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不及待的吃了個橘子的,跟外面賣的味道一樣。
陳年瞧她那個高興的樣子,想過去摸摸她的頭,可看了看手還是沒擡起來。
沒吃完的讓苑維微收拾好放到了冰箱裡。
“明天要帶去店裡嗎?”陳年洗澡出來問。
“這個不帶。”
“呦,平時不是什麼都到店裡一起吃嗎?”
苑維微沒有回答陳年的問題,隻是又重複了一遍,“這個不帶。”
躺在床上苑維微摸陳年的手,在廚房呆久了手被水泡的指腹都是皺巴巴的,摸着摸着陳年“嘶”了一聲,苑維微也感覺觸到了什麼,把他的手拿出來在燈光下一看,一個紅豆大的水泡在陳年的食指第一個指節上。
“這是剛才燙的?”
“熬糖難免的。”
水泡燙的有些厲害,都快到晶瑩剔透的程度了,苑維微拿出手機查這個水泡要怎麼辦。陳年一把拿走她的手機,湊過去親她,含糊的說着沒關系。
苑維微想起了一個電影的名字,一半是海水一半是火焰,她沒看過這個電影,可之前覺得這個名字很特别就記住了。此時此刻苑維微覺得用來形容她的感受再合适不過,她像是要被叫做陳年的火焰完全燃燒殆盡,又像是在陳年的海洋裡完全被占據。
陳年以一種完全無法抵擋的攻勢攻略了完整的苑維微。
如果初始是喜歡,那現在苑維微很難不去愛陳年,愛這樣愛着她的陳年。
她的感情,她的身體,她的所有一切都被這個人完完整整的包圍着占據着,被他主導,由他支配。
這種感覺讓苑維微有些害怕,陳年有時候好的讓她感覺不真實,可陳年是真實的,那這樣的陳年可以是永久的嗎?這個答案似乎隻有時間才能知道。
早晨醒來的時候苑維微恨自己,被糖葫蘆收買的讓陳年為所欲為,不争氣!
後來的一段時間裡,陳年還是會定時的消失,又不定時的出現,有一天來了店裡把姜楚原單獨叫到了他的休息室裡,将近一個小時兩個人才從裡面出來。
陳年直接走到前廳,“有個事兒說一下。”
所有人停下了手裡的活聚在陳年坐着的桌邊站了一圈,“不是,能不能别這樣,跟殡儀館遺體告别似的還給我圍起來。”
“你閉嘴。”苑維微不願意聽他這麼口無遮攔的,大膽以下犯上。
“什麼事啊,陳年哥。”悅悅好奇心強,忍不住問。
“我要出個差,時間不定,快的話半個月,慢的話一個月才能回來,這段時間店裡有事就找姜楚原。”
乖乖面包店開店以來,出差這個詞第一次在這閃亮登場。
苑維微的眉心擰了起來,又是這樣。
陳年又是這樣,好像什麼事情她都是跟所有人一起知道,是因為這是店裡的事情嗎?還是說在陳年的角度,所有的事情她都隻能是一個被告知的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