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孤兒院門口,保安隻是上下打量了他一眼,便放他進去了。
‘果然如此,恐怕是這個威士忌也早就恭候咱們多時了。’
‘但是,宿主,這會不會是一場鴻門宴?’
系統擔憂的聲音響起,芝華士搖了搖頭,‘你倒是學會些新詞彙了,不過,這是一場鴻門宴,但是我們都有着足以要對方性命的把柄,他不會輕易把我怎麼樣的。’
來到五樓,芝華士推門進去,威士忌正在靠窗戶的沙發上坐着,茶幾上擺着兩杯剛沏好的熱茶。
見到芝華士來,威士忌隻是示意他坐下。
“來得比我想象中要慢上很多,看來你的情報水平還是不怎麼樣啊。”
威士忌輕抿一口茶水,開口。
“那自然是比不過您了,畢竟這不是您做的局,我隻是順水推舟罷了。”
芝華士也絲毫沒有客氣,畢竟他可不會傻傻的以為自己這一路這麼順利調查到一切都是因為運氣和聰明。
“那麼,葉清小朋友來找我,是決定好了?”
威士忌靠在沙發上,一雙眼睛裡滿是笑意。
而對于威士忌直接叫出自己名字的事情,芝華士并沒有多麼震驚,“怎麼會呢?我明明是來,想要踩着你上位呢。”
聽着芝華士的話,威士忌輕笑,并沒有在意。
“怎麼?不考慮跟我們合作?”
“哦?合作,我能有什麼好處?”
“比如,到時候會還給你‘櫻井葉清’這個身份?”
威士忌拿出一張A4紙,放在芝華士面前,上面赫然寫着“證人保護計劃”。
芝華士并沒有看這個内容,這是拿起來,三下五下就把紙張撕得七零八碎。
“很抱歉啊,我對公安的這個計劃,絲毫不感興趣。”
芝華士拿起一旁的打火機,在煙灰缸裡将碎紙點燃。
看着芝華士所做的一切,威士忌不惱也不怒,“那麼,你對什麼感興趣呢?”
“我要親手葬送這個組織,你說,我對什麼感興趣?”
看着碎紙變成灰燼,芝華士擡起眼,眼神中是一股子恨意。
“哈哈,比我想得要有骨氣,不過,一方面,我們可不招收童工,另一方面,你确定真的值得我們這麼去做?”
“可别說了,你們公安什麼做不出來。”芝華士拍了拍手上看不見的灰塵,眼神恢複以往的平靜,“再說了,你能讓我來到這裡,和你這麼對話,不就代表着,你的答案了嗎?”
“可别,我隻是一個很普通的社畜,公安内部的事情,不是我能決定的。”
聽着威士忌的謊話,芝華士隻想翻白眼,不過他也很清楚,自己現在所做的,還真的不值得公安費太大力氣。
“你應該知道了吧,組織最近希望借助塵桃會,和意大利黑.手黨結成同盟。”
芝華士喝了口茶,淡淡開口,他相信,雖然這個資料極其隐蔽,但是以威士忌的能力,未必什麼都不清楚。
“哦?”
“你想必也非常清楚,若是組織真的和意大利那邊的老牌黑.手黨搭上的話,想除掉組織,絕非輕而易舉的事情,并且,這個原本在日本本地,本該由你們公安管的事情,也由不得你們了。”
聽到這裡的威士忌點了點頭,“那麼,你的意思是?”
“我自然也不希望這樣的事情發生。”
“以這個為敲門磚,不知道能否入了您們公安的眼?”
芝華士不緊不慢地說着,并且從書包中拿出一沓資料。
“入不入眼我不知,畢竟萬事都看你最終的表現了。”
“那麼,就盡請期待吧,老師!”
聽到芝華士的稱呼,威士忌笑了笑,确實,芝華士算是被他一手帶大的,組織成員。
“我可擔不起這個稱呼,不過,很期待你的表現。”
芝華士并沒有再說什麼,起身離開,往機場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