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誰知道那滴嘟精啥時候回來,等他回來她就放置play玩完了。
“神秘客嗚嗚嗚……有人欺負你老婆……”
“救命啊——!”
柳扶月徒勞的喊着。
身上蛛絲死活掙不開,反而磨的她身上癢癢。
好想……好想被握住……
好難過……
柳扶月隻好伸手自給自足,但越摸越難受,就像是有什麼屏障擋着一樣,她怎麼也沒辦法滿足,急的快要哭出來。
忽然,盤絲窩外傳來馬蹄飛奔的聲音。
“傲笑天地間,黑白兩不分,馬車幽靈影,潇灑一郎君!網中人!黑白郎君來與你決一死戰啦!哈哈哈哈哈——!”
一句話說完,停頓許久不見有人回答,幽靈馬車慢慢走進盤絲窩。
此時天光大亮,盤絲窩裡,陰影處一張潔白的蜘蛛網挂在那,一名長發女人被包裹的像繭子一樣粘在網上,隻露出個頭。
黑白郎君下車觀察了一下。
見她還沒死,開口問道:“女人,你為什麼在盤絲窩,你是什麼人?”
柳扶月此時身體裡欲望已經累積起來了,她滿頭的汗,艱難的回答黑白郎君的問題。
“我,我是柳扶月……我被網中人抓過來的……救救我,黑白郎君……求你救救我……”
“嗯——”黑白郎君沉吟道:“你就是柳扶月,那名為夫報仇,差點殺死網中人的女子?”
這個形容雖然很羞恥,但是……
“……是我。”
黑白郎君忽然哈哈大笑:“好!有勇有謀!吾黑白郎君欣賞你這樣的人!敢于兔子搏鷹,你很好!”
柳扶月艱難道:”黑白郎君……能不能請你把我放出來……我……我好難受……救救我……”
黑白郎君道:“好,吾這就放你出來!”
他用扇子凝聚了内力,在蜘蛛絲上一劃,那顆繭輕易的就被劃開了。
柳扶月掉下去,一屁股坐在冰冷的地面上。
黑白郎君被她光溜溜的模樣吓了一跳,趕緊背過身去:“你為何一縷不挂?!”
雖然他及時避嫌,但憑他的眼力,早就看到柳扶月身姿曲線,此刻映在腦海之中,竟然無法忘卻!
柳扶月顧不得髒,伏在地上喘息道:“我、唔……是網中人,他剝了我的衣服把我挂上去的……哈……好難受……黑白郎君,求你給我一件衣服蔽體,我這就離開。”
她喘息的聲音并不大,但在這空曠的洞内卻顯得那麼清晰,黑白郎君頭也不回,扔去一件衣服,柳扶月趕忙穿在身上,把渾身都遮蓋好。
她的腿軟的不行,但強撐着站起來,低着頭道:“多謝……呼……呼……”
她走過黑白郎君身邊,要往外離開。忽然黑白郎君叫住她。
“且慢!”
柳扶月有些遲鈍地回過頭看他,面色潮紅,眼角挂淚。一副任人欺淩的模樣。
“你中了毒。”黑白郎君平鋪直叙:“網中人給你下了毒。”
他的目光銳利,不含一絲雜念。
柳扶月腦袋發懵:“什麼毒?”
“媚毒。”
“……哈……這毒一聽就不是什麼正經毒藥……”
“你講的沒錯,這的确不是什麼正經毒藥。這是一種針對女性特制的毒,除非與人交合,否則會因熱毒而亡。”黑白郎君禮貌的不曾直視她。
柳扶月愣了愣。
又聽黑白郎君問道:“你可有解毒的人選?吾可以做件好事送你回家。”
柳扶月沉默了一會兒,終于發現自己現在沒什麼人能選。
她苦笑一聲:“你也知道我丈夫被網中人殺了,我哪還有解毒的人呢?”
黑白郎君道:”那你不能離開這裡。我不能眼睜睜看着一名如此有節操的女性這樣子走在外邊,如果你受人淩辱,黑白郎君不願意看見。”
柳扶月道:“可我也不願意在你面前醜态百出。”
“你不想活了?”
柳扶月直視着他,微笑着緩緩搖了搖頭。
“但黑白郎君不會坐視你死去!”
“啊!黑白郎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