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個扶光,隻恨沒有可樂瓜子,原來if線的沈栖音和扶光,這麼狂野嗎?
“孤和你說過,再胡言亂語就割了你的舌頭喂狗。”
扶光急中生智,就算知道這句話說出來她和沈栖音之間的關系絕對會變得更加複雜不明甚至可能會讓她更加憤怒,但是也不得不如此了。
扶光用力攥緊衣角生無可戀地說:“其實,我隻是不想看你和她那麼親近而已。”
沈栖音微微一挑眉,雙手環臂清瘦的手腕從寬大的衣袖裡露出。她不語,隻等着她繼續說下去。
“為什麼每一次我貼上隐身符你還是能找到我呢?”
本以為沈栖音不會回答這個問題,但她隻稍思索一番便又開口說道:“隐身符隐不了你的氣息,但凡修為高一點的人,都能準确的找出你的方位。”
“那你為什麼知道我把隐身符貼在肩上?”她始終想要從她嘴裡套出點什麼來,正所謂知己知彼,百戰百勝嘛。
如果是以往,沈栖音早就看出她心中所想,斷然不會再給她套話的機會。可現下她變得乖順了許多,有問便答。沈栖音看着扶光嬌豔的花容許久,最後才淡淡開口:“你真的很聒噪。”
扶光咂咂舌,現在已是子時,整個魔宮一片寂靜。她們兩兩相望,卻發現了不知從何時起,對方已經變了許多。沈栖音記憶中的扶光是陰險虛僞的,她總是一副道貌岸然,拯救蒼生的模樣。
她嫉妒慕予禮,屢次針對她,甚至仗着神女的身份強行嫁給江一鳴。她雖為神女,卻動了凡心。為了留住江一鳴,甚至還給自己下藥。
想到這裡沈栖音不由得一愣。上一世在蛇宮她隻着單薄的紗衣,如凝脂般的肌膚和雪峰若隐若現。
沈栖音低眉,冷意在她眼底漾開。扶光全程都像看傻子一樣看着她,“這人怎麼一會兒一個樣。”她在心裡暗诽着。沈栖音定定地看着她,扶光想要從那張臉上讀出些許有用信息,她擅察人心屢戰屢勝,如今第一次在沈栖音身上感覺到挫敗感。
她神情淡然,像是戴上了一個面具般讓人無法一探究竟。隻是她周身的氣場實在是太大,不怒自威。
“滾出去。”她說道。
扶光一副“早就知道你會這樣”的表情,她推開玄色暗紋門離開。漫無目的地閑逛了一會兒後她突然感覺到有人在跟着自己。
這個腳步聲是刻意放低的,不是沈栖音。她走起路來就像是踏在雪地裡一樣無聲無息,而慕予禮走路則是張揚無比。
扶光擡起手想要凝聚法力卻發現掌心已經消失多日的鴛鴦印再次浮現,但她眼下已經沒有時間去思考為什麼鴛鴦印又出現了。
扶光猛然回過頭一腳踹在蒙面人的腹部将她狠踹到樹樁上,“你跟着我做什麼?”扶光正愁一肚子火沒地方撒,她一揮手蒙面人臉上的黑巾就掉落在地。
看着眼前的女人扶光氣不打一處來,她當然記得這個在凡間針對她還扯着她頭發把她摔在地上的女人。
“沈栖音讓你來殺我?還是你自己想來。”扶光眼波流轉,清輝的月光斜照在她身上,将她腰間的情花匕首襯得寒光乍現。
扶光對沈栖音總是點到為止的原因不止是因為她還不是她的對手,更多源自于一種言語無法表達的複雜感。但對于眼前這個女人,她隻微微皺了眉便立刻發動劍訣。
腰間的佩劍應聲而出襲向姬野,女人還未反應過來劍尖便已經來到眼前。
一道黑氣将她的劍打落在地,扶光垂眸看着掌心的交頸鴛鴦臉色愈發難堪。
她當然知道交頸鴛鴦的意思,“系統,為什麼她已經取下心頭血了結果不滅誓仍然沒有破除?”
系統淡然回道:“不滅誓乃上古法陣,古老又從未有人觸發過,對此的記載出現偏差也是意料之中。想要解開不滅誓不僅需要一方心甘情願取出的心頭血,還要在飲下心頭血的一月内與之交合,否則過了一個月,不出三天就會被咒術反噬。宿主,今天現在隻剩下三天就要過了一月了,你就忍一忍和她......”
話未說完扶光便打斷,“絕對不可能。”
扶光眨了眨眼睛擡起眼,沈栖音也向她投來目光。她應該也發現了鴛鴦印再次出現并且變成了交頸狀。
“尊上,是屬下的錯.....”姬野急于解釋給她聽,可沈栖音連一個眼神也沒有給她隻意味不明地看着扶光。
“想都别想。”扶光迅速開口。
她站在月光下,連清冷的月光都因為她而變得炙熱妖冶起來。
“宿主,如果不和她交歡的話,你會爆體而亡的。”系統小聲地提示着扶光。
“我甯死不屈。”扶光說道。
沈栖音擡起手一勾指,扶光的身體便不可控的朝她走去。
“你想死别拉着孤下水。”她在她耳邊惡狠狠地說道。姬野望向沈栖音的眼神帶着些許不理解,她不明白為什麼眼前這個毛都還沒長齊的丫頭究竟憑什麼讓沈栖音屢次放過她。
她曾親眼看見沈栖音給抓來的女修換上扶光的臉随後用盡所有酷刑折磨,她對她的仇恨可見一斑,可沈栖音每一次都帶着濃烈的殺意讓她僥幸逃走。
“尊上,既然鴛鴦印又出現了,就由姬野幫您解決掉這個禍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