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直至日上三竿,明睿仙君軒轅謙之才在森園深處涼亭的竹編長椅上找到了兩位雙雙開了天窗的桃源城仙尊和防務司司長。
當然,迎接兩個醉鬼的隻可能是情報司司長軒轅謙之毫不留情的水系術法,像瀑布一樣威力巨大,澆得人心涼透骨!
被粗暴瀑布豁然砸醒的兩人稍微休整過後,就像沒事人一樣照常上班去了。
仿佛昨晚的一切都隻是二人一時的放浪形骸,絲毫不值得挂懷于心。
獨孤承煊已經完全記不得自己在昨夜酒醉呓語時都說了些什麼。
軒轅信之更是不會将那些露骨的話語為當事者一一複述。
兩人隻是照常到崗,忙于公務去了。
同一片天空下。
昨日傍晚,當青陽仙君獨孤承烨‘指點’完那群年輕的小輩,在獨孤炎昌的陪同下恰好途經一處竹林時,卻意外聽聞到一陣刺耳的議論聲。
幾個恰巧在公共衛生間如廁的桃源城居民,像往常一樣正在随意地八卦閑聊着。
一牆之隔的距離讓獨孤承烨能夠輕易聽見另一邊叽叽喳喳如蝗蟲一般令人厭惡的議論聲。
隻不過蝗蟲吃的是糧食,他們吃的是人!
女廁中。
“那個茵姬夫人還真是個不知廉恥的-蕩-婦!”
“怎麼會有女人那麼饑渴!”
“一個男人還滿足不了她,居然找了兩個!真丢我們女人的臉!”
“賤貨!”
“張腿吃飯的婊子!”
“活該被人草!”
“放着好好的正室夫人不當,自甘堕落地當妾室!”
“爬完了弟弟的床再爬哥哥的床!”
“你們說晚上睡覺的時候,他們兄弟倆誰先?”
“也不知道是弟弟厲害,還是哥哥厲害?”
“單憑那兩位仙君的英偉風姿,還真是便宜她了!”
“她怎麼能那麼惡心!”
“她都不嫌自己髒嗎?”
“想必兩位仙君一定把她伺候得很爽吧!”
“明明是她生性放蕩,卻還偏偏裝得一臉無辜!”
“我看她分明舒服得很!”
“也不知道是弟弟技術好?還是哥哥技術好?”
“誰知道呢!人家又不是茵姬夫人,哪裡會那麼騷!”
“你們說那個狐狸精該不會和明光仙尊也有一腿吧?”
“不會吧!明光仙尊看起來不像是那種人!”
“就憑那個賤人的騷浪勁兒,誰知道呢!”
“……”
竹林邊的小徑上,獨孤炎昌眼看青陽仙君獨孤承烨的臉色越來越越恐怖,就知道事情恐怕麻煩了!
與此同時,另一邊的男廁中。
“你們見過那位茵姬夫人沒?”
“草!見到她的第一眼起我就知道我這前半輩子都白活了!”
“那絕對是個浪貨!”
“騷的不得了!”
“她的滋味兒想必一定蝕骨銷魂!讓人欲-仙-欲-死!要不然也不會被那兩位大人物看中!”
“獨孤世家的兩位仙君玩了這麼多年,居然還沒玩夠!”
“不是說是弟弟玩膩了才送給哥哥的嗎?”
“得了吧!光憑那張臉我就可以玩上一整年!”
“真希望哪天哥哥也玩膩了,把她掃地出門,那樣我們不就都有機會了嗎!”
“隻是不知道到那時她是不是已經被玩壞了!”
“哈哈哈!無論什麼樣兒老子都不嫌棄!那樣的絕色美人兒,睡到就是賺到!真想讓她知道老子在床上的厲害!”
“要是能睡服她,豈不是說明我們比那兩位大人物還要厲害嗎!”
“他們兄弟倆可是直到現在都還沒把她徹底睡服呢!”
“要我說,那女的就是欠-草!如果我是獨孤承烨,一定把她從早-奸-到晚,就不信她不松口!不向我跪地求饒!認輸服軟!到那時還不是任我想怎麼-草-就怎麼-草!”
“女人嘛,本來就是張開腿給男人-草-的!”
“也不知道在床上時那位茵姬夫人的嬌-喘-聲得有多麼浪,會不會叫一聲就讓人酥-了骨頭!”
“你想聽?”
“哈哈哈!瞧這話說的,跟你們不想似的!那樣的絕色佳人,哪個男人不想與之春宵共度!哪怕隻有一次也算是不枉此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