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禾這邊準備好了後,和紀聿丞一起去停車場的。
她穿着高跟鞋,高跟鞋前面還有超高的防水台,她一隻手拿着包,另外一隻手還拎着裙擺,防止裙擺不小心絆倒自己的。
現在的她無疑是一個很美麗很優雅的狀态的,可也面臨着很多的問題,她不能走太快了,不然容易因為鞋跟崴到腳,要不就是踩到自己的裙擺的。
她不常穿有跟的鞋子,比較不好走路,可參加宴會的多數女士都是穿高跟鞋,她不好搞特殊,不然容易被人非議的。
隻是走路就辛苦了。
紀聿丞還算是比較貼心,看到程禾這樣子,主動放慢了腳步,等着她跟上來。
程禾拎着裙擺,艱難且很小心地下樓梯。
紀聿丞看着她這個樣子,皺了皺眉,過去主動扶着她,牽着她的手下了台階。
總算是下了台階,到了平地之後,紀聿丞覺得程禾應該沒問題了。
程禾卻還是皺着眉,他不解道:“你怎麼了,是不是高跟鞋穿着很難受的。還是你覺得很冷嗎。”
程禾搖搖頭:“都不是,我隻是覺得這一身打扮看着美麗是美麗,可感覺就像是刑具。”
“沒錯,就是刑具。”她想到這個合适的形容詞,還點點頭的。
紀聿丞被程禾的話給逗笑了。
“此話何解?你這哪裡像刑具了。”
程禾看着他:“你還不相信,你說要是我現在手裡拿着一個包包,而恰好有人搶了我的包包。就我目前這個打扮,你說我是能跑還是能追呢,我也隻能站在原地,無能狂怒,什麼都做不了。”
“這不是和刑具一個道理嗎,被束縛住了,想跑也跑不了,想動也都管不了的。”
紀聿丞的确沒有往這方面想過,不過聽着程禾的話,的确是這個道理的。
他摸了摸程禾的頭:“如果你要是不喜歡,以後就盡量不要這樣子打扮,你就按照你自己喜歡的來打扮吧。”
程禾聽着這話,當然是很高興的,可随即想到了什麼似的。
她皺着眉,大大眼睛看着紀聿丞:“可要是被人說我的打扮不得體,不像是紀家的太太,給紀家丢臉了可怎麼辦?”
這可真不是她想多了,的确會有人那樣說的,背後嚼舌根的人一定會不少的。
紀聿丞為程禾撐腰:“你是我太太,我都不在意,其他人還能說什麼。讓他們說去吧,反正也不會影響我我們的。”
聽到這話,程禾抱緊了紀聿丞的腰,有些感動的,還有些不舍。紀聿丞的确是一個不錯的伴侶,她都不想和他離婚了。
她要是離婚了,還能找到更好的男人?她也不敢确定,畢竟這個世界離婚率都能追得上結婚率了。要找一位人品好,家裡還有錢,長得還帥的男人何止是一件容易的事。
她可不想吃婚姻的苦,畢竟她沒結婚前就是家裡所有人寵着的小公主,不可能結婚之後還要被對方拿捏,吃結婚的苦。
要是結婚還降低自己的幸福感,她才不要。
可想到了紀聿丞是有白月光的,而且他還很喜歡白月光,把白月光留在身邊當秘書的。
她那短暫的,小小的心動就被摁住了,她可不會喜歡一個心有所屬的男人。
她絕對不會和另外一個女人搶男人,這種掉價的事,她程禾絕對不稀罕去做的。她有自己的驕傲。
紀聿丞不知道程禾心中所想的,他說的都是心裡所想的,也沒任何違背心意的想法。
他本來就是一個随心有責任感的人,程禾既然嫁給他,他就會讓她過得舒服順心的。
不說别的至少在他們婚姻存續階段,程禾是一定能過得舒舒服服的。
他們到了宴會現場,紀聿丞拿出邀請函之後就被放進去了。
由于是當地的相關部門舉辦的,還是有不少的企業參加的,他們不敢不給當日的部門面子,不然以後可能會被穿小鞋的。
能愛這裡的人都是非富即貴的人,身份自然是不一般,紀聿丞來參加宴會的目的自然也是為了絕交人脈的。
都是一個圈子内混的,多一個朋友也是多一條路的。
紀聿丞帶着程禾穿梭在人群中,拉着程禾,既給其他人介紹程禾的身份,也給程禾介紹其他人,讓程禾知道這些人的身份。
程禾也不敢任性,這些人對紀家的合作是很重要的,要是得罪了,可能會影響到紀家。
既然她已經嫁給紀聿丞,那麼不說對紀聿丞幫助很大,那麼至少也不添亂的。
很多人看到程禾也是很驚訝的,頻繁看看紀聿丞:“聽說紀總的太太是程家的三小姐,本以為是傳言,沒想到竟然是真的。”
的确紀聿丞和程禾結婚的事,隻有少部分的人,他們沒有舉辦婚禮,知道的人自然也很少的。
程禾客氣和對方打招呼,然後和對方的太太寒暄客套。
她舉了舉手中的杯子和對方的杯子碰一下的。
紀聿丞就這樣牽着程禾的手,穿梭在一個又一個的人中,程禾面上保持着笑容,臉都快笑抽搐了。
而且由于不是經常穿高跟鞋,她穿着很不舒服,腳上都很難受的。
看着程禾蹲下來按着腳的動作,紀聿丞拉着她走到一邊沒有人的地方,關切地問:”怎麼了,是不是很難受的。“
程禾點點頭,一副很可憐的樣子:“有點不大舒服的。”
紀聿丞倒是也沒勉強的:“禾禾,要不你先坐着休息,其他的我來處理就可以的。”
程禾聽到這話,高興極了,自然是很樂意接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