苑維微話說出口才意識到不太合适,“我的意思是….”
“陳年哥本來就長的挺帥的,雖然跟小川是兩個類型,但他是耐看型,”悅悅一邊伸出手指蹭了蹭福字上的金粉一邊不經意的說,“而且挺有那個什麼,那個詞怎麼說來着,對了,人格魅力,陳年哥身上有股勁兒。”
研究完發現這個金粉粘的還挺結實,蹭不下來,悅悅接着說:“陳年哥就是正青春的年紀,韶光不再的心。”
本來苑維微就是無意識的一句評價,可悅悅這麼一說,她暗戳戳的在心裡琢磨,這小姑娘怕不是自己老闆的粉絲吧…這麼無腦吹的嗎?不過仔細想想雖然平時店裡沒什麼事看不出來什麼,可陳年有時候會給人一種特别靠的住的感覺,這個是人身上自帶的東西,不是通過别的什麼外在的部分顯出來的。
悅悅把對聯收好放到吧台下面的收納櫃裡,像是不經意的又說了一句,“而且他和元元姐分手挺久了,以前在店裡我也從來沒覺得陳年哥多喜歡她。”
不清楚的事情苑維微不好發表意見。
秦慈剛好走了過來聽到了悅悅的這句話,看了一眼吧台的方向,轉身整理起插盤櫃。
一個好消息的後面如果不接着個不太好的消息就顯得這個好消息不夠有排面,苑維微想不起來這句話是誰說,但看悅悅在群裡說飛機票實在買不到合适的,腦袋裡自動冒出這麼一排字。
陳年「那就高鐵,能去能回就行。」
春節是這樣的,忙碌了一年,經曆了一堆好事壞事,到了年末歲尾才發現好像就是為了好好過這麼個節日。
于是店裡的人在接下來所剩不多的工作日裡都參與到搶票的隊伍中,隻可惜一丁點兒勝利的果實都沒看着。
悅悅蔫了,盼了這麼久難不成還要折在票上?她無精打采的幫小川整理咖啡豆,“怎麼辦啊,想哭。”
苑維微還剩那麼點精氣神兒,但說不失望是假的。
陳年拿着電話從外面回來,“行了,票弄到了,但是沒法坐一起。”
“這的嗎?陳年哥,你太帥啦!”悅悅眼睛瞪的特别大,笑的嘴都咧開了。
“陳年哥你真厲害。”秦慈溫溫柔柔的笑着說。
陳年的眼睛看向苑維微,“陳…老闆,真….特别帥!”
“怎麼到你這隊形就變了。”
“老闆,因為您年輕着呢。”
“哦?具體說說。”
苑維微詞窮了,年輕要怎麼具體說說?從哪說起?
“早晨起的來,晚上睡的着,特别青春的作息。”
陳年無奈的笑着搖頭,真木啊,又呆又木。
但….還是很有意思。
陳年的票是拖哥們兒幫忙買的,不知道是怎麼弄到的,但一共七個人,六張兩兩鄰座,有一張單獨出來的。如果要是平時跟人商量商量大家還可以就近坐在一起,可是春節的高峰期這事就變得不太容易,回家拿的東西都不少,人又多,誰都不願意折騰。
悅悅肯定是要跟邱晨坐在一起的,剩下的五個人怎麼搭配是個問題。一路上好幾個小時說長沒有很長,可說短也不是太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