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這個該死的仗助到底帶着依跑哪裡去了?”岸邊露伴實在找人找煩了,便随機對一個路人使用天堂之門。
“我看看,年齡27,身高173……無聊,社畜的心理内容我最不想看了。”岸邊露伴快速翻過書頁,在今天的日期裡找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今天雖然很想玩旋轉木馬,但是已經過了去玩的年齡了…也不知道牛排頭少年多大了,居然和女朋友一起玩旋轉木馬……’
看來十有八九在旋轉木馬那邊,他消除了路人剛才被替身攻擊的記憶,拔腿向那邊跑去,依舊沒有找到自己想要找的人,岸邊露伴又如法炮制的觀察别人的記憶,追尋着他們的足迹。
當他終于看到依時,岸邊露伴也看到了依身邊恬不知恥的東方仗助,明明昨天自己都表态示威了,可東方仗助完全沒有和依保持距離,還紅着臉在和依說什麼。
來不及發怒,岸邊露伴就看見一個金色頭發粉色西裝的男孩大步朝依走去,那種笃定的态度和異國的外貌,本能的讓他感到不妙。
這奇怪的發展讓岸邊露伴靜下心來觀察,赫然發現建築物上有一個穿紅色斑馬褲的男人,他舉着槍,很冷靜的對準了東方仗助的眉心。
“喂……”
“喂,蠢貨!快躲開啊!!”岸邊露伴本能的大吼起來,而東方仗助依舊沒有反應過來,槍響聲在嘈雜的人群裡依舊那麼清晰,岸邊露伴似乎看見了故事的結局。
他瘋狂的奔跑過去,哪怕知道這是徒勞。
但奇迹,就這麼降臨了。
空條承太郎不知何時出現在了東方仗助的身後,龐大的紫色巨人捏住了子彈,又極為随性的把停止飛動的金屬丢在地上,發出清脆的響聲。
“真是夠了。”空條承太郎壓低自己的帽檐,他的臉部表情永遠都很少,但他的眼睛裡有着永遠都在燃燒的火焰:“胡鬧也該有個限度。”
“承太郎先生?!依?”東方仗助這才回過神來,意識到如果沒有空條的幫助,自己剛剛已經死了。
而此時的你,被喬魯諾的右手掐住了脖子,他的左手環繞住你的腰肢,他的語氣很溫柔,平靜到讓你毛骨悚然的地步:“依,我很想你,你呢?”
他的右手并沒有用力,拇指貼着你的頸動脈輕柔地摩擦,就像一條蛇在對你吐信子。
“heaven’s door!”急匆匆趕過來的岸邊露伴朝喬魯諾沖去,但他的替身還沒觸及到喬魯諾的衣角時,他的手臂莫名其妙的斷掉,砸在了地上。
怎麼回事?!手臂斷掉的劇痛沒有傳到大腦,岸邊露伴忍住心中的驚慌看向自己的手臂。
拉鍊?
一雙穿着精緻皮鞋的腳出現在他面前,岸邊露伴往上看去,深藍色短發的男人滿臉嚴峻的看着他:“收回你的替身,不然下次,我會把你的腦袋擰下來當球踢。”
“收回來,你就會解開你的替身能力嗎?”
“視情況而定。”
冷笑兩聲,岸邊露伴說出了那句經典的台詞:“但是,我拒絕。”他擡頭看向遠方:“看清楚了!我隻有一隻手臂出問題,我的天堂之門已經碰到那個帽子男了!”
“什麼?!”布加拉提轉過頭去,隻見米斯達的腰部出現了紙張一樣的東西,上面寫着一行字,布加拉提看不懂上面的日語,但他直覺性的感到了不妙:“米斯達!你中了替身攻擊!”
米斯達沒在意那麼多,反正不痛不癢沒流血,便舉起手槍,對着眼前快兩米高的男人連開數槍,但奇異的是,從來槍槍命中的自己,卻沒有傷到那個男人分毫。
怎麼回事?!那個綠頭發男人的替身攻擊?!
“哼哼,我已經在你的身上寫下了,永遠無法用槍打中敵人的字句。”岸邊露伴哪怕雙手雙腳都被拉鍊卸下,但他的表情依舊嚣張:“趕緊乖乖投降離開這裡,不然這輩子都别想解除了!”
“這是紙?”福葛來到了米斯達的身邊:“确實把血肉變成紙頁了,有趣的能力……”他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撕下了紙條,鮮血流下,無論是米斯達還是福葛,臉上都有着習慣受傷的平靜:“看來我的想法是沒錯的,既然是紙,那就可以撕下來。你再試試開槍,米斯達。”
米斯達轉動着自己的左輪手槍,殺手的狠厲從他漆黑的眼眸中滲出:“綠毛小子”他扣下了扳機,不祥的槍響聲再度響起,而這次接住子彈的,是你的替身。
“看來……那天的黑衣人真的是你。”布加拉提朝你看來,而你不敢去對視他海洋般的眼睛。
“喬魯諾,放開我。”你憑着自己的力氣掙紮,不想用自己的替身傷害他,但他巍然不動:“我得把你看緊點,不然你又跑了。”他的臉龐貼着你的臉龐,這種粘稠的親密讓東方仗助發火了:“毛都沒長齊的小子,給我放開她!”
“你們都給我冷靜點!”你努力的呼喊,但卻不知道為什麼雙方的戰意都達到了白熱化的階段,遠處你看到了莫妮和特莉休的身影,覺得自己從來沒有這麼恐慌過。
“喬魯諾,你聽我說,特莉休是無辜的,你……”
明明你沒有眨眼睛,但你卻突然看見自己的眼前是湛藍色的天空。
你為什麼會突然飛在半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