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放……”
第二個字音節剛出,江若安就握緊刀柄,睫毛掀動一瞬,刀刃破開空氣鋒利地向前刺去。
錢同亦是個大麻煩。
江若安在閑暇時光,補了會兒閻明喆和錢同亦兩人的所作所為,沒看太多,用處不大,但僅僅一個原文的篇幅,錢同亦狗皮膏藥般的性格就給江若安留下深刻的印象。
他和錢同亦有接觸是個巨大的錯誤。
不提前摁死錢同亦對他的興趣,他的任務絕對會因此走向無法控制的道路,這讓江若安感到煩悶。
錢同亦見此笑意浮現,他沒有特殊癖好,疼痛于他隻是邁向成功時無法避開的東西,不喜歡也不讨厭,他無所謂。
然而江若安驚恐卻壓抑着的面容和手臂上江若安給予的刺痛,加重了錢同亦神經上的快感,他無比興奮。
擡手握住刀鋒,手腕一轉,兩指寬的刀身在錢同亦的手裡如同玩具般斷開,随即快速扔掉刀刃,溢出血液的掌心死死捏住江若安的手腕,用力一擰,江若安手筋嗡動,手指無法控制的松開,啪嗒,刀子掉落在地闆。
和錢同亦多如牛毛的實戰經驗比,江若安還是太過稚嫩。
錢同亦見江若安眼底不甘的冷光,忽地不想那麼簡單粗暴的帶江若安回家,他把江若安按住,禁锢在懷裡,語氣認真:“江若安,我教你怎麼保護自己,下次再遇到我這種人,也能應對會兒。”
“滾!我不需要。”江若安說的是實話。
他可以找别人教。
然而下一秒,他被錢同亦抛在柔軟地床鋪之中,錢同亦鐵鑄的身軀重重地壓下來,不給江若安一絲反抗和喘息的機會,錢同亦一手掌控住江若安兩手纖細的腕部,拉扯過頭,按在床頭處。
這些動作是短短幾秒完成,江若安摔懵,來不及反應。
錢同亦居高臨下的掃視着江若安,從厭惡的神色,粉嫩的唇、滾動的喉結,再到起伏的胸腔和裸露出來的肌膚,隻覺得江若安哪哪都對他的胃口,他不解道:“為什麼一直拒絕我?”
江若安明白自己一個人對付不了錢同亦,不想與錢同亦争論,張嘴就要大叫,錢同亦在他唇齒分開的刹那,用被江若安劃開的掌心抵住,湧動的血液流入江若安口腔,溢滿他的喉嚨。
鐵鏽味讓江若安反胃,他漂亮的眼眸難受的半阖,變得濕潤,像雨後清晨挂在葉片上的露珠。
錢同亦很是新奇,江若安嘴唇嫩到讓他不知所措。
好軟,好嫩,他手心傳來的觸感讓他下意識用力揉了下,就似綿軟的奶油化開。
江若安淚珠被激出來,他開始掙紮,直到他發覺到錢同亦因為他的行為眼睛赤紅,呼吸粗重後,江若安立刻變得乖順。
錢同亦大口呼吸着,爽到維持不住表情,他咧嘴笑道:“江若安,你好主動。”
“可惜這不是個好地方。”
江若安眉頭緊鎖,被錢同亦說的話惡心到。
而後,錢同亦沒有停止他過分的行為,指節頂開江若安緊閉的貝齒,寬而粗糙的指頭暴力擠進江若安的口腔内,單單兩指就塞滿,讓江若安無法閉合。
滑嫩的小舌膽怯着,卻還是被壓着,弄着,無法避開。
錢同亦指尖抵到江若安喉嚨處。
江若安雖不會感到痛覺,可其他的感受還存在着,嗚咽着,想要嘔吐。
錢同亦的行為太過,他的腮幫開始發酸,口津混着血液溢出嘴角,滑過臉頰兩側,流到别處。
“唔……”
江若安受不住,牙齒一用力,想咬錢同亦的手,卻被彎曲的指節輕而易舉的破開。
“……好棒,寶貝,你牙齒很健康哦。”錢同亦誇贊道。
随後不再嬉皮笑臉,像是遇到人生中無法破解的重大難題,表情凝重,他說道:“為什麼,你這麼軟?”
仿佛用點力就會受傷。
江若安被堵着,無法回答。
錢同亦想聽江若安說說話,他道:“我放開你,你别喊。”
“其實我也不介意你喊,隻是處理别人對我來說有點浪費時間。”
錢同亦說完不再攪動,抽出手指,濕淋淋的,他擡起來舔了一下,很甜。他頭沒動,眼睛一眨不眨,鎖定着江若安。
江若安沒再喊人,這是無用功。他白軟幹淨地面容,如今變得髒兮兮,像完美的油畫被人破壞,卻絲毫沒有影響,反而變得更加引人矚目。他不停地咳嗽,像是要把口腔裡殘留的感覺咳出去。
看着被自己玩弄的亂七八糟的江若安,錢同亦呆愣住,巨大的電流從頭竄到尾,竟比他以往任何一次成功都要來得更讓他激動和快樂。
錢同亦猛地低下頭,舔、弄江若安被淚水打濕的眼角,厚實的舌頭沒輕沒重,蟄地江若安眼疼,他扭頭躲避,實在沒辦法,無奈的問道:“你怎麼樣才能對我沒興趣?”
對付不同的人,辦法也不一樣,錢明為還能講道理,敷衍下。錢同亦明顯不可能這樣,不如把話說開。
錢同亦被問住,他沒深思過,他反問道,“你覺得呢?”
“而且我調查過你,江若安小寶貝,你很缺錢。我出現的突兀,你對我不放心事出有因,但是我那個沒用的表弟和聞家那個小子想和你談戀愛,你也沒理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