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系統一口茶都噴了出來,這些詞出現在它身上,都不該出現在這個富二代身上,而且這是什麼劇情啊?女主有男朋友還和别人出來喝酒,又對隻是同學的謝則洲來者不拒,一點都不專一。
“現實裡不都是這樣嗎?在搖擺中才能找到靈魂伴侶。”魚晚學它翻了個白眼:“女主心靈還是隻愛男主的,你就别瞎操心了,心潔比身潔更重要。”
【…………】
“封建!不要再揪着潔不潔說事了。”魚晚氣呼呼地回怼。
母系統如鲠在喉。
車子在一個小區門口停下,看上去就是普通的樓房,彈幕隻能将首富之女這個身份劃掉了。謝則洲把人送回家,泡了杯熱茶給邊餘,看家裡有點亂,直接扛起掃把拖把一頓打掃,又把衣服洗了晾了,淩晨一點才離開。
邊餘吃了藥睡得香,第二天起來,裴舟已經在煮早餐了,邊餘看着自己都快不認識的家,有點不好意思:“都是你幫我做的?”
她昨晚喝醉了,都忘了自己是怎麼回家的了,裴舟端來早餐,笑得和煦又撩人,并沒否定。
“謝謝。”邊餘看他的眼神多了幾份贊許,在這之前,她總有些若即若離,現在終于對他有了些好感:“辛苦你了,沒想到你還會做這麼多。”
“我在家也經常做。”裴舟面不改色心不跳,占據了别人的勞動成果,又表示自己做得其實不夠好,邊餘看穿了那一點心思,開幾句玩笑,關系又拉近許多。
二人一起去上學,邊餘玩夠了,心情不錯,一直在和裴舟聊天。過了一會,擔任課代表的謝則洲過來收作業,裴舟還在那編造自己幫忙打掃衛生的事,見邊餘一臉感激,他抱着作業本的手死命掐了掐。
幾個的同學半打趣誇贊起裴舟,裴舟笑嘻嘻應下;沒人注意到,謝則洲默默離去的背影,他先把作業本抱去辦公室給老師,然後一臉陰沉地走進了衛生間。
一個男的從小便池隔間出來,直接被他的眼神吓跑了。
【是不是要想辦法報複了】
【必須的啊,這些富二代追人也就玩玩而已,被逼到這個份上不打人才怪】
【好可怕,有錢人的孩子幹什麼都可以用錢擺平,他不會要讓全校霸淩女主吧】
【女主也是不知好歹,就不知道看看恩人到底是誰嗎】
母系統眯起眼,總算要開始反擊了嗎?除非這家夥有綠帽癖,甘願當個給别人鋪床的龜男。
謝則洲抱頭蹲了下去,低低抽泣着,大滴大滴晶瑩的淚珠滑落臉頰,把男孩白裡透紅的肌膚洗滌得宛若凝脂,嬌豔水靈。
這場盛大又渺小的暗戀角,好像被人偷走了一塊。
他明明已經很小心翼翼了。
十分鐘後,預備鈴打響,男孩擦幹眼淚走出去,路上碰到和裴舟從小賣部回來的邊餘,他看也沒看一眼,神态自若,淡淡地走進了教室。
身後的打鬧還在繼續,邊餘輕快的嗓音怎麼也無法屏蔽;玩夠了,回到自己的位置坐下,她察覺同桌今天不大對勁,看過去:“你不舒服?”
謝則洲還是一副人淡如菊的姿态,手默默摸到了筆袋裡的美工刀,鋒利冰冷;他已經想好了,如果她再認錯真正對她好的人,他就在她面前割/腕給她看,大不了就是死,讓她一輩子都後悔莫及。
有裴舟的陪伴又怎樣?就算她以後遇到了一百個一千個好男人大帥哥,也還是會為了他的死愧疚。
謝則洲滿意地勾起了嘴角:“沒有啊。”
母系統很想罵一句神經病,幾個念頭閃過,好像明白了怪異感的來源。
這些設定,好像是性轉過後的原劇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