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此情景,喻文州忍不住向許清茹分享了自己的想法:“N市的天氣很冷,但好在有太陽,等一下打算先去玄武湖看一下/貓貓探頭。”
許清茹和家人在外忙着過年采購的事,不過感覺手機裡有消息也是立刻選擇查看,看到喻文州發來的消息後微微一笑,即刻回複道:
“可以的,除了玄武湖,鐘山風景區也挺值得去逛一下。”
“不過那邊實在太大了,可能至少得用兩天時間才能逛完/捂臉”
“嗯嗯,建議收到^ ^”
冬日的玄武湖,仿佛被時間遺忘,靜谧得讓人心醉。湖畔的柳樹,早已卸下了翠綠的衣裳,隻剩下幹枯的枝條在寒風中搖曳,宛如一位沉默的詩人,靜靜地訴說着歲月的故事。
喻文州到達N市的時候已經臨近傍晚,天邊的雲朵被染成了金黃色,湖面上也映出了一片晚霞。那如夢如幻的色彩,讓人陶醉其中。湖面上的晚霞,與天空的晚霞相映成趣,構成了一幅美麗的畫卷。
喻文州沿着湖畔欣賞這片美麗的晚霞,仿佛置身于一個夢幻世界。這時,湖面上的遊船開始緩緩啟動,載着遊客們欣賞這美麗的景色。湖面上的波紋,輕輕拍打着岸邊的石頭,發出悠揚的聲音。這一切,都讓人感受到了玄武湖的甯靜與美麗。
由于晝短夜長的原因,天暗得很快,喻文州站在湖畔,看着這最後的餘晖,心裡湧起一股感慨:這美麗的景色,仿佛在提醒行人,時間的流逝是無法阻擋……我們所能做的,就是珍惜眼前,讓每一個瞬間都變得美好。
夜幕低垂,夫子廟仿佛披上了一層神秘而璀璨的華服。秦淮河畔,燈光漸次亮起,與波光粼粼的水面相映成趣,繪就了一幅動人心魄的夜景畫卷。古色古香的建築群落,在柔和而又不失莊重的燈光照耀下,更顯古樸典雅,每一磚一瓦都透露出濃厚的曆史韻味。
河畔的遊船上,燈火通明,歡聲笑語随着潺潺流水聲輕輕蕩漾開去,為這靜谧的夜晚增添了幾分生動與活力。遠處,文德橋上人來人往,遊客們或駐足觀賞,或拍照留念,盡情感受着這份穿越時空而來的古典美。橋上的燈光與水中的倒影交相輝映,仿佛置身于一個夢幻般的世界。
夜景很美,但缺點就是人太多了。喻文州在遊玩的時候基本上處于一個人擠人的狀态,時不時還得對路人說一句“不好意思借過一下”,要是遇上有人拍照的,出于禮貌還得從攝影師身後繞過去。
不同于遊覽玄武湖的惬意,喻文州在夫子廟隻感受到了心累,索性就拍了幾張秦淮河的夜景就回酒店休息去了。
回到酒店洗漱完後,喻文州先是定好了明天鐘山風景區的行走路線,接着迫不及待地要和許清茹分享自己今天的見聞。
幾秒後,視頻通話接通。
“怎麼樣啊,今天在N市感覺還可以吧?”許清茹把手頭上提着的東西放一邊,讓手機和藍牙耳機相連以便于通話,然後一手提着東西,一手把手機調到合适的角度和喻文州視頻。
看到許清茹的瞬間喻文州感覺自己的疲乏都散了很多,依靠在酒店的床背上回應道:“整體挺不錯的,除了夫子廟那邊人有點多,不過在玄武湖邊上慢悠悠地散步真的很放松^ ^。”
許清茹莞爾一笑:“正常啦,這個季節本就是旅遊旺季,N市又是一個旅遊熱點城市,鹽水鴨吃了嗎?我感覺那個味道不錯诶!”
“吃了,不過我個人還是更喜歡白斬雞。話說我自己一個人在玄武湖那邊走的時候,我總感覺少了點兒什麼……”
話說到這裡,喻文州倒是故作玄虛了起來,一臉認真地看着鏡頭中的許清茹。
此時的許清茹剛剛從外面結束了和親戚們的飯局,正在走回家的路上。她感覺喻文州的話沒講完,正等着下半句時,表哥從飯店裡跑了出來追上了她:“清茹,天氣冷你要不先在裡面坐一會兒,等一下我們送你回去?”
“不了不了,我還有事就不多待了,而且這裡離家也就一公裡左右,我走回去就行了。”許清茹禮貌拒絕。
“那這袋東西就先放我車上吧,反正我等一下還要再送你外公外婆回去,你這樣一路拎着回去也怪累的。”表哥說道。
“那……也行,麻煩了哈。”
“客氣了你,自己回去路上小心啊。”
“嗯嗯,拜拜。”許清茹在和表哥道完别後接着回到了和喻文州的聊天頻道,“诶,你剛剛是不是還有什麼話要說來着?”
“……嗯,我想說,回去路上小心點,早點休息吧。”喻文州平靜地說着,還沒等許清茹說話就挂了視頻。
“欸…”這讓許清茹一下子就覺得不對勁了,心裡忍不住腹诽:怎麼回事今天,剛剛還好好的,這不像他啊!
許清茹回到家後不久,家人剛好也回來了,秉持着幫忙一起收拾一下的心态注意到了媽媽放在客廳的一袋東西。
湊近一看發現,這袋東西不就是自己之前打算提回來的那袋嗎。此時,許清茹瞬間明白了喻文州的反常是因為他誤會了一些事。
與此同時,喻文州還在為剛剛看到的事情輾轉反側。
看到女朋友和别的異性關系好說不吃醋那都是假的,但比起吃醋,喻文州更加在乎的是——自己倒底是不是一個合格的男朋友。回想起剛剛的那個男生對許清茹的關心具體都落實到了需求上。
但自己呢,好像每次都是隻在線上關心她一下,再加上兩人因為長期異地的原因,有時候連見面的時間都是從屈指可數的假期裡擠出來……
她那麼優秀又那麼獨立,或許…我是不是應該放手讓她去奔赴更好的人呢?
帶着複雜的心情,喻文州朦朦胧胧地睡過去了,第二天硬生生直接睡到了中午,前一天定的三個不同時間段的鬧鐘愣是一個也沒叫醒他。
10:41,算了,事已至此先吃飯吧。
喻文州叫了家當地的廣式餐飲,就在他等外賣的間隙,許清茹來了消息:
“我快到你門口了,等一下幫我開一下門”
這條消息一度讓喻文州覺得自己沒睡醒,意識恍惚了一下,确認自己不是在做夢後,房門響了。
咚咚咚。
從貓眼裡看到來的人是許清茹後,喻文州打開了門:“清茹?你怎麼來了?”
隻見許清茹氣沖沖地拖着行李箱進了房間,接着還沒等喻文州反應過來,一個熱烈的、帶着些情緒的吻迎了上來。
一雙略微冰涼的手捧着喻文州的臉,随之而來的是溫熱的氣流和一股淡淡的栀子花香。這個吻來勢洶洶,像一個食肉動物貪婪地占有着屬于它的獵物。
松開後,許清茹依舊沉着臉,沒好氣地回答着喻文州之前的問題:“我再不來,我估計再過幾天我就要恢複單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