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當!!”清脆的響聲傳到你的耳際,你看見空條承太郎努力用手臂支撐着自己的身體,可他的上半身依舊搖搖晃晃,撞到了玻璃杯,在地上砸了個粉碎。
他顯然喝醉了
“老闆,結賬。”你用克蘇魯的觸手把空條承太郎身上的錢包勾出來,服務員戰戰兢兢的過來收錢,然後溜之大吉。
空條承太郎有那麼強的壓迫感嗎?經受過黑手黨暗殺組洗禮的你不太明白大家為什麼會害怕。
“還有意識嗎?走了哦?”你輕輕拍了拍空條承太郎的臉頰,他的喉嚨裡發出野獸的咕噜聲:“你……嗚……”
他勉強聽懂了你的話,努力站了起來,你扶住他的手臂,避免他摔倒,所幸他不是那種完全不能自理的醉鬼,強撐着身體跟你走出烤肉店。
今晚的風很大,涼爽的風輕快的吹拂過你的臉頰,讓吃完烤肉的膩意散去,你扶着空條承太郎慢慢在路上行走,不急着回去。
畢竟你也不知道空條承太郎會不會吐,如果吐到司機車上就麻煩了。
他現在很安靜,你走一步,他走一步。你不走,他也停下來。
在你以為他不會說話時,空條承太郎輕輕地說道:“不想……”
“不想什麼?”
“不想……媽媽死……”他斷斷續續的說道:“不想……大家出事…”
他的眼中沒有了往日的犀利和鎮定,是純潔的茫然。你撫摸着他發燙的臉頰,不知道是安慰他還是安慰自己:“放心吧……都不會出事的。”
“嗯……”
空條承太郎又安靜了下來,哪怕喝多了,他也沒有做出過激行為,跟他相處很安心,他是很有自制力的那種人。
他随着你的腳步在月色中行走,天空綴滿了明亮但不刺眼的星星,讓你想到了東方仗助後肩上的紫色胎記,不知道空條承太郎身上有沒有。
“承太郎,你身上有沒有胎記?”
“啊?”
你踮起腳尖,放大音量說道:“我問,你身上是不是也有胎記?”
他還是沒聽清楚你在說什麼,意外好脾氣的俯身下來,你感覺他灼熱的吐息吹過你的臉頰,帶着淡淡的煙味和酒味,但奇異的并不難聞。
他高挺的鼻梁蹭過你的左臉,嘴唇又擦過你的耳尖,明明搖搖晃晃的是他,但他卻不講道理的認為是你在作怪:“啧,你不要晃!”
……
跟酒鬼沒辦法講道理,你敷衍的說道:“對對對,我在晃,真不好意思。”
“知道錯了,為什麼還這樣,你這個婆娘……”他的聲音慢慢變低,你擔心他睡着,便用手去掐他的臉,但是他的反應比你還迅速,白金之星出現在你的身後,直接禁锢住了你的雙臂,連帶着你的身體都動彈不得。
眼前的男人壓了壓帽檐,臉上少見的露出了得意地笑容
他正大光明的對你豎起中指,你思考了半天才明白他是在報仇。你在心裡悄悄咂舌,好記仇的男人,他年輕時不會有專門記仇的小本本吧。
“放出你的替身…”
不要嘗試反抗醉鬼,尤其是記仇的醉鬼。你聽話的把克蘇魯的部分觸手放了出來,然後你就看見空條承太郎開始用自己的雙手蹂躏猩紅色的觸手。
……你好想笑
和白金之星的共感不一樣,你的替身太大了,無論空條承太郎怎麼捏怎麼揉,其實你都不痛不癢。但為了避免青少年惱羞成怒,你還是裝作被捏痛的樣子,喊他放開,對方這才滿意的收手。
他半眯着眼睛,雖然身形高大,依舊像一隻犯困的黑貓。
“困了?”
“……”
“睡吧”你安撫的拍拍他的手臂:“我會照顧好你的”你柔緩的低喃終于讓他放下了戒備,他倒在了你的觸手裡,乖巧的睡了過去。
以後還是不要給男人灌酒了,喝醉了真的很難纏。
确定對方已經睡着後,你的替身拖住空條承太郎,走向了岸邊露伴的屋子。
雖然現在快十點了,但裡面還傳出了喧鬧聲,也虧岸邊露伴是獨棟别墅,不然肯定有鄰居上門投訴。
你敲了敲門,打開屋子的是廣濑康一:“依,你回來啦?”他側過頭看到了被你替身裹住的承太郎,表情又焦慮了起來:“怎麼了?承太郎先生被敵人攻擊了嗎?”
你搖搖頭,比了個噤聲的手勢
“他睡着了,我先把他放床上去,有什麼事一會兒再說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