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他臉上有很深的疲倦感。
她瞪大眼,這人怎麼還沒睡呢?
紀聿丞也适當地睜開眼:“禾禾,回來了,等你好久了。”
程禾知道瞞不過她的眼,索性就放開了,大搖大擺地走到了他的身旁坐下。
“我昨天不是說了,我今天會晚點回來,你怎麼還在等我呀?”
紀聿丞看着他:“我擔心你的安全,你回來後我才放心的。”
程禾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紀聿丞,你知道你這個樣子想什麼嗎?”
紀聿丞道:“像什麼?”
程禾眨着眼,調皮道;“你就像是丈夫歸來的妻子,隻不過現在身份換過來了。”
聽到程禾的話,紀聿丞不自在地咳嗽一聲。
“說什麼呢?我才不是呢。”
程禾道:“好了,我也回來了,你放心好了。回去休息,你明天還要上班的。”
她走了兩步,回頭看見紀聿丞還坐在那裡,她又回去了。
“怎麼,有什麼問題嗎?”
這人怎麼感覺很不對勁的。
紀聿丞抱着胳膊看着她:“禾禾,你去給别人送禮物,那我的禮物呢?”
他伸手向程禾讨要禮物的。
程禾也是被問住了,他懷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有問題的,她眨眨眼再三确認紀聿丞是不是在跟自己開玩笑的。
“紀聿丞,你沒開玩笑吧?你什麼都不缺,你還要跟我要禮物?”
她很想問一句,你到底要不要臉的。
紀聿丞繼續把自己的厚臉皮發揚光大。
“我是什麼都不缺,可那不一樣,你是我太太,你送的東西自然是不一樣的。”
神他的不一樣,程禾對此也隻是呵呵呵地笑着。
但是讓她想給紀聿丞送什麼禮物,她又不知道該送什麼了。
“紀聿丞,我現在沒想到送什麼,等我想好之後,在送給你,你看可以嗎?”
她是用着商量的語氣和紀聿丞說話的。
紀聿丞道:“那不一樣的,今日的必須要紀今日送的。”
他死皮賴臉纏着程禾,要求她今日就把禮物給送了。
程禾正好給自己倒了一杯水,聽到這話,恨不得把手中的杯子砸給他的,這人還要不要臉的。
已經答應了他,難道還想得寸進尺的。
程禾不懷好意地看着紀聿丞:“那你說,想怎麼樣?”
紀聿丞指了指自己的唇:“這裡?”
程禾看到他的動作,臉爆紅,說話都結巴:“紀聿丞,你還要不要臉的。”
竟然要求她主動親吻他的。
紀聿丞靠近程禾,理直氣壯的樣子:“你是我太太,我們親熱有什麼不對勁。”
程禾想起昨天發生的事:“可是昨天我都吻了你的唇角,今天這…”
她簡直是羞恥心爆棚的。
紀聿丞笑得如沐春風:“昨天吻了唇角,今天是唇,不剛好是循環漸進嗎?”
程禾面對這樣子的紀聿丞無力招架,隻好道:“好好好,我知道該怎麼做了。”
紀聿丞看着程禾一步步靠近自己的。
程禾走到紀聿丞的面前,與他四目相對,這張臉,每次和他對視,總是心髒加快跳動的。
在紀聿丞的目光下,程禾靠近紀聿丞,近的仿佛能感受到對方噴出來的氣息的。
程禾想着死就死吧,于是貼上紀聿丞的唇,冰冰涼涼的,然後飛快地離開了。
做完這些後,跑得比誰都快,迅速回到自己的房間的。
紀聿丞看着程禾落荒而逃的身影,摸了摸自己的唇,再次笑了。
也不枉費他特意等程禾回來的。
程禾抱着被子,翻來覆去就睡不着,想到紀聿丞看她的目光,還有那莫名其妙的吻,就很是煩躁的。
反應過來的程禾覺得不對勁,她撐着下巴:“不對呀,我為什麼要聽紀聿丞的話,他也不是小孩子,我也不欠他什麼,為什麼就要送他禮物,還是自己的吻。”
她覺得自己多半是進入了紀聿丞的陷阱中了。
隻要她不願意做的事,就是逼着她,她也不會做了,更别說紀聿丞了。
她的原則就是不服就幹,她和紀聿丞鬧起來紀聿丞有耐不了的。
這件事過後,程禾的大腦才逐漸清明了。
為了不被程禾遷怒,紀聿丞早早就去上班了。
程禾沒看到人,撲了一個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