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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第 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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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國子監,孟易安自然是二話沒說直奔國公府。

國公府的人對他的到來早就習以為常,應門的門房一見他,嘴裡忙不疊地叫着孟少爺便把他請了進來,不用他開口就知道是來找誰的。

跟在引路的小厮後面,孟易安輕車熟路到了一月亮門前,擡頭可見門上春華園三字,這便是陸琛住的院落。

說是院子,這兒更像是一個大花園。若是春暖花開之日,遠遠便可聞見空氣中彌漫着的醉人花香,園子裡更是花團錦簇,百花争豔,直叫人眼花缭亂。哪怕是現在這時節,落英缤紛之景同樣美不勝收。

這地方美則美矣,就是怎麼看也不像是男子的住所。對于好友的特别嗜好,他屬實欣賞不來。

沿着逶迤彎曲的小路,踩着滿地花瓣,孟易安邊走邊腹诽:“陸琛你這家夥早晚有一天要花粉過敏。”

就在孟易安懷揣擔憂,并對好友被禁足深感愧疚匆忙趕來時,他看到了與想象中完全不一樣的場景。

院中的陸琛一襲白衣,玉簪束起黑發,身如青松立于樹下,俊朗側顔帶着一絲高高在上的傲然。

他手持畫筆,身前長桌上鋪着紙墨,身側一名高挑豔麗的侍女垂首替他磨墨,一名清冷秀雅的侍女擡着柔荑替他剝石榴,最前面還有一名嬌憨可人的少女蕩着秋千給他做模特。

好家夥,我擔心你吃苦受罰,你在這賞景作畫群美環繞呢?

孟易安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招呼也沒打大大咧咧就走了過去。

桌上團花描金琉璃盤中晶瑩剔透的石榴正是侍女才剝好的,他随手抓起一把放進嘴裡,又瞥到桌上一方白玉貓形鎮紙像是沒見過,拿起端詳了一下驚訝道:“咦,這貓怎麼這麼像長公主房裡那隻雪奴?”

對于他的突然出現,陸琛驚訝地挑了挑眉,随後順着他的話回答道:“正是母親最愛的那隻雪奴。前些日子雪奴沒了,我見母親傷心,便讓人照着雪奴畫像雕了此玉雕。誰知母親見了更難過,一見便紅了眼眶,我隻好又拿了回來,正好做了鎮紙。你小心點,可别給我摔壞了。”

陸琛嘴上說着小心,眼睛卻在孟易安臉上,絲毫沒關心他手裡的玉雕。說完,手自然地端起旁邊用來盛殘渣的瓷盤遞到他嘴邊給他吐石榴籽。

“噗,噗,這石榴好吃,就是籽太多了。”孟易安就着他的手粗魯地吐着籽。他也就故作姿态時有幾分清雅矜貴的樣子,平日在好友面前可沒那麼注意形象。

待他吐完,陸琛把瓷盤遞給舉着雙手侍立一旁的侍女并吩咐道:“把桌上的石榴榨了汁拿過來。”

然後便拉着孟易安往屋裡走去。

周圍的丫鬟們也紛紛動了起來,該收拾筆墨的收拾筆墨,該搬桌椅的搬桌椅,該沏茶的沏茶,如此情況下一切還是安安靜靜,井然有序。

孟易安一進陸琛房間就跟回自己府裡一樣,大剌剌地往窗邊的美人榻上一靠,放松了身體。

“你怎麼過來了?”陸琛也往另一側坐下。

“今日你沒去上學,我聽人說你被罰了禁足,這不就急急忙忙趕來了。早知某人是這樣逍遙,我才不冒着被祭酒罰的風險過來呢!”

即便孟易安話裡全是抱怨,知道他一心想着自己,陸琛臉上的笑容還是藏都藏不住。

“所以你到底是怎麼回事?”看他這神情孟易安知道大約是沒什麼事,懸着的心也放了下來,但還是對其中緣由好奇,見陸琛遲遲不說又伸腿踢了踢他。

陸琛也随他如此玩笑,并不阻止。

“不就是昨日那人,說是宮裡榮嫔——哦,不對,現在是榮妃了,嫡親的弟弟。”

***

昨日方家夫婦哭天喊地地進了宮,見到女兒自然說得如何如何委屈。聽聞弟弟受傷,榮妃是又氣又急,差點動了胎氣。

雖說宣了太醫最後榮妃并無大礙,這事卻惹得慶元帝大發雷霆。不過榮妃宣太醫之事傳到了太後耳裡,恰好豫王和靜安長公主當時都在太後的甯壽宮中。

靜安長公主可不是好惹的。

當年先帝病危前夕,奪嫡之争也在最激烈時,二皇子趁機圍了彼時還是先帝貴妃的太後的寝宮,欲以太後之命威脅慶元帝。當時卷入其中的靜安長公主哪怕被刀架着脖子仍臨危不懼,在大殿上怒斥二皇子,又與他不停周旋,才拖到禁軍前來救駕。

她唯有陸琛這個兒子,一向護短得很。一聽兒子被人告狀惹得皇帝龍顔大怒,立時站出來維護。因靜安長公主堅持不能聽信方家的一面之詞,慶元帝便派了人宣召陸琛進宮對質。

陸琛當時連國公府的門都沒進就被宣旨的太監攔住了——是的,宣旨太監在長公主的暗示下甚至省去了去國子監空跑一趟。

進了宮的陸琛也是才知道他們打的那人是榮妃的胞弟。當然,以他的身份自是不懼,況且方兆業本人不在,當時的情況還不是由着他說。

陸琛述說時也沒有撒謊,隻是将事情發生的先後順序颠倒了下,又特意隐去了孟易安在其中的重要作用,便成了他們憐弱惜貧阻止了一起欺男霸女的惡性事件。

有了陸琛的巧舌如簧和靜安長公主撐腰,方家這狀自然沒告成。

“那你怎麼還被罰了?”孟易安不解。

“唉,還不是因為我那小舅舅。”說到這陸琛也深感無奈。

雖然他們打傷了人,但聽上去行事占理,而方兆業雖然做的有些過,但傷得頭破血流也算得了教訓。這事本可以各退一步和稀泥就過去了,慶元帝也是這麼打算的,不巧的是當時豫王偏偏在場。

“豫王?”對于這個隻在傳聞中出現的人,孟易安十分好奇,不由坐正身子豎起耳朵來聽。

“我這小舅舅常年在西北,你許是不知道他的脾性。他這人最是厭惡那不學無術的纨绔做派,當時便質問我為何不好好在國子監上學,又說什麼此舉不罰國子監規矩不立,母親想替我說話都被他頂了回去,最後還是被罰了十天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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