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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1章 莫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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禦幸問阿部津:“丹波前輩的狀态下滑了。看來你要準備上場,要不要再投幾顆變化球熱身?”

阿部津搖頭,将小球抛起又接住:“不需要,危機很快就會解除。你就算不相信光一郎,也要相信我家優醬啊~~”

禦幸抽了抽嘴角,心裡嘀咕:‘你家……’

另一邊,克裡斯盯着丹波,語氣平靜卻帶着一絲嚴厲:“怎麼回事?剛剛的球完全失控了。”

丹波仰起頭,汗水順着下巴不斷流淌,滑過脖子,消失在打底衫裡。他沉默片刻,低聲說道:“抱歉,剛剛是我沒控制好。”

克裡斯的語氣依舊溫和,但話裡卻像帶着刀子:“你要是不想被換下去,接下來就得提高注意力,把最好的球投出來,不能再亂了節奏。”

丹波摘下帽子,用袖子擦了擦臉上的汗水,雙手用力搓了搓臉,試圖讓自己振作起來。“我明白了,放心吧。”

克裡斯又追問了一句:“這才第六局,你肩膀感覺……”

丹波認真地看着他,語氣堅定:“沒事,真的,一點問題都沒有。”

克裡斯審視了丹波的表情好一會兒,才緩緩說道:“剛剛你的直球和曲球質量都下降,才讓濑下上壘。我接下來還是會要這兩種球,你能投準吧?”

丹波鄭重地點了點頭,目光誠懇:“放心。”

暫停結束,克裡斯轉身向本壘跑去。他小口呼吸着,試圖緩解身體的沉重負擔。在這酷熱難耐的天氣裡,穿戴厚厚的護具本就是一種煎熬,更何況還要在球場上來回跑動。‘光一郎的體力和耐力沒有那麼差,是因為天氣的原因造成他體力消耗太多?希望他至少再撐兩局,否則……媒體已經開始陰陽背号問題了……’他在心底默默祈禱。

一出局,一壘有人,打者是菅田的王牌纐纈。纐纈走上打擊區,揮了揮手中的球棒,心中暗自盤算:‘一出局,必須想辦法把濑下前輩往前推進,還不能輕易送他們一個出局。’想到這裡,他深吸一口氣,擺出了觸擊的姿勢。

克裡斯蹲在本壘後方,看到纐纈的姿勢,眯起眼睛:‘觸擊?這是打算送我們出局數嗎?’他迅速将手套擺在内角:‘這時候你們應該要想辦法堆積壘包才對。還是剛剛的球,内角曲球,看你怎麼觸!’

“咻——”

“居然還投曲球?!”纐纈心中一驚,瞬間将觸擊的短棒換成打擊的長棒,緊緊盯着球的軌迹,随後猛地揮下球棒。

“垹——”小球被紮實擊中,如出膛的炮彈一般,徑直飛向投手方向。

“投手強襲球!”

丹波瞪大了眼睛,此時他還沒完全站穩,根本來不及躲避。

‘要解決打者!’他心一橫,閉上眼睛,本能地伸出手套一攔。“嘭!”手套重重地一沉,他隻感覺一股巨大的沖擊力傳來,下意識地握緊手套。他居然抓住了那顆直奔雙眼的小球,成功接殺了纐纈。

他來不及慶幸,左腳迅速為軸轉身,右手快速掏出小球。汗水早已模糊了他的視線,沾在睫毛上,蝕得眼睛生疼。他努力忍耐,瞪圓眼睛,将球奮力抛向結成。

提前啟動跑壘的濑下見狀,匆忙急停,轉身向一壘撲去。

“噗!”小球精準落入結成手套。

“出局!”

青道完成了雙殺!

隊友們沒時間為解除危機而興奮,他們紛紛擔憂地奔向丹波。教練也站在邊線處,皺眉看着場内。丹波擺擺手,示意自己沒事,小跑着離場。他笑着安慰大家:“沒事,球正好砸進手套裡了,運氣好。”

阿部津站在牛棚裡,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忍不住嘟囔道:“投手要學會躲強襲球啊,幹嘛非要勉強自己去接。”投手強襲球過于危險,一不小心就是重傷。不過,他也不得不承認,幸好丹波這一接,才止住菅田進攻的勢頭。

七局上,在敬遠東的前提下,纐纈憑借着出色的發揮,穩穩地抓到了剩餘的出局數,成功沒讓比分繼續擴大。

東抓着頭盔從一壘慢慢走回選手席,心裡嘀咕:‘嘶——這場比賽我還有沒有球打?’

到七局下,對菅田來說,接下來最大的懸念就是阿部津到底會不會上場了。

丹波站在選手席入口處,目光緊緊地盯着片岡教練:“教練,我還能繼續投,狀态沒問題。”此時的他,剛換上的打底衫又被汗水浸濕,領口處呈現出斑駁的深色斑塊。他眉頭微皺,嘴角緊繃,剃短的頭發被汗水黏成一撮撮的,根根支楞着,但眼神卻格外堅定。

片岡教練沉吟半晌,緩緩說道:“既然你這麼說,那就再投一局。但如果得點圈有人或者出現保送,我就會毫不猶豫把你換下。”

丹波眼睛一亮,立刻握拳保證:“沒問題!”

阿部津原本在牛棚裡靜靜地等待上場的信号,卻看到丹波拿着手套從選手席中走出。他對禦幸攤開手,笑了笑:“看來我還得再等一局。”

禦幸尴尬地撓了撓頭:“前輩,我得去……”

阿部津揮了揮手,語氣輕松:“去吧。”

禦幸穿戴着全身護具,匆匆跑上場幫丹波練投找狀态。阿部津則留在場内,靜靜地等待着。

等到克裡斯穿戴好護具,跑到本壘,兩個捕手交流了一番後,禦幸才回到牛棚。

阿部津遞給他一瓶水,語氣平靜:“别急,先喘口氣。我一時半會兒還上不了場,不着急練投。”

禦幸怎麼可能不急?中繼投手最難的就是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會上場。有可能先發投手狀态一直穩定,他一直準備,卻始終沒有上場的機會;也有可能先發投手突然狀态崩潰,他沒多長時間準備就要倉促上場,甚至還可能因為熱身不足而受傷。阿部津還是下一場比賽的先發投手,他擔任中繼本就存在一定風險,更應該時刻做好準備。他必須幫阿部津随時調整好狀态才行。可他确實口渴難耐,于是擡起水瓶,咕咚咚地喝了幾大口,然後擰緊瓶蓋,将水瓶放到牆根,說道:“我好了。”

阿部津上下打量了他片刻,點了點頭:“好,我隻投5顆球,不讓肩膀冷下來就行。八局上再投幾顆,估計八局下就該我上場了。”

禦幸聽了,嘴角一抽:“前輩——你怎麼就這麼肯定八局下才上場呢?教練可是說,如果出現保送或者……”

“光一郎說他還能繼續投。”阿部津淡定地整了整手套,“他要是個說大話卻做不到的人,教練怎麼會把一号背号給他?好歹信任下我們的王牌吧。”說着,他對着禦幸笑了笑。

禦幸看着阿部津走向投手闆的身影,撓了撓頭:“真是搞不懂你們之間這複雜的關系。”

七局下半,看到丹波再次走上投手丘,這一輪的第一個打者八棒不禁松了口氣:“我們還有機會!”

菅田隊長坂诘看到隊友的表情,心底卻猛地一沉:‘阿部津僅僅是在牛棚熱身,就給大家帶來了這麼大的壓力。我們在備戰的時候,是不是為了更好地針對丹波,過度誇大了阿部津的實力?萬一阿部津真的上場,大家還能有揮棒的自信嗎?’他看了眼教練,把到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阿部津還沒上場,目前最重要的,還是要從丹波這裡拿分。’可他的内心依舊忍不住思索:‘要是在落後的情況下,阿部津上場投球,我該怎麼鼓舞隊友的士氣呢?’

由于丹波開始投的曲球比例下降,逼迫菅田開始重新針對直球揮棒,克裡斯開始要更多的指叉影響打者。很快,在外角的指叉和直球的掩護下,丹波利用自己的曲球三振打者。

相比較不夠專心的隊友,九棒要冷靜許多:‘認真看球後再揮棒……實在不行,隻能用那個秘密武器了……本來打算攢到決賽用的……’

九棒眼神很好,但揮棒速度不夠快。克裡斯試着用之前的策略,也就是用指叉直球追加好球數,最後用曲球來解決這一打者。

可是,九棒在丹波投指叉時突然從長棒變為短棒,将球觸向三壘。東和丹波同時沖向三壘邊線。小球的速度很慢,墜地後沿着邊線緩緩滾動。東根據打者的離壘距離和速度,判斷撿球後傳球也抓不到對方,就舉起雙手,示意丹波不要撿球,看看小球有沒有可能滾出界外。可惜,最終小球停在了邊線上靜止不動。是界内球。打者觸擊安打上到一壘。

“這個觸擊很厲害麼。”稻實的三田涼贊歎道,“停的位置真好。”

“主要是戰術選擇很好,青道誰也沒想到他會觸擊,太意外了。”

一人出局,一壘有人,一個觸擊就能把跑者送進得點圈,更何況後面輪到菅田第四輪打線。眼看着丹波被換下的幾率無限拔高,可阿部津仍舊無比淡定,半點不急着熱身。禦幸已經不想再浪費口水了。

克裡斯皺眉:‘如果想要滿足光一郎的意願,讓他投完這局,後面兩個出局必須多想些辦法。’

輪到菅田第四輪打線,一棒坂诘再次上場。他抓着球棒,将打擊區泥土踢平:‘想辦法上壘,提升隊伍士氣!’

‘泷川的配球還是以直球和曲球為主,配少數指叉。’他想了想,‘我們目前針對直球揮棒,曲球比例上升。不過我之前将他的曲球打出去過,他還會對我投曲球嗎?’

克裡斯瞥了眼打者和跑者:‘壘上跑者很少盜壘,不過從剛剛的跑壘看,他的速度不算慢,以目前的比分,他們會不會選擇冒險?’

克裡斯想了想,否決跑者現在就盜壘的可能,給出暗号:‘把球投低,讓他打滾地球。’

坂诘選球很慎重,加上丹波盡量往低投,使得壞球比例上升,球數很快變成一好三壞。

再投一個壞球就是保送,教練就要換人了。禦幸又看阿部津。阿部津把他的頭擰向投手丘:“看球。别急。”

禦幸撇了撇嘴。

“你覺得,光一郎他是憑什麼成為王牌的?”阿部津說,“是我的退讓嗎?你别太看不起他啊。”

阿部津忽然笑了笑:“當然,要是他就這麼被換下,我會狠狠嘲笑他,嘲笑他作為王牌,居然做得這麼差勁,然後毫不猶豫把背号拿過來。”話是這麼說,阿部津還是帶着笑意輕松地看着球場内的一切,一點兒熱身的意圖都沒有。

“嘭!”

“好球!”

又一次滿球數,打者球數不再領先。

這時,克裡斯打出暗号:‘警惕盜壘,準備牽制。’

丹波和結城都按了按帽檐。

目前的局勢對丹波尤為艱難。他不能投内角球,否則克裡斯不容易起身傳球抓盜壘;不能投太明顯的壞球,以免打者選到四壞球被保送;也不能投邊緣地帶的球,要避免主審的主觀喜好,讓好球被判壞球;更不能投太好打的球,要防止打者打出安打………

牽制兩次後,确定了跑者離壘不遠,克裡斯打出暗号:‘曲球。投到外角低的位置。’

丹波長長呼出一口氣:‘我知道了。’

看着小球直奔外角高的位置,坂诘握緊球棒:‘曲球!球會掉到哪裡?’

他鼓起勇氣,向前一跨,試圖在球下墜之前打到球。

“忽——”

但球比他之前見到的任何一顆曲球都要犀利,球從球棒下方飛入克裡斯手套。

“嘭!”

坂诘失去重心,單膝跪倒在地。

“好球!三振出局!”

‘還能投出這麼犀利的曲球……’禦幸像是重新認識丹波,‘明明剛剛的球都控不住了……’

兩人出局,一壘有人,打者是二棒。他身後是今天表現尤為亮眼的五十岚正真,克裡斯可不希望讓他有機會上場。

克裡斯回憶着二棒的打擊特點,以及他的打擊狀況,琢磨接下來的投球策略:‘光一郎今天被消耗太多球數,盡量讓打者打出去,依賴守備解決對手。’

跑者在一壘跳來跳去,隻怕投捕注意不到他。他盡自己可能幹擾投捕的注意力,為打者創造更有利的條件。

克裡斯打出指叉的暗号。丹波搖了搖頭:‘我的體力不夠了,很難再投出高質量的球,跑者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跑。既然這樣,還不如用直球!正面對決!我會盡力控住的!’

丹波的勇氣讓克裡斯勾起嘴角:‘也好,不過我們先用一顆指叉引誘對方,試探一下。’

幾秒後,球數變成一壞球。跑者沒有動。

克裡斯打出暗号:‘第一顆球不盜壘,一壞球後盜壘的幾率會下降。這樣的話,我們再來一顆曲球。’

第二顆曲球的下墜依然驚人,可惜依然沒有進入好球帶。跑者仍然停留在一壘。

兩壞球,眼看丹波球數落後,跑者徹底失去盜壘的意圖,連幹擾他們的動作都沒了。

克裡斯調整重心,橫移到内角,擺好手套:‘内角直球!’

丹波看了眼跑者,将每一個動作做到極緻,放松揮臂,将球投出。

“咻——”

跑者開始螃蟹步向二壘方向移動,打者集中注意力看着小球:‘好快!’錯過這顆球,很可能沒有直球讓他打,這種情況由不得他分心,他迅速揮下球棒。

“忽——”

“垹——”

‘怎麼變這麼重?!’打者扔下球棒就跑,跑者奔向下個壘包。

小球直奔二壘方向。

球軟弱滾向二壘,小湊向前兩步輕松撿到球。他看到打者離一壘還很遠,幹脆直接用手套将球抛給結成。

“噗。”

“出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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