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柔:“........”
姜柔盯着陸雲安,大聲說道:“陸雲安!”
她如實回答,沒有說謊,陸雲安竟然這樣。
陸雲安拿着櫻桃籃子一路往前跑,姜柔追在他後面氣急敗壞的,“你給我站住,站住!”
姜柔哪裡能跑的過陸雲安,陸雲安輕輕松松就把姜柔給甩在了後面,他到了莊子外面去看姜柔,姜柔也不追了,繼續慢悠悠的走着,但是看着就知道這是生氣了。
陸雲安又往回走,他在姜柔幾步遠的位置問道:“生氣了啊?”
姜柔不搭理他,繼續往前走。
陸雲安:“我和你說還不行麼?”
姜柔果然被陸雲安吸引了注意力,但是也不說話,隻是輕輕撇了陸雲安一樣。
陸雲安:“你再不說,我可就回去了,以後你想知道我也不會告訴了,就算你鬧,我也不會告訴你了。”
姜柔:“不說就不說,我也不想知道!”
姜柔加快步子,走了幾步發現還沒追上陸雲安,頓時更氣了!
陸雲安:“你真不想知道啊?”
姜柔:“不想。”
姜柔吃了棗回去還要洗手呢,她回了院裡,錦悅和錦橘出去玩還沒回來,他們兩個跟着姜柔,日子也是過的很輕快,姜柔經常帶着他們出去玩,或者叫他們出去逛。
回了京城以後,倒是沒有這樣輕松過了。
陸雲安進來,姜柔對陸雲安倒是态度好了一些,不像剛剛那樣了,但是也沒說話。
就是不生氣了,如果不是和陸雲安成婚,姜柔未必能夠嫁給這種婚後能夠過上這樣悠閑自在,吃喝玩樂日子的夫君。
銅盆裡面有水,姜柔伸出手在洗手,洗幹淨了以後又拿了帕子擦幹,這下子是真的舒服了很多。
陸雲安:“你真不想知道啊。”
姜柔:“.......”
姜柔:“對,不想知道了。”
陸雲安也要洗手,他看着姜柔用過的水也沒嫌棄,畢竟姜柔的手能有多髒,他之前也不是沒用過。
一邊洗着手,陸雲安一邊說道:“那個時候我來莊子這邊玩。”
姜柔裝作不在意,實際上在努力的聽着,甚至還繼續忙着給自己找幹淨的衣裳。
陸雲安說了一句不說了。
姜柔:“........”
屋内沉默了一會,陸雲安笑出了聲,姜柔一點都不忍了,她看過去,陸雲安立刻閉嘴了。
陸雲安說道:“我說我說,小時候來莊子,我想吃棗,但是莊子這邊沒有棗樹,我娘正忙着和她的手帕之交說話沒空理我,我就叫人去給我買棗樹,自己種上了。”
姜柔:“我也不是很想知道。”
陸雲安:“我還沒說完呢。”
回想着幼時,陸雲安說道:“後來回去了,我爹也知道了,我爹笑着說叫人去給我院子裡面也種一顆棗樹,我沒用。”
姜柔忍俊不禁,“為什麼?”
陸雲安:“沒有為什麼,可能因為這棵棗樹是我自己做主種的吧。”
等了一會,陸雲安問道:“你怎麼不說話了?”
姜柔:“由此可見,你年幼的時候,就是一個特立獨行的人,和我一樣。”
陸雲安:“為什麼這樣說?”
他也有些好奇了。
姜柔:“我不想說。”
陸雲安:“.......”
好好好!
陸雲安洗幹淨了手,姜柔也找好了衣裳,因為出了汗,她又叫院子裡面伺候的人給她準備熱水她要沐浴。
莊子這邊的人伺候的用心,就擔心出了一點錯處,平日裡主子一年才能來幾次?
熱水一直備着呢。
姜柔拿着衣裳就去了浴室。
清清爽爽的從浴室出來,姜柔發現陸雲安也沐浴了,也是剛剛洗完澡的樣子,看着清清爽爽的,也找了一套幹淨的衣裳。
姜柔很奇怪,她找了衣裳以後去沐浴了,陸雲安還在屋裡面呢,怎麼他洗澡這麼快就出來了。
很快姜柔又想通了。
陸雲安走路都比她快,洗個澡比她快一些也正常。
陸雲安說道:“剛剛李裕派人過來,叫我們一起去用晚飯。”
兩個人對視着。
誰也沒忘記,他們剛剛打的賭。
姜柔是覺得,他們四個人用晚飯,飯後吃一個寒瓜夠了,這兩個人沒必要在去瓜田找寒瓜的。
再說了,莊子這邊肯定是有新鮮的寒瓜的。
陸雲安:“咱們說好了,如果你輸了,我要說了算一天,我說什麼,你如果不滿意,也不許哭唧唧的。”
姜柔:“我才沒有哭唧唧的。”
陸雲安拿着扇子指了指門外,“我們去找他們?”
姜柔在梳妝台前坐下了,“我還沒梳妝呢。”
陸雲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