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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第 3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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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妮莉絲愣了一會,她早知道這群人的目的,不過沒想到這個小伊耿這麼耿直。不過他實在是有點自不量力了,昨天晚宴上他才差點被沃馬克斯咬掉手指,現在還妄想成為龍騎士。不過就也能證明他不是個騙子,至少他自以為自己不是。

“如果你想要龍的話,我可以讓去和阿拉克斯培養一下感情,畢竟沃馬克斯不喜歡你。”伊耿臉紅地說,“我要巨龍,不要小龍。”其實他早已經私底下接觸過三條幼龍,可每一條都對他充滿敵意,他又不好意思在丹妮莉絲面前說破,就隻好這麼說了。還有就是他天天看着身邊的龍騎士,可以騎着巨龍在天空中飛翔的場面更是令他羨慕不已,這就令他更加等不及,一心想要馴服一條巨龍當坐騎。

丹妮莉絲看他那樣也猜出了個十之八九,不過也沒有揭穿他,“如果你連小龍都搞不定,還馴什麼巨龍。”她搖搖頭說。“我看你還是心情平靜些,好回去和阿拉克斯或者泰雷克休培養一下感情。”

“這可不一定,騎龍是要看緣份的。你帶我去見一下那些巨龍,或者他們有一條就适合我呢。”

不到黃河不死心,“好吧,反正我正要去喂食,你跟我來吧。”二人走出金字塔,坐着馬車和帶着成群的牲畜來到彌林的後山,隻聽丹妮莉絲吹了一下口哨,從遙遠的地方,伊耿聽見有龍的嘶吼聲,乘著東風飄送過來。不久之後,就傳來了數條巨龍的呻吟,它們扇動着巨大的翅膀,跟随丹妮莉絲的号召而來。伊耿看着面前一道道巨大身影都吓傻了,等丹妮莉絲将牲畜都喂給龍食用後才緩過神來。

他強迫自己鎮定下來,除了還沒有長大的龍和已經有騎手的龍之外,其餘的龍都來了。分别有貪食者,陽炎,叙拉克斯,特賽裡恩,閃銀和灰影。維桑尼亞和雷妮絲雖然還沒有成功馴服瓦格哈爾和米拉西斯,可也離完全馴服不遠了,所以負責照顧它們。伊耿望着面前的六條龍,他一眼就相中了體型最大最兇猛的貪食者。察覺到他的目光,原本吃飽喝足,準備和母親道别的貪食者突然轉盯着他。

被貪食者那雙慘綠色眼睛這麼一盯,伊耿在驚慌下連退幾步,又聽身旁的丹妮莉絲提醒道,“無論你想要選哪條龍,我勸你最好不要打攪貪食者。它可是所有龍裡野性最大的一隻,除了我之外沒人可以靠近它。”這句善意的提醒到了伊耿耳中就變成了嘲諷,他下定決心有證明丹妮莉絲是錯的,他可以馴服眼前這條大黑龍。伊耿那紫色的眸子閃過一絲堅定,他大步走上前大聲道,“貪食者,我乃雷加·坦格利安和伊莉亞·馬泰爾之子,安達爾人、洛伊拿人和先民的合法國王、七國統治者、全境守護者,貪食者,向我臣服!做我的坐騎吧!”

丹妮莉絲原本還在照顧陽炎和特賽裡恩,一聽身後傳來的這話頓時就知道不妙。當她轉過身時,貪食者已經朝着伊耿就是一口龍焰噴射而去。伊耿被吓的直接癱軟在地上,根本就躲不開,丹妮莉絲運轉異火形成一道屏障這才抵消了貪使者的龍焰。

眼前母親護着他,貪食者不情願的朝伊耿吼了一聲便揚長而去,其餘的龍也跟随貪食者飛走。這山中的動靜也引來了正好在附近的提利昂和瓊恩·克林頓。獅鹫眼見癱軟在地的伊耿連忙攙扶起他,“這是怎麼了,到底是出了什麼事?”

“伊耿想要龍,我讓他去嘗試和阿拉克斯和泰雷克休培養一下感情他又不肯,硬是要我帶他來找其他的龍。然後他看中了貪食者,就對着它喊什麼‘我乃雷加·坦格利安和伊莉亞·馬泰爾之子,安達爾人、洛伊拿人和先民的合法國王、七國統治者、全境守護者,貪食者,向我臣服!做我的坐騎’......”

丹妮還沒說完,提利昂就忍不住笑出聲來。在一片安靜且嚴肅的場合中,他的笑聲就顯得格外刺耳。等他笑完後看着衆人不善的目光,連忙說,“沒沒……沒什麼,女王陛下,你繼續吧。”

“沒有下文啦,貪食者直接一口龍焰射了過來,如果不是有我在的話,他現在早就變成白骨啦。”

提利昂聽完之後又是一陣大笑,“小王子殿下,不是我說你,你這馴龍的方式可真夠差勁的,要按你這麼個馴龍方法,就是有100條命都不夠用。巨龍是有智慧有情緒的生物,怎麼可能被你幾句話就要向你臣服呢。要知道曆史上就有無數的坦格利安家族因為馴龍失敗而被巨龍活生生燒死。”

丹妮莉絲看了眼侏儒,“你知道的還不少。”

提利昂毫不掩飾自己對龍的熱愛,“女王陛下,不是我自誇,我可是閱讀過所有有關龍的書籍,算得上是龍的專家。在我小時候,我就經想夢想自己能有一頭龍,哪怕是一頭侏儒龍也沒關系。直到當我叔叔告訴我龍早已經滅絕,那時我忍不住哭了,那也是唯一一次不是因為瑟曦欺負我而哭的。”

丹妮莉絲笑了笑,沒說什麼,反倒是一旁的伊耿不能忍,“我可是雷加·坦格利安之子,龍有三個頭,我是其中的一個,我注定要騎龍的。”

“王子殿下,現在的龍有十幾個頭了,預言不能當飯吃。你也不能把馴龍當作理所當然的事,這次有女王陛下護着你,下次可就沒這麼走運了。”

丹妮莉絲沒興趣聽他們吵,讓瓊恩·克林頓帶着他們兩個回去,她又吹了一下口哨,沒過多久黑死神貝勒裡恩降臨現場,丹妮莉絲騎上龍徑直飛走。

“世上沒有比龍更偉大的生物了。 ”提利昂看着遠去的巨龍,毫不掩飾眼中的喜愛與渴望之情。

當丹妮莉絲回到金字塔的時候,她可以看見獵狗喝個爛醉躺在地上。他一直渴望能夠親手殺死他的哥哥魔山格雷果·克裡岡,以報複他小時候将他的臉按在火盆的事,結果最後被一隻獅身蠍尾獸搶先一步,因此他這段時間十分消沉。女王找來幾個持衛将他擡回他的房間,並喂他一些醒酒藥。

維斯特洛傳來消息,蘭尼斯特又再次奪回了奔流城和孿河城。對此丹妮莉絲毫不意外,無旗兄弟會再強悍也隻是個土匪組織,攻擊一些落單的軍隊或者搞暗殺還行,但他們手上沒有足夠的兵力可以守城。并且鐵王座派來代替魔山的就是鼎鼎大名的藍道·塔利,因此石心夫人主動選擇棄城,再度潛伏起來,而在紅色婚禮的俘虜全部解救了出來,不過除了大瓊恩·安柏已經重新回到最後壁爐城宣誓效忠克雷根·史塔克之外,倒沒見其他人有釋放的迹象。

在禦前會議,‘海蛇’科利斯·瓦列利安,‘黑魚’布林登·徒利和‘血鴉’布林登·河文都建議立刻反攻維斯特洛,可巴斯修士,馬爾溫博士和翡冷翠·佛索威都認為應該先在厄斯索斯大陸繼續發展勢力,再圖維斯特洛。對丹妮莉絲而言,奪取維斯特洛是輕而易舉的事,但她短時間沒有回歸維斯特洛的企圖。不過她也不能完全不管,畢竟她的任務還沒有還有四分之三沒有完成。然而這時意外又出現了。

當丹妮莉絲趕到牢房的時候,隻發現了一具具的屍體,綠聖女和一群鷹身女妖之子的同夥及追随者一共200人,而兇手就是她手下的一些官員。

“你們為什麼要殺他們?他們已經被判刑。”

“血債血償!我們的家人都被他們殺害了,隻有死亡才能夠償還他們欠下的血債。”

為首的年輕人是丹妮莉絲在彌林解放的一個角鬥士,後來加入丹妮莉絲的軍隊,並且是都城守備隊的一員,他們一家人都很感謝丹妮莉絲女王。然而在鷹身女妖之子案件爆發後,他們大肆暗殺丹妮莉絲的追随者,他的家人便在其中。

因為不滿這些兇手沒有判處極刑,他夥同一些和他有這一同樣經曆的人闖進監牢,将鷹身女妖之子的所有人都殺掉了。丹妮莉絲無奈的說,“你們如果對判決不滿大可以上訴,沒必要如此啊。”

結果一問才知道這些人根本就不知道可以上訴的事,畢竟這些人都是大老粗,并不太清楚丹妮莉絲新定的法律程序,丹妮莉絲也是無語了。不過在仔細想一想這個問題可能很嚴重,因為這些人可能代表着很多人,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自己辛苦所制定的《丹妮莉絲法典》就行同虛設了。

到了第二天,審判再度開啟,圍觀的人可說是人山人海,女王手下的各大重要人物也紛紛到場,是丹妮莉絲特別要求的。囚犯們都跪在廣場上,等待他們的女王宣布他們的最終命遠會如何。

“各位瓦雷利亞帝國的子民們,昨天我們的監牢發生了一件謀殺案,綠聖女和她的追随者們無疑是死有餘辜的,可不能濫用私刑。因此我宣布對他們進行殺戮的人都是有罪的。”圍觀之人一片嘩然,被審判的囚徒面如死灰,可丹妮莉絲的下一句卻令他們所有人都為之感到震驚,“但是他們的罪行卻是因我而起,他們的家人也是因我而死,我虧欠他們。他們有很多人都曾經為我而戰,他們信任我,追随我。故而我在此宣布,我願代替他們接受懲罰,這本該極刑,但我身為女王,不可自戮,故每一人的罪責換我身受鞭刑一次,即刻執行。”

“不可,女王陛下,這裡可有200人啊!”伊蒙爵士一聽到女王竟要代人受過,還是那麼重的刑罰,激動的站出來表示,“若真要帶人受過,就請讓我來吧。”其餘的禦林鐵衛也紛紛站出來表示願意替丹妮莉斯受刑,可丹妮莉絲厲聲喝道,“龍女王,言出如山,豈能讓别人來代替我!”她脫下華服,隻留一件白色薄衣,來到刑場。此刻出現在所有人心中的想法便是,‘女王陛下,您真是有史以來最善良、最仁慈、最公正、最正義的女王啊!’不論是丹妮莉絲所召喚出的手下,還是丹妮莉絲新招的手下,又或者是新來提利昂·蘭尼斯特,伊耿·坦格利安,瓊恩·克林頓,萊摩兒修女,‘賽學士’哈爾頓還有羅利·達克菲等人皆是如此想法。下方的侍衛與廣場上的自由民都淚眼汪汪地高呼起,“米莎、米莎”。

以維桑尼亞和雷妮絲為首的女人都哀求着丹妮莉絲不要這麼做,可丹妮莉絲還是一無反顧的往前走。執行官拿着鞭子一開始還不敢執行,直到丹妮莉絲命令他,她可不想讓偉大舉動演變成笑話。

執行官最後還是狠下心向丹妮莉絲後背抽了一鞭子,隻一下便衣衫破裂,露出雪白柔肌,與一道長長的猩紅疤痕,鮮血已經汩汩滲出,丹妮莉絲卻咬緊嘴巴裡的軟木,臉色發白,悶哼一聲。

“女王陛下,嗚嗚嗚......”

丹妮莉絲每受一鞭就會有一個囚犯被釋放,她有異火護體,可以隔絕疼痛,在外人看起來極度嚴重的傷對他而言不過是擦破了點皮而已。不過演戲還是要演的十足,等打到第100鞭時,雙腳一軟,跪倒在地,這也令所有的人的心都跌倒了谷底。

“女王陛下,撐不住就不要硬撐了。”,“女王陛下,你已經受了100鞭了,請不要再繼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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