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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第 1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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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你有沒有見過三個人。為首的是一個大高個,另外兩個一個是長着褐色頭發的騎士,還有一個穿紅袍的黑人。”丹妮莉絲十字路口客棧的時候發現這裡除他們外沒有其他客人,便向這裡的店家詢問,而詢問對象卻是一個小女孩。

“好像是有這麼幾個人,”回答的女孩叫垂柳,應隻有十歲左右,“當時也是在這幾個人的幫助下,桑铎·克裡岡才能在這個客棧裡殺了三名他哥哥的手下後完整無傷。後來獵狗和那個大個子騎士打了一架,獵狗輸了便跟他們一起離開了。”

他們居然還和獵狗扯上了關系,丹妮莉絲聽到都感覺有些詫異,那麼他們肯定也見過艾莉亞·史塔克了,也不知道馬奇羅有沒有看見她的預言。“是這樣嗎?那他們有沒有說過何時回來。”

“沒有,那個黑人說他們有事做就帶着他們幾個出去了。”那個馬奇羅又在那搞什麼花招啊。“謝謝你,小妹妹。”她遞給垂柳一枚銀鹿作為答謝,女孩接過銀币開開心心的退回小孩圈中。丹妮莉絲也重新回到坐位,“真沒想到現在不隻是參加婚禮比打仗更危險,連開一間旅館也這麼危險。”

巴利斯坦聽後是唉聲歎氣,“現在的維斯特洛真是每況愈下,連最基本的道德都沒有。”他猛灌一口紅酒,以此抒發内心的郁悶。伊蒙對此也是憤憤不平,“那位店家也是死得太無辜了,本本分分的經營這小酒店,卻被泰溫·蘭尼斯特不分青紅皂白給絞死了。怪不得人說真正危險的是别人玩權力遊戲時你做老百姓。”從這句話中可以看出他的內心有多麼失望。加蘭除了失望之外,還帶着些許的愧疚,畢竟自己的家族就在不久前也做了一件毫無底線的事,而且謀害對象正是自己現在效忠的龍女王。勞勃·斯壯則依舊豎立在丹妮莉絲身旁,他不需要吃飯也不需要休息,也沒人知道頭盔下的他有着什麼表情。

佩雷斯坦卻沒心沒肺的抱怨道,“真是可惜了瑪莎,那老闆娘我認識,平時喜歡嚼酸草葉,吃蜂蜜蛋糕。她雖是個中年胖女人,不過服務很周到,做得一手好菜,釀的酒也是上等,一點都不像這群孩子一樣沒規沒矩,服務又這麼差。”

“現在有酒給你喝,有肉給你吃你就知足吧,還在那抱怨這抱怨那的,也不怕撐死你。”丹妮莉絲瞪着博士說道。佩雷斯特聽完也不敢再抱怨,縮成一團在那吃白面包。丹妮莉絲見他閉嘴後便繼續吃着自己的食物,現在在河間地已經很難有一頓飽飯可以吃了,這時乎聽伊蒙喊道,“萊昂諾?”

第一個被吸引注意力的是坐在他右手邊的巴利斯坦,他則是一副見了鬼一樣。第二個轉身看去的才是丹妮莉絲,隻見對方是一位年輕的鐵匠,他穿長長的皮圍裙,圍裙下赤裸着胸膛,黑糊糊的胡渣覆蓋了臉頰和下巴,一頭粗厚的黑發長過雙耳,容貌和萊昂諾确實非常相像,不過他們還是有着些許的差别。以同齡人來說,這男孩可說是非常高大健壯,可比起萊昂諾還是差了一些,他的眼神中滿是憤怒和懷疑,可萊昂諾的雙眼充滿歡笑和驕傲。

“你叫什麼名字。”看到他的長相和一副鐵匠的打扮,丹妮莉絲對他的身份已經有了幾分猜想。“你問這個幹什麼?”對方一面懷疑,并沒有正面回答。

“看你長得像某個人,所以開口便問一句。”

“我叫詹德利,你說我長得像誰?”

你的私生子哥哥,“一個朋友,有機會讓你們見上一見。”這時有人進來了,垂柳帶着孩子們上前迎接,隻見有四個人,一個長相高大醜陋的女騎士,一個男孩侍從,一個騎士和一個修士。看到那個女騎士的樣子和打扮,丹妮莉絲就知道她是誰了,塔斯的布蕾妮,至于另外三個。

“那位便是梅裡巴德修士,四十年來,他一直在河間地各處漫遊,為老百姓主持婚禮和忏悔,還到處籌集糧食分發給窮人,是一個有名的好修士。”加蘭解釋道,“至于另一位騎士……我曾在藍道·塔利大人的帳下見過,叫做海爾·亨特爵士。”

“是嗎?”布蕾妮的侍從我記得好像是一個叫派恩的,是叫波德還是波特……還是……對了!是叫波德瑞克·派恩,似乎以前還當過提利昂的侍從。

垂柳一如既往的質問者來客,“你們是誰?”

“求宿的正直旅人。我叫布蕾妮,這位是梅裡巴德修士,在河間地小有名氣。那男孩是我的侍從,波德瑞克·派恩,騎士是海爾·亨特爵士。”在回答完孩子的質問,他們便朝裡面走過來,在經過丹妮莉絲附近的時候,被勞勃·斯壯截住。

布蕾妮原本見有人敢擋道,還想着要教訓他一下,可等幾人看清來者後卻被吓住了,眼前這個人比布蕾妮還要高兩個頭有餘,實在是生平所見最為高大強壯之人。“這……是何方神聖啊,居然比……比魔山格雷果·克裡岡那厮還要高大。”海爾·亨特都被吓蒙了,布蕾妮握住劍柄準備随時開戰。

忽聽一聲,“放輕松一點,勞勃。”丹妮莉絲放下酒杯轉身制住勞勃·斯壯,見女王命令,勞勃·斯壯也讓路給布蕾妮等人。布蕾妮感激地看向想要說一句多謝,可這一看就看呆了,隻見眼前的女子雖然和自己一樣的騎士打扮,可模樣卻是天差地別。丹妮莉絲自來到河間地之後又重新染了個紫發,可這絲毫不影響她那驚為天人的容顔。布蕾妮也看過不少聞名七國的美人,例如瑟曦,瑪格麗和珊莎,但她們的沒有一個人可以和丹妮莉絲相比。不單是布蕾妮,還有波德瑞克·派恩,海爾·亨特,甚至是老邁的梅裡巴德也都看呆了。丹妮莉絲見到他們一個個看呆的模樣,心裡還有些小得意。

似乎也是注意到了自己的失态,布蕾妮連忙說道,“不好意思,小姐。我隻是想謝謝你。”丹妮莉絲嘴角上揚,談談地說了一句,“不用客氣。”

在布蕾妮四人坐下後,又有人來了,這次是兩位美人。從她們的衣着來看,很明顯是貴族女孩。年紀稍大的身材豐滿,有一頭黑發,年紀較小的更為美麗,身材苗條。這時海爾·亨特也認出二女的身份,“她們是傑諾斯·布雷肯大人的兩位掌上明珠,芭芭和蓓珊妮。布雷肯大人有好幾個女兒,就這兩位最為漂亮,這些年有很多人都來求婚,可惜她們沒一個看得上,”說到這裡臉上露出賤賤的笑,“不瞞你們說,我曾經也追求過二人,那小妹也隻是委婉的拒絕我,可那大姐直接給了我一耳光。不過每次想想,都覺得挺開心的,嘿嘿嘿。”

這話說的和他坐在一桌上的布蕾妮都忍不住想給他幾個大耳光子。兩位布雷肯小姐就坐在丹妮莉絲幾人和布蕾妮幾人中間,有一種被前後夾攻的感覺。面對垂柳的質問,芭芭小姐顯然沒有耐心也沒有心思去回答,蓓姍妮倒是回答了幾句,不過更多方面還是在說要點那些食物和酒水來充饑。

在吃飯前由梅裡巴德修士帶領人們祈禱,其中包括了布雷肯家的那兩位小姐。他同時還詢問是否可以帶孩子們禱告,有個光身子的小女孩從桌上爬過來,他沒理會。“可以。”垂柳答應,并在桌上爬過來的孩子即将觸及那鍋粥之前,将她拎了起來。

于是他們一起低頭感謝天父聖母的施舍……除了鐵匠房裡的詹德利,他雙臂交叉抱在胸前,瞪着其他人祈禱。祈禱完畢後,梅裡巴德修士望向桌子對面,“你不愛諸神嗎,孩子?”

“不愛你們的神。”詹德利突然站起來。“我有活幹。”他沒吃一口就昂首闊步走了出去。

“你愛什麼神?”丹妮莉絲突然問道。

“光之王。”詹德利回應道。既然信光之王,那就很有可能是無旗兄弟會的一員了,畢竟在河間地有很多這類人。這時又聽到海爾爵士咧嘴笑道。“要達成夢想,你首先需要一個丈夫,何不選我呢?”

“要是你仍然希望赢得賭——”

“我想赢得你,塞爾溫大人唯一在世的孩子。有的人甘心情願跟弱智乃至仍在吃奶的嬰兒結婚,獲得的回報尚隻有塔斯的十分之一。”他這話指的分別是波隆和提瑞克·蘭尼斯特,他們分別迎娶了洛麗絲·史铎克渥斯和艾彌珊德·哈佛,這兩個一個是弱智一個還是嬰兒。不過這個提瑞克·蘭尼斯特在君臨暴亂的時候失蹤了,也不知道是生是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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