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樣的敖寸心、、

有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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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戬回到灌江口的時候，楊府空空蕩蕩，隻有楊婵坐在廊下。

見他回來，連忙迎了上去：“二哥！”

楊戬先是拍了拍楊婵，然後視線往院中一掃，卻沒有看見那個身着紅衣向來能夠被人一眼看到的身影。

楊戬：“她人呢？”

楊婵：“嫂子她、應該是出去散心了。”

楊戬聞言，看了楊婵一眼，未置可否，帶着哮天犬擡步走向前廳。

隻是才踏入門檻，楊戬便若有所察地退後一步，看向帶着不明顯劃痕的門框。走進前廳後，随意掃了一眼，便見家中原本的桌椅已經全都換了個模樣，雖竭力保持與原本的相近，但楊戬還是能一眼分辨出差别。

楊戬：“她發脾氣了？”

楊婵掃了一眼房間，知道楊戬發現了，歎了口氣：“你遲遲不回家，嫂子一個人守在這裡，難免孤寂煩悶。”

楊戬沒有說話，他知道楊婵是在幫敖寸心解釋。

可他了解的敖寸心，隻會說“這個家難道是她一個人的嗎？既然他不願意回來，索性這個楊府也不要好了。”，然後再将楊府裡裡外外砸個通透，将滿屋子的狼藉擺給他看。

如今家中的這副模樣，應當是楊婵來了之後收拾出來的。

隻是楊婵未做多的解釋，他便也沒戳破。

等到了晚上，敖寸心還是沒有回來。

楊戬看着空蕩蕩的門口，問楊婵：“她走了多久？”

楊婵：“不知道，我之前過來的時候，還和嫂子說了會話。後來華山有信徒尋求庇護，我回了一趟華山。再回來的時候，嫂子就已經出門了。”

楊戬聞言，看向哮天犬。

哮天犬動鼻子嗅了嗅，“聞着這味道，起碼離開有三五日了。”

三五日。

她似乎從未離開楊府這麼久。

也或許，她離開過，但他不知道。隻是這一次恰好，他知道了。

可西海她回不去，東海她又不會願意去。

幾百年來，他也從未見過她有除了敖聽心之外的親近之人。

除了楊府，她能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