮色漸沉,樓下人聲漸遠。屋外大雪漫天,雅間内春意正濃,帷帳輕搖。
不知過了多久,姜梓萱躺在玄烨懷中,聽着他有力的心跳。她突然想起,此時此刻,納蘭公子一定冒着漫天大雪獨自在騎馬艱難前行吧?
晨曦染紅了西安城的天際,九香樓内一片寂靜。
姜梓萱輕手輕腳地從床榻上起身,回頭看了眼還在沉睡的玄烨。他睡夢中的容顔少了幾分帝王的威嚴,多了幾分難得的溫柔。昨夜的纏綿還曆曆在目,她揉了揉酸痛的腰,正準備起身更衣。
"想逃?"一隻有力的手臂突然将她拉回榻上。
姜梓萱驚呼一聲,落入一個溫暖的懷抱。玄烨不知何時已經醒來,正用帶着笑意的眼神看着她。
"臣妾不敢。"姜梓萱低聲道,"隻是想去準備早膳。"
"讓下人去準備就是。"玄烨将她摟得更緊,"朕好不容易來一趟西安,你就這麼急着走?"
姜梓萱嗅着外面飄進來的熏香味,下意識地捂住口鼻,"臣妾覺得這熏香味道太刺鼻了。臣妾出去看看。"
玄烨這才注意到這些,也覺得味道怪異,于是朝着門口喊道,"李德全,誰讓你弄這麼濃的熏香?"
門外一陣靜悄悄,誰也沒有回應。玄烨也覺得不對勁,一坐起來,卻感覺身上的體力像被人剝去了似的。
"噗"的一聲,幾根小箭精準地射在了軟榻上。還好玄烨體力好提前坐了起來,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保護皇上!"樓下的侍衛聽到動靜,紛紛沖進房間。
姜梓萱快速跑出屋,這才發現,包括李德全在内的随從都被迷暈了。
"這是..."她眼中閃過一絲震驚,"曼陀羅花,這是迷藥的味道!"
玄烨眸光一凜:"迷藥?"
就在這時,更多的黑影從窗外翻入。姜梓萱一把拉過玄烨,躲開迎面而來的暗器。她的動作幹淨利落,每一招都直指要害。
"皇上,這些人不是普通刺客。"姜梓萱一邊格鬥一邊說道,"他們的身手很特别,但很熟悉,看來是青龍幫的朋友。"
玄烨漫不經心的歎一聲:"看來青龍幫是真的想對你下死手啊。你的九香樓威脅到他們了。"
突然,一股詭異的香氣在房間内彌漫。姜梓萱瞬間屏住呼吸:"是迷香!皇上,快屏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