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我應該就是不小心摔了一跤。”許清茹頂着煞白的臉和毫無血色的嘴唇回答,“張茗,你配我去趟洗手間洗把臉。”
張茗連忙應聲,随後小心翼翼地攙扶着許清茹走。
“張茗,等一下。”喻文州叫住了張茗,随後就把手上的一瓶水遞給了她。“這個是剛剛從體育老師辦公室裡拿的電解質水,補充能量會比較快,你記得讓她喝。”
張茗接過水後匆匆忙忙的奔向許清茹,帶許清茹走到衛生間的門口,許清茹壓低了聲音對張茗說:“張茗,你現在有沒有帶衛生巾啊,我怕我現在人這麼累估計是來那個了。”
“我書包裡有,你等着噢,我給你去拿。”說完就馬上往教室沖。
許清茹在等張茗的同時把臉洗了一下,稍微清醒點後拿出口袋裡的餐巾紙拭去臉頰上的水珠和額發間的汗。就在她吹着窗邊的風發呆時,突然聽到了隔間裡女生的講話。
“欸欸,你知不知道吳關中學的包璎啊。”
“聽過名字,但不知道人。這人是有什麼事嗎?”
“有,聽說出大事了。她搞霸淩那套把一個女生搞出了骨折,但是那個女生家裡好像是有關系的,不僅一直在給學校方面施壓,而且還打算走法律程序。聽說現在學校那邊打算把她開除學籍處置來維護學校聲譽,而且那個女生家裡也打算讓她受到法律的制裁。”
“我隻能說她活該吧,好端端的為什麼要去選擇霸淩别人。我聽說這個名字也是聽說她們班裡有一個女生也是因為被她霸淩然後轉來了我們學校,叫什麼名字我忘了。”
“……”
許清茹聽到這裡趕緊找了一個離她們遠的隔間躲了進去,在确定她們兩個離開後才敢出來。張茗拿着她需要的東西來了後,許清茹進去查看才發現果然是月經來了。得虧校服褲是黑色的,不然糗大了。
在回家的公交車上,許清茹還在為廁所裡聽到的事情耿耿于懷,或者說,是因為那些聊八卦的話語意外的将她拉回了那個至暗時刻,但是她的情感和思緒是複雜的,既談不上難過,也談不上釋懷。
“想什麼呢?還在想體育成績的事嗎?”喻文州一個響指讓許清茹成功回神。
“噢,沒什麼。”
“放心,我和體育老師說過了,到時候你會被安排和她們一起補測,以你的實力隻要正常發揮就好了。”
“喻文州,我想問一個問題。”
“突然搞這麼嚴肅,說吧,看看我的想法能不能給你提供點幫助。”
“請問,你如何看待因果報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