戶外寫生最終沒有去成,因為驚吓心悸,徐知畫有點緩不過來,喘不過氣,有那麼一瞬間,仿佛又見到勾魂使者在招手了。
看着徐知畫發白的面色,劉白趕緊将她放平,按摩着穴位,待她稍稍平複後送往醫院。
好在有驚無險,在醫生再次叮囑情緒不宜波動太大,又抓了幾副藥,徐知畫臉上浮起一抹苦笑,邁着沉重的步伐走,渾身散發着【生無可戀】的氣息。
劉白見她悶悶不樂,心裡也很不好受,湧起一股自責之情,早知道該小心再小心些。
但事後劉白調查發現,自行車是被人故意破壞,沿着蛛絲馬迹,劉白查到是羅正新的報複行為。
說起和羅正新的仇恨,牽扯到了徐知畫——
有天晚上,劉白發現徐知畫身後鬼鬼祟祟地跟着一個人,當時他以為是尋常的愛慕者,暗地還警告了一番。
誰知幾天後,劉白私底下結交的一個街溜子急急忙忙地跑過來,說有人出錢想演一場英雄救美的“好戲”,還買了幾包催情/藥,而作用的對象是徐知畫。
當得知羅正新竟想把這些肮髒手段使在徐知畫的身上,一想到要是這奸計得逞,劉白就恨不得将他碎屍萬段。
但這是人類社會,行事最好講究依法依規,不然被抓到把柄,後續脫身會很麻煩,為了這種人,讓自己的手上沾血不值得,劉白想着羅正新對男女之事如此饑渴,那就滿足他好了。
劉白剛好認識一個想要借精生子的富婆,羅正新勉強符合條件,于是趁他不注意,套麻袋打暈後送到了富婆的床上。
富婆家大業大,且是獨生女,家人驕縱,體态肥碩,怕外人觊觎家産,一開始打的就是去父留子的主意。
劉白也不怕後續羅正新會鬧起來,畢竟富婆有權有勢,會擺平一切。
羅正新後來再次出現在校園,已是一個星期之後,整個人像被掏空了身體,精神萎靡,手軟腿抖,站都站不穩。
再後來,聽說羅正新得了厭女症,一旦有女生靠近,視如洪水猛獸,哪怕猜到了仇人是誰,但迫于權勢,也不敢輕舉妄動。
正面剛不行,羅正新背地在劉白的自行車上搞小動作,想着不能将他摔死,能将他摔掉牙也是好的。
劉白查清人後,也在羅正新的自行車上制造了故障,當天他就摔骨折了手,後來路上再見到劉白和徐知畫,都跟老鼠見了貓般躲着走,這口惡氣才算是出完了。
而關于以上種種,徐知畫是不知道的,隻覺得羅正新一看到她就滿臉恐懼、閃得比兔子還快很莫名其妙,不過他的疏離正和她意,沒想那麼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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